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历985年秋,燕国仁亲王密谋清。韩。洪。三国入侵燕国腹地,一举夺下燕都,燕王及其缤妃皆在燕都摘星楼自缢而亡!
大皇子燕青重伤逃离皇都,目前被四国追杀中,生死不明!
二子燕赵,已确认身亡,被仁亲王高挂于燕都城门之上。
其他子女皆被贬为阶下囚,大公主燕红和二公主燕岚不堪受辱,亦随其父其母而去。
唯有燕国储君三皇子燕赤天与三公主燕云因在外求学,因而幸存下来,消息传来,整个悬空城皆震惊下来。
有传闻,燕都有一秘宝存于储君燕赤天身上,乃是燕国不传之密保,正因为如此,仁亲王甚至不惜得罪虚天学院派人前来抓捕。
而作为一院之长的楚狂人院长却表示出一阵绝对强硬的态度,将仁亲王派出的三百精英骑兵一招灭杀之。
事后,燕云不知所踪,燕赤天闭关不出,原来耀眼的新星似乎随时准备陨落了。
三日后,学院外院试炼正式开始,许久不曾露面的燕赤天终于出现,一袭白衣丧服,悲怆的白色布绢随着风儿不停的飘立着,稚嫩的脸庞之上终于完全蜕变为一个真正成熟的男子。
接着,这位已然失去储君身份的太子殿下,在朝向故国的方向,抱着两个单薄的灵牌,一日之后!
擂台之上显得有些寂寥,秋风无聊的打着旋儿,萧瑟的秋色将一切的一切的渲染的那般颓废和无奈,一缕缕凉风吹入人们的衣中,不禁一阵冷颤。
两百九十八个年轻人整整齐齐的站在校场之上,唯独华安却是极为慵懒的躺在一旁抱着手中的剑,慢慢的沉睡着。。
孤高,骄傲,清冷,强大,妖异。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足以形容这个男人的强大,似乎他天生便是这般一般,众人没有一丝的怨言,学院高层也是默许了华安的存在。
过了片刻,一位位长老和教师们泱泱来迟,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带着一丝丝风霜之色,那位院长也是独立独行,不知何时也到达那个男人身边,慢慢的喝着小酒。
众人在人群之中慢慢扫视着,脸色有些微微阴沉,那位号称第二名的燕国太子却是不在其中,让这些人难免有些不悦。
“燕赤天呢?”话音刚刚落下,一个沉稳而威严的声音徐徐传来:“孤!来了!”这一次,他没有自称本宫,而是选择了成为孤,一个王,亡国的王!
一袭华贵紫袍,如同高高在上的天子一般,虎目枭然,这个男人终于将一切的稚嫩都隐藏在了幕后。
风儿纠缠着这个铁一般的男人,细碎的短发之下隐藏着苍白的憔悴,倔强的看着所有的一切。
“好胆!”一位教师立马喝道,正准备出手教训对方。那位狂人院长却是静静开口道:“王也是学生!”
教师脸上一怔,校规明令规定,不允许擅自殴打学生,或是侮辱学生人格或是身心,否则一经发现,逐出学院。
憔悴的王者朝着狂人院长露出一抹惨然的微笑,深深的鞠了一躬,沉声道:“院长恩德!赤天绝不会忘记,他日一定衔草相报!”
随即一扫脸上的颓然,露出属于王者的威严,朝着华安亮出自己的兵器,叫道:“华安兄弟!与孤一战吧!”
华安轻轻瞥了对方一眼,淡漠道:“我在决赛等着你!”
“孤说的是此刻!”燕赤天眼底闪过一抹孤高的疯狂。
缄默了片刻,华安冷凛的眼神直直的射入对方的瞳孔之中,冷道:“你的心乱了!”
“孤。”燕赤天也缄默了下来,转过身,没有任何话语离开了华安的眼前,前三名在半决赛之前是不用战斗的。
华安作为第一名,会在决赛才有可能面对,而他与谈棋则会在半决赛等待对手,再与这个妖孽般的男人决斗。
燕赤天的身影显得极为萧瑟,有些颓然,有些令人感觉到无奈的世事无常!持剑少年谈棋也是一般从人群之中走出,在华安的面前站立片刻,漠然道:“我的第六剑出现了!”
华安嘴角勾出一抹淡笑,一缕缕剑意腾然而出,争锋相对道:“我的第二剑也出现了!”持剑少年眼底一亮,眼底的战意燃烧的更加猛烈了。
“我会去找你!”说完,也是如同燕赤天一般离场而去!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教师们这才慢慢开口道:“此次外门选拔赛,你们三百人之中唯有一百人能够脱颖而出,其他两百人,可选择成为服役弟子或是离去!”
一种无言的气氛开始升起,为萧瑟的秋色之中添上几分肃杀之意,教师们暗暗点了点头,冰美人副院长冷冷道:“现在,宣布,虚天学院第一百七十三代外门考核,开始!”
两百多人慢慢散去,留下空余的场地,猛然间,巨大的场地突然四散开来,如同法宝一般解析,化为八座擂台,八个身影瞬间跳跃至擂台之上。
“一号台,刘亨通,万破军,上台!”
“二号台,玉流惜,楚风云,上台!”
“三号台,东方阳仁,楚真,上台!”
“四号台。”时间慢慢的过去,不断有人被击下擂台,台下之人看着台上的凶险,满脸警惕。
教师们略带兴奋的看着这一场闹剧,而只有少数几人能够勉强进入他们的眼界,比如那位东方阳仁和玉流惜。
东方阳仁是一个标志的阳光型俊秀类帅哥,刻意将自己的衣领露出一点,将古铜般诱惑的肌肤暴露在外,别添了几分邪气,他的功法十分浩然正大,一动一合之间,火气凝而不散,不断轰击在对方的身体之上,虽然将对方击伤却不会重伤,为其留了几分印象分。
玉流惜则是一位轻纱蒙面的女子,手中缎带挥舞的如同仙女一般,脚下舞姿不断流转间,便将敌手战于下马,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更是让人们痴迷。
“三号台,东方阳仁胜出!”
“二号台,玉流惜胜出!”
“八号台,焦英俊胜出!”
“.”一个清晨,很快便过去,华安和老院长便在一旁如同外人一般观看着这一场戏,不时点评一下。
此时的华安,手中的甘溪酿已然达到惊人的三百瓶储备量,不计损失的慢慢喝着,如同饮水一般,在喝着在那些财神坊市之中被喻为天价灵酿的奢侈物。
与那些挥金如土的天人们相比,此人完全是在烧钱啊!!!
若是财神坊市之人此时在场,一定会大声的咆哮起来,坑爹啊有木有!有木有!
一个上午的比赛很快便结束了,最终两百人毫无疑问的继续留在外门成为服役弟子,六年服役有资格进入外门!
而其他一百人则是慢慢站出了三位仅次于燕赤天等人的天才级人物,若是华安称之为妖孽,燕赤天可称之为鬼才这一级别,中间还隔绝着怪才和气运之子和时代之子三个巨大的差别。
唯有那些真正拥有者高等灵气的气运之子和时代之子们才有资格与华安真正的争锋,普通的鬼才和天才最终也不过成为踏脚石的存在。
华安淡然的撇了撇台上的众人,眼底拂过一缕失望之色,将手中的玉壶一扔,毫不犹豫的转身,化作无形的风,没有任何波澜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