因为早饭吃得晚了,现在一点都不饿,周悠然吃了几口饭菜就不想吃了。难为文姐花心思做了这么多饭菜,还巴巴地给端到房间来,自己却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有些难为情,于是开口说:“文姐,司爷不在的时候不用做这么多的饭菜,我哪里吃得下,太浪费了,而且司爷不在的时候,我自己下楼吃就好。”
文姐笑了一下,开始收拾吃剩的饭菜,嘴上回答说:“太太您客气了,这些事情都是我该做的。不管司爷在还是不在,我都会照顾好太太您。”
周悠然知道文姐是以为自己和司爷关系亲密,所以才这般的恭敬客气,可是事实上自己和司爷根本就没有关系!本来很多事情就不好解释,现在多了一个“太太”的头衔,就更说不清了。可是不能因为说不清就不说,这一盘错棋再错下去的话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于是周悠然耐着性子,对保姆文姐解释说:“文姐,我想你肯定是误会了,我和司爷真的没有关系,我认识他的时间不长,既不是亲戚也不是恋人,我们最多只是个有过一夜情的路人甲和路人乙。他就是跟我有过节,才这么刁难我的!”
文姐闻言笑了,像是听了好笑的笑话一般:“太太真会说笑,您和司爷怎么会是路人?司爷那么关心你,特意叮嘱过你才做完手术,需要好生静养一个月才能出门。而且我来这里做保姆已经有些年了,从没见过司爷带女人来过这里,如果不是喜欢你,司爷怎么会带你来这里?”
周悠然就知道文姐这是被一些假象给误导了,于是辩解说:“他才不会那么好心的关心我,他带我来这里是为了囚禁我的!他恨我拿掉了他的孩子,所以想要折磨我。”
“好像不是这样的吧,司爷怎么会囚禁你呢?他刚才出门的时候有交代过我,你若是在家里闷得慌,可以出门去散心,考虑到你刚做完手术,需要我跟在你身边照顾你。”
“他……真的这么说?”周悠然有点懵了,他真的不打算把她关在这栋房子里折磨她?是他连心发现了,还是他又想玩什么新花招?
看到周悠然不说话了,文姐亲切地笑了,劝道:“太太,我想你一定是错节了司爷的心意,他是真的对你好呢。真要是和他有过节的人,他是绝对不会手软的,况且,他如何会和你一个女子有过节?”
周悠然听了文姐的话后有些疑惑,对啊,司爷这样的人,真要跟人有过节,下手一定是干脆利落的,杀个人对他来说不过就是抬抬手而已,而且他一个男人,做大生意的男人,犯不着和自己这个小女子有什么过节。文姐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可是不管怎么样,周悠然就是觉得司爷不会这么好心,他一定是别有目的。
有些事情越解释反而越糊涂了,刚刚说出去的话,全都被文姐推翻了,接下来周悠然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明两人根本就没有关系,为什么经文姐这么一反驳反而觉得是关系大大的?怕再引出别的什么误会来,周悠然干脆什么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