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来说,很具诱惑力!现在的她,宫无尘无疑是她最想要的,醉渴望的。
而他呢?她在他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的内容,他说的是对的,他们都是彼此最好的良药。
她再次进入他的怀中,吻他,“噗嗤”一口腥甜的嫣红,呕在他的肩膀上,顺着他的手臂,背部,流下水中,染红了这一池清水。
“呃!”她胸口刺痛的就像万箭攒心。
“珑伊!?”他看着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热情的小人儿,心慌。
“好痛……”她紧紧地摁着自己的左心房,冷汗淋漓。
他抱起她,在岸边找到自己的外套,裹着她。飞奔回卧房。
“宫无尘,我……我好难受。”心很痛,也很热。
“没关系,我在。”他生平第一次,宠你的语气,对着一个并不相熟却险些有了肌肤之亲的女
也许是得到了安慰,活着承诺,她至少安心了,也许不是完全,但只要是一点点,那也是注定的。不是吗?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
“月姑娘,醒了?”侍琴贴心的为她在背后垫了一个枕头。
“嗯。”她点头。问道:“我怎么了?”
“您忘了吗?”侍琴试探的目光上一次打量着她。
“我……嗯。”她头有些痛,“发生了什么?”
“那天您私闯王爷的温泉,是王爷送你回来的。”
“呵!”她清醒了。脑子瞬间凌乱,她做了什么?啊,好丢人。
“您别恼了,那个温泉王爷从来没有让我们靠近过,那里面的水…只适合王爷一个人。”侍琴小心翼翼的解释。
“宫无尘在哪?”她脱口而出。
“书房呢。”
她急急的下床,往书房奔去,推开门看见他正在临贴,她顾不得那么多,“宫无尘,你有病!”
他握笔的手抖了一下,抬目,像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的盯着她。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这个人有病。”她忙摇手解释。
他笔尖的墨水由于他的抽搐,洒在了只差一笔就大功告成的“永”字上。
“有什么区别?”他干脆放下毛笔。
可不是吗,“你有病”和“你这个人有病”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这个,可以说是没有吧……呵呵。”她不好意思的笑了。
“到底什么事。”他不耐。
“干嘛这么冷冰冰的?不喜欢我了?”月珑伊妩媚一笑。
“本王何时说过喜欢你?”他问。
月珑伊特讨厌这种人,明明两个人都差点那啥那啥了,可他怎么就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呢?果然高手。不过算了,她也不是追究这个的,她可是有远大理想报复的人啊。
“你不喜欢我,正好我也不喜欢你,不如……我们就替彼此解毒吧。”她带有交易口吻的询问。
“为何?”他压根儿没这打算。
“就凭你身上的寒毒除我之外,无人能解。”她笃定的走到他身边,一手掀开那张花了的宣纸,一屁股做到桌子山。
“你拿什么保证?你当本王是傻子吗?”他依旧不为所动。
“我在温泉池里闻到了鸳鸯草的味道,你用它泡澡,难道你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吗?”
鸳鸯草,顾名思义,鸳鸯象征爱情,幸福。鸳鸯草,就是一味让人像鸳鸯一样渴望的药材。它能让人身体发热,滚烫。宫无尘身上寒毒意外发作,内力已然不够支撑。只能用鸳鸯草来压制。
况且那个温泉水里,本身就有几味让人迷乱的药物。当然,这些对于没有内力的人来说,杀伤力是很大的。看月珑伊当时的表现就知道了。
她低头,对着他耳朵,轻轻地张嘴:“你我注定是对方的药。”她顿了顿:“这是你自己说的,不是吗?”
“是,我说过。”他伸手,手掌抚着她恢复的不错的,小脸蛋,那天,这张小脸是多么苍白如莲花?
“我却并没说过要救你。”
“宫无尘!”她喝到,然后又觉得自己的毛病只是小事,最重要的是让宫无尘这只小白老鼠乖乖听话才是真的。于是又缓了下来:“那我不要你救我,我救你总可以了吧?”
看她一瞬间的转变,他想不出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善变?还是现实?
“救我?要代价的,或许只有男女之事才能解毒。我从未承诺你什么,包括对不对你负责,你也愿意救我?”
“放屁!”她“啪”的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他抬手一挡两只手,被打的,打的都红了一片。
“我有的是办法救你,只要你给我想要的。”她看着自己小手,吃亏啊,看来以后打人绝不能自己动手。看着更别人打一样。
“你想要什么?”他直截了当。
他从来不是拖泥带水,婆婆妈妈的男人。他果断,刚毅。
“我要五万两——黄金。”
“我给。”他想都没想,但是他有条件:“不过我要你。”说着把她从桌子上拉下来,手掌摁住她的后脑勺,下一步动作就是狠狠的咬住她的嘴唇。
她今天没有被鸳鸯草冲昏头脑,她很理智,极力推开他,“啪”这一巴掌实实在在的落在他的左脸上。他只是微微的拧了拧眉毛,保持着侧脸的姿势。
此生第一次,挨了一个耳光,第一次被女子动手。即便挨了打,他依旧不着狼狈。
“宫无尘,我从来不做买一送一的买卖。”她气愤的推开他,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救他,价值五万两黄金。根本就物超所值,他还妄想她附送礼品吗?做梦!
她转身出了书房。宫无尘才卸了一身防备,虚弱的坐在那。本来为月珑伊疗伤就费去了大半的内力,三日前又给她又强行解毒,虽然并未成功,但他目前已经没有力气再跟她周璇了。
话说月珑伊回到丞相府以后,侍棋,侍琴二人也跟了过来。月珑伊求之不得,自己的近身之物也让她们着手服侍。冬菊虽有不满,但是碍于她们是靖王府出来的。再不舒服,也只能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