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石天给叶馨打了一个电话,询问了一下状况,听其没有大碍,只是需要静养几天,恢复一下就好。虽然那个劫匪很暴力,可也只是想让叶馨吃点苦处,让叶馨乖乖就范,所以也并没有往人身体脆弱的地方攻击。
然后石天三人溜达了一圈,就带着满满的收获回到了别墅。
“就你们两个住这?”陈婧打量着这大房子。
“嗯,对啊。”石萱点点头。
“没看出来,原来你才是我们当中的土豪啊!”陈婧捏捏了石萱的脸。
“噗,才没有呢婧姐。这是家族临时分配的房子而已。”石萱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陈婧跟石天同岁,都是二十三。而石萱就要小一年多,刚满二十二岁不久。
有人说,逛街是女人的天性。所以在有着共同天性的情况下,经过从中午到现在短短几个小时的接触,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搞得跟很多年的熟识一样,居然已经开始姐姐妹妹的叫着了。
“真是受不了。”石天在一旁也插不上嘴,这两妞老是在聊衣服化妆品什么的。对了,还有烦人的八卦。于是石天只有无奈的躲回房间休息。
大概六点多的时候,三人就出发了。
李荣云的家离这里不是很远,大概也就四五公里的距离。从这里驱车过去也就十来分钟的时间,当然,途中如果不堵车的话。
但是石天他们的运气好像不是很好,等堵车结束再赶去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十来分钟。
叮咚!
“你好!请问是……”石天话没说完,就顿住了。
开门的是一位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女性。而这个人,石天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似的。他怔怔的站在原地,愣了愣。
“你好,我是郭欣,之前在菜市场见过。”这个女人微笑道。对于石天的相貌,她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却记得很清楚。
因为石天那天对她所说,确实不虚。因为她这几天,不对,是她家最近都有点麻烦。
“哦,对对对,菜市场。”石天顿时恍然记起,“请问这是李荣云先生家吗?”
“是的,难道你就是石天先生?”郭欣惊讶道,之前石天跟他们打过电话。
“呵呵,是的。”
“真年轻。”郭欣赞叹道。但却并没有因为石天的年轻而轻视他,因为自从上次菜市场那次相遇过后,郭欣冥冥中觉得石天肯定是有本事的人,“来,快请进。”
郭欣家的布置很古典。墙上挂满了字画,而客厅里则放了几张桌子,上面陈列了一些收藏。但除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古剑之外,剩下几样古玩,石天从来没见过。
“哇,这些都是收藏吗?”陈婧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东瞧瞧西看看,乐个不停。
“这字好像是丰坊的?”石萱忽然很激动,她拉着石天的衣袖,笑的像一个纯洁的小孩子一样灿烂,一双乌黑的大眼都眯成一条缝了。
“丰坊是谁?”陈婧见石萱情绪那么激动,忍不住奇怪的问道。
“明朝书法家,曾为进士,可惜因为伪造古书,留下的名声不太好。晚年更是穷困潦倒,病死僧舍。”石天慢悠悠的说道。他当年学习小楷字的时候,临的第一张帖子就是丰坊的。所以对于这人的事情也多多少少知道一点。
“不错。现在懂这个的年轻人并不是很多,而且还这么仔细的研究过。”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很是欣赏的从一间屋子里鼓着掌走出来。
这人微笑着走上前,和石天握了握手,“你就是刚才打电话的石先生吧。鄙人李荣云。”
石天点头,“石天,幸会。”
“哈哈。”李荣云亲热的拍着石天的肩膀笑道,“石先生看起来年纪不大,却还颇有见识。可也是喜欢书法?”
“有些兴趣。”石天笑道,“还请李先生仔细说说这些日子来,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石天一提起这,李荣云便立马垂头丧气道,“我喜欢一些古玩,想必石先生也看的出来。就在昨年,我一个朋友因为家里发了一场血光之灾急需用钱,于是他就将一把据说有千年历史的古剑卖给我。”
“那把剑我看过,虽然不敢确定有千年历史,但是数百年也是有的。加上他要的价钱并不高,我也就买下了。可自从那以后,我和我爱人就觉得身子越来越虚弱,甚至到了最后就经常做噩梦,梦里是骨山血海,醒了也觉得整个房间都还存在那逼人的煞气。而且我觉得这屋子一到晚上,就藏着东西!”说到这,李荣云实在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语气之中有些担忧。
“之前我在我朋友给的一个网站上发布了任务,也确实来了一些奇人异士,可统统没有办法。我和我爱人决定了,要是这次还是不能解决,我就决定搬家。”
李荣云握着郭欣的手,微微笑道。如果不是明显看出来他们身子虚弱,而且感应到他们身子里藏着一些古怪的气息,石天根本不觉得他是一个遇到麻烦的人。这样的人他最欣赏。
因为在他看来,能够始终保持乐观心态的人,才是真正会生活的人。
石天从沙发上站起,然后闭上眼睛,集中所用精神,用被前世开拓出来的强大灵觉去仔细感应,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他有些奇怪。依照李荣云和郭欣二人的情况来看,他们身子的虚弱并不是人为的,也就是这房间里绝对有非比寻常的东西。
忽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刚才李荣云所说的一句话,“自从那以后!”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在那把剑来之后发生的!
“李先生,我能看看你说的那把剑么?”
“呃……好的。”李荣云略一犹豫,便把那把放在客厅,石天进门第一眼看见的锈迹斑斑的古剑取了过来,“我也曾怀疑过这把剑。后来,我还拿这把剑去检验过,并没有毒也不会散发有毒气体。当然,更玄乎的我也听过,但我却觉得并不足为信。”
“为什么呢?”陈婧奇怪,是什么让他这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