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刚被侮辱的难过至极,哎哟一声倒在地上,痛苦起来。肖美玲母亲实在看不下去女儿的态度,强烈的斥责她道:“死丫头!你是不是神经失常?连妈的话也不听,难道你要逆天?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的?他的长相能比过赵学刚吗?你为何就被他迷住?”
肖美玲气得说不上话,她也不想跟母亲狡辩,只要把话对赵学刚说到了,她的任务就算完成。就见她二话没说,一扭身怒气冲冲的走出了家门。她妈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真没办法,女儿的婚事大人只能干着急。
赵学刚被牛阳欺辱后,咽不下这口窝囊气,马上拨打一个电话号,心狠的说:“洪哥吗?帮我收拾一个人,小子太牛B了,居然欺负到我的头上。”
“是谁敢惹你哦?”
“是我的情敌,叫牛阳!赶快找几个人跟踪他,小子刚从幸福小区3号楼8单元出去。二十岁左右,一米八五的身高,穿一身灰色西装。”
“好的,我知道了,马上带兄弟们过去了。”
看来赵学刚并非肖美玲想像的那么简单,这厮好像黑道都有人,他要报复牛阳了。
肖美玲拦了辆出租车,就奔医院而去。她心里在想,这件事不该让牛阳出面,现在等于给他带来了麻烦,应该好好跟他解释一下。
于是,她拿起电话又拨牛阳的手机,“对不起了,这件事把你也牵扯进去?向你赔礼了。现在我已经打上车,正在去医院的路上,晚上再见吧。”
“好好,只要那个赵学刚没有再纠缠你就好,我是担心他把怨气都发泄到你身上,最后你被他欺负了。好的,等你来了再说吧。”牛阳放下电话,又进了病房。
白寡妇今天的脸色不错,明媚了许多,皮肤也有了光泽。牛阳关心的问,“白经理感觉怎么样?比前两天好点没有?”
“好多了,现在翻身伤口都不觉得疼,说明愈合的很成功,后天完全可以出院。毕竟住院不是个长久的事,公司里还有那么多事等着我处理,咱们在这里耗不起啊。”白寡妇欣慰的说。
“是的,当领导也不易,都有压力,不是你一个人这样。像你这个病,估计也是平时操心太多引起的。”牛阳两句话说到白寡妇心坎上,她点了点头,深有感触的说:“你越来越善解人意了,当初让你做我的司机也觉得你聪明,能看出事。”
就在这时有人叩响了他们的门,牛阳心想这么晚了,护士不可能来给送要吧?那又是什么人?
“谁?直接进来吧?还用得着这样大力气敲门?”牛阳没有好气的说道。
门哐啷被推开了,忽然进来三位彪形大汉。这三人面部表情十分凶残,一看便知道不是好鸟。牛阳心里马上猜测道殴打赵学刚的事,肯定是这小子找人来算后账。
“你们要找谁?”牛阳大胆的问。站在最前面留着大胡子的小子问,“你就叫牛阳?”
“对,是我,有什么事吗?”牛阳话音还没有落,旁边两个家伙将他拽了出去。
“你们要干什么?我哪里招惹你们?”牛阳大喊道。大胡子示意手下将牛阳放开,用手指着他说,“tmd,你明智点,最好不要再动赵学刚的女人,要不你会惹麻烦的,知道了没有?”
牛阳彻底明白了,说:“我跟肖美玲只是朋友,也没有跟赵学刚争夺她,是他自己吃醋了,这怪谁?”
“麻痹,别嘴硬了,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已经把话全部交代给你,下次再有事,就让你得脑袋搬家。”
骂完,大胡子咣的在牛阳胸脯上来了一拳,牛阳心口一阵疼痛。当时他想还击,但考虑这三个家伙兜里好像有枪,他没敢贸然行事。另外,这里是医院,是一个需要肃静的地方,不想扰乱这里的气氛,给病人们带来不安。最后,他只好强忍了。
这时,白寡妇突然跟了出来,“牛阳,怎么回事?这帮人是干什么的?为何光天化日之下对你无理?”她十分担心的问。
三位大汉一看是个十分貌美的女人,流里流气的脸上顿时绽开贪婪的笑容。大胡子嘿嘿一声,“小娘子不要多管闲事了?你要是同情他就陪小弟玩乐,以后肯定不会再找牛阳的麻烦。”
“无耻下流!瞧你长得跟驴头太子似的,姑奶奶怎么能看上你?快打消你黄粱美梦吧?”白寡妇受到了欺辱,她表现的很强硬,马上把大胡子痛斥了一顿。
“你这娘们还挺刺头?不过你长得太正点了,小弟不计较你,只想跟你亲密,给个面子吧?”大胡子厚无廉耻的走到白寡妇的面前,冷不防在她红润的脸蛋儿上摸了一把。
白寡妇当时脸就红了,她真没有想到对方如此猖狂,对着牛阳的面就敢动手,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羞辱过,感觉特别的委屈。
牛阳在旁边看得很清楚,他没打算在医院惹事,即使挨了大胡子一拳也愣是忍了。可是现在这个无耻的家伙居然把他的上司欺辱,他便忍无可忍了,因为他的职责就是保护领导的,这时绝对不能显得懦弱。
“可恶的流氓!竟敢如此大胆?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牛阳两步走近大胡子,啪的一声脆响,扇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当时就把他打愣了,然后一捂脸才反应过来,怒发冲冠。
这几个人一看都是好战分子,特别心齐,手脚也麻利,一同来攻击牛阳。
牛阳关键时候,有医道秘籍里的神功相助,身体刷的一股气流充实了整个身体,让他的肌体顿时变得十分强壮。
他生硬的握了拳,手关键嘎嘎的响,心想麻痹,你们几个还不是老子的一盘菜。就见他一个摆拳击在右侧小子的腮帮子上,这厮当场腮帮子不是脱位就是骨折,一声惨叫倒在那里。
紧跟着,一脚踹在大胡子的前胸上,小子噔噔向后退了六七米,哐啷倒在楼梯处,屁滚尿流的逃了。
另一个家伙看到牛阳如此强大,调头就跑。牛阳也懒得追他。白寡妇惊得够呛,心急的问,“这么回事?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为何对你无理?”
牛阳不想跟她说实情,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蹦出来的。这里是医院,我本不想惹事,可是看到他们在对你无理,实在忍不下去。”
“不要再逞能了?我觉得这几个家伙有黑社会性质,你可能得罪什么人,留意点好,不要吃了大亏才反省?”白寡妇混在职场多年,结交的朋友很广,她的眼力还是有一定洞察力的。
牛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会小心的,不用经理为我费心。”
说完,牛阳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要是赵学刚找人来报复我,也不能这么快就找到我吧?莫非我从肖美玲家一出来就被他的人跟上了?啧啧,也有可能。
牛阳搀扶着白寡妇进了屋,说:“白经理,不好意思,让你受惊吓了,你没事吧?真没想到那个人渣敢动手非礼你?”
白寡妇很感动,眼前这位英雄总是在她危难之际挺身而出保护她的安全,很让她感动。
然后她城府的笑了下,“没事的,让那个臭小子占了一点小便宜,那又能咋的?主要是你,我最担心这帮家伙还会找你的,因为你伤了他们,这些人应该不会就此罢休。”
“没事的,就凭我的功力,这帮崽子不会得逞的。”牛阳很自信的说,不过他的功夫白寡妇全看到了,她确实很佩服他。上次湖边解救她,也跟这次一样勇猛无比。
白寡妇很欣赏牛阳的功夫,但有点搞不明白,他老爹牛不二是个中医,他会中医她倒是相信,继承父亲的技能,可他的武功是跟谁学的?白寡妇此时变得十分好奇,便问牛阳。
牛阳嘿嘿一笑,“这个你就外行了,古代中医跟太极紧密柔和,两者谁都离不开谁。真正的高手看病,没有一定的太极内功是给人看不好病的?”
白寡妇明白了,点了点头,“好样的,真是多才多艺。”她又不由得夸了牛阳两句。
既然白寡妇很欣赏他,心里肯定对他有很多想法,甚至晚上也梦到过他。但她就是不能放下面子,向他彻底袒露她的内心,人家是个纯洁的男孩儿,她是一个寡妇,决不能把他的青春毁在她的手里。
白寡妇做人责任性很强,在这件事上表现的很认真。也不是怕牛阳拒绝,而是自己是个领导,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想法,因为一旦跟他沦陷进爱情漩涡,她的事业就无心做了。
那边大胡子带着两个兄弟从医院出来,就像打了败仗的残兵败将,落魄的容貌不整,一路上唉声叹气,跟家里死了人没什么区别。
说实话,这几个家伙平时在海滨市横行惯了,真的没有遇到过对手,今天就被一个年轻小伙修理了一顿,各个有点不服。
“大哥,怎么办?我们不能白让那个小子欺负吧?这样传出去,以后我们还怎么在海滨市混?多丢人啊?”其中一个小子对大胡子说。
他深吸了一口气,“不要管了,这个仇一定要报,我心里自有安排。”大胡子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老练,心态压得很稳。
另一个小子赶忙给他递了一根烟,“我觉得这个牛阳也不是个善茬,一个人就敢单挑我们三人,玛德,真牛逼啊?我当时兜里都有刀子,但连掏刀的机会都没有,就一拳被他掼倒在地。”
大胡子深吸一口烟,烟雾从他的鼻孔中穿出,然后形成一团烟雾环绕在他的周围。
他紧紧的皱着眉头,可能也感觉牛阳这个人比较刺手,心里在犯难。砸了下嘴,嘴里情不自禁的嘟囔了一句:“麻痹,老子不会让你继续嚣张下去的,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总有人会收拾你的。”
两分钟不到,大胡子迅速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将手机放在耳朵边接听。
里面嘟的一声通了,“洪哥,我是大胡子,今天可惨了,真没想到牛阳这家伙会武功?还没等我们扁他,倒把我们扁了。唉,气死我了,现在都快疯了,从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在海滨市我们一直是在欺负别人,谁知这次……你快想点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