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帝不惜任何代价接回的公主单叶,在第一时间传遍了宫廷。谁都知道,那个双手双脚都被铁镣囚住,穿着华丽美服的少女,身为亲兄长的伏帝是怎么对待她的。
可没人敢说出口。就在前几日,实在看不下去的几位老臣联名上奏说伏帝此举是“影响朝纲”,可就在太监颤抖着将奏折送进御书房时,恰巧看见兄妹两人,妹妹被兄长抱在桌上后,那个太监第二天就消失了,连同所有起奏的老臣,全都被伏帝诛杀殆尽。
“我不管要你几次都不够……真想就这么在你身体里不出来。”单云满意看面前没有表情的单叶,嘴间还带着他留下的残液,笑着扭动身体说。威胁果真是对的,拿那银怪物来威胁叶儿,还真把叶儿吓住,苦苦哀求到最后麻木,果真没人可以宵想他的人!
看着身下闭眼少女,单云温柔笑了:这个诱人发狂的叶儿,想从皇族诅咒中逃出的叶儿,不可能会摆脱掉的。也不知道叶儿还记不记得,可自己永远也忘不了。
慢慢摸索着少女光洁下巴,单云俯身亲了上去,然后又禁不住咧嘴笑出来:他和先皇,也就是他恨不得亲手杀死的亲爹一样,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单云不会忘记,先皇在将小小单叶,自己才满两岁的叶儿抱到腿上时,眼中那近乎恶心疯狂地占有。后来他才知道,先皇没有摆脱伏尧皇族的诅咒,喜欢亵玩小童,特别是女童!
母妃只怕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不再带叶儿进宫,还千方百计藏起她。有一个人却跑不掉,单云眯起眼,手握拳卡出血痕。母妃生下两人,只有舍弃一个才能保住另一个,而他,就是那个被舍弃者。被那个称为父皇的男人摸着连长都没长成的身体,每次回去都乱呕一番,却对着心中唯一的温暖笑笑,幸亏叶儿没有遇上这事。
最杰出的皇子到了晚上只是个小官,所幸他还太小,皇帝还不至于要他身体。但每次帮皇帝添,被他摸,小单云总会从同样柔软的小身体那里摸回来。
很小就被灌输了这种事,自他明白后,对单叶的单纯兄长之爱扭曲不见,剩下想抱她、狠狠占有她的心思。单云笑了,自己也逃不过皇家诅咒,但他不愿一个人沉沦,也要拉着单叶一起坠落!先皇可能是看出他这份心思,才决定将手伸向被母妃和自己保护好的人儿——先赐死母妃,再让小单叶登基,目的是锁死她!
不过自己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涂在身上被那人添下的慢性毒药腐蚀掉了男人,却是在临死还宵想着他的叶儿!对外称已经将先皇葬之于龙陵,但实际上叶儿不会知道,先帝死掉的那晚,他一人站在先帝床前,一刀刀将那丑陋的东西切碎,扔掉。就算这样也没能摆脱诅咒,他和父皇一样,恨不得叶儿死又疯狂想要占有她。
“你逃不开朕的……哥哥杀不死你,就不会放手!”身下之人果真没有反抗,只是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连个表情都没有,做时也没有反应,活生生的冰美人。
不过,就这样的冰美人,身体还是最棒的。单云每天都想和她温存,早已把整个后宫给束之脑后,宫中之人的闲言碎语,也被他用血腥封住了。接下来,还差两件事。
“朕已决定了,封叶儿为后。”什么诅咒,什么违理,他是皇帝,没有要不了的东西!
“陛下,这太过荒唐!她可是您的亲妹妹啊!伏尧人会怎么看陛下?!陛下三思!”这下,是满朝文武同声反对。单叶坐在单云一边,不动也不说话,就好象眼中没有任何人存在一样。
突然有人抽出刀来,对着单叶刺去,边刺还边说要“清祸乱”,却被伏帝一掌狠狠打开后,夺刀反捅穿了对方胸,血染白玉石砖,惊心刺目。这下,朝堂上一片安静,没有人再敢上前说什么。伏帝丢下刀,向龙座上的单叶走去。
又有人死了吗……单叶看着被宫卫抬下的尸首,突然掩面大笑起来:无法死去,只好苟生,需要多大的勇气!越来越想银,越来越想知道他是不是逃离了伏尧,龙座上的人,笑得凄凉而绝望。
“你笑什么?是不是要我当着这些人的面宠爱你?”叶儿怎么能这么笑,笑的他发狂!没有了任何束缚,少女被龙袍男子抬起后飞快坐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疯狂起来。为了避免怀中少女春色被人看去,男子还是半侧身,用身体挡住还在不停怪笑的少年。
堂下群臣一片嘘声,前所未闻,当今陛下竟抱着自己妹妹在朝堂上公然交欢!有大着胆子的偷看一眼那少女,顿时热气弥漫,也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身体来:陛下怀里的哪里还是个少女,分明是个尤物,是个妖精,专吸男人魂魄的妖精!
妖精微微喘气起来,朝堂之上也传来一片压抑的粗喘声,龙袍根本就遮不住少女低吟,慢慢流散到金光宝殿内外,诱得五六十岁的老臣都气喘不止。
突然,妖精仰起乌发,尖叫几声,再看朝中,没几个站着的了。伏帝也剧烈颤抖几下,终于结束了最荒唐的一次上朝。从此,妖姬公主之名,传遍天下。
“陛下,一定要杀了他,自从叶王进宫后,陛下有几次上了朝的?!”
“住口!”单云起身,还回头看了眼熟睡过去的单叶,这才走到一直跟随着他的影卫首领流青面前,咬牙低声说:“如果不是看在你忠心多年的份上,朕一定会——”
顶着络腮胡子的高大男子跪在地上摇唇不语:他这次是准备好了以死血谏的,看来,自己是活不过今天了。一直雷厉风行又冷血的伏帝,为何会对个失踪了十几年的妹妹痴迷?就好象……此时搂住公主的伏帝,只是个单纯的男人而已,不在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可这些都是他流青不需要理解的,自己要让伏帝重新振作起来。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声很轻的呢咛,却让那个噬杀的帝王,满脸温柔。少女扭过头来,双眸无神地看着地上下跪之人,少见地说了一句:“把他给我。”
伏帝大喜过望,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流青抬起头,有点意外看向她,却是在少女重新闭上眼时飞快低下头,心跳有点加速。而单叶完全没注意到此刻诡异气氛,还在不停想着:不知银在哪里,还平安吗?
再说伤心的银狼奔出林后,又饿又累,终于支持不住昏倒了。等它睁开眼,迎上居然是那红发少年狼绝!银狼一下子警戒起来:它要赶紧去找单叶,单叶不是真的想射死它,它一定要去找!
“你叫银是吧?族里都称你为‘阎灭’,果真是能毁灭兽狼族的存在。”狼绝没有攻击它,只是冰冷地说。这次伏帝好象发了狂,竟动用了火炮来打击它们,大部份族人都在这次人狼交战中死去了。
“要不是你抢走了伏帝的妹妹,我怎么会死这么多族人!”狼绝一爪刺进银狼胸前,银狼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有什么东西从他颈上落下,银刚要去捡,被狼绝一脚踩成了粉碎。
是单叶给他的铃花,说只要摇摇叶无论在哪里都能听到,都能飞快来他身边的,为什么现在无论他怎么摇,叶都不回头了呢?
“滚开!”银狼推开狼绝,一把抢过地上的颈链,铃花早就碎掉了,只剩下枯黄的草藤。银慢慢将它贴在脸上,再次绝望地流泪。
狼绝定定看着面前流泪的男子,叹了口气:“她又没死,你哭什么?去首府尧京,也许还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尧京?能见到单叶?银发男子一下停止流泪,抓住狼绝:“这是真的?我立刻就去!”说完转身恢复成狼,跑开。狼绝看着它背影,摇头冷笑起来:“阎灭,这次可不要怪我。”借伏帝之手,杀死这个怪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