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有，还是没有？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吗？你自己应该会有感觉啊。”叶楠的表情严肃起来，“如果你真的不记得了，可以问她啊。”
“我实在开不了口，我该怎么问啊？”徐亮很为难，不知是不是喝酒的缘故，脸有点红。
“那我想问你，如果真的有，你愿意负责吗？”叶楠看着徐亮一本正经地说。
“当然了，我是那么不负责的人吗？”徐亮回答很肯定。
“那我的建议就是，要么就直接去问清楚，但这样有可能伤了她；要么就什么都别问，就当真的发生了，这你应该懂吧。最重要的是你对她的感觉。”叶楠的表情很认真。
徐亮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由于叶楠的幽默风趣，她女儿的童言童语，逗得大家很开心。大家一起吃蛋糕，拍照，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拍照时开心的样子，小小也笑得很开心，谁也没有看出沉积在小小心里的忧伤。
回家的路上，小小一句话也没有，只是静静的望着车窗外。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徐亮看小小有点不高兴。
“没事，只是看见叶楠一家开心的样子，突然有点想我妈。”小小有些忧郁。
“别难过了，到家还早呢，靠在我肩上睡一会吧。”徐亮说着把她揽到了怀里。他已经决定不再问小小了，他不想伤害她，决定照顾她一辈子，虽然到现在为止他并不爱她。
第二天是周末，但是小小还是一早就起来了，开始把整理好的东西放进箱子。她拿起窗台上的全家福照片，在水晶相框的衬托下，显得有些发黄。
徐亮已经做好了早饭，走进房间叫她吃饭，发现她正对着照片发呆。
“不要看了，去吃饭吧。吃得太少就不能搬走啊。”徐亮故意笑着说。
“好啊，我把东西都放回原处，你就继续睡客厅吧。”小小笑了起来。
“那也行，房租一月一千，包括水电煤气吧。”徐亮也不甘示弱的回答。
“有那么贵吗？我的工资是你开的，拿到手只剩下零头了，连一件衣服也买不起了。你比劫匪还厉害呢。”
“那大不了吃穿我都管了，这总行了吧，小姐。”徐亮笑起来了。
“这可以考虑一下，最好是房租也不要付了，一月买二套衣服就好了，也就500块以内吧，一月只要吃三，五次肯德基吧，不太多吧，应该还不算贪心吧。”小小调皮的算着。
“你真是应该学会计，工资卡给你，密码是家里的电话号码，以后你负责管家，只要每月能剩下一千在卡里就行了。这样呢，你满意吗，小姐？”徐亮从钱包里掏出工资卡要递给他。
“你这么穷啊，干脆周末去打零工吧，要不你怎么会有钱娶老婆呢。还有你找一个专业的财务会计做你的管家，工资不能忘了啊，不要太多了，就一千块吧。”小小接过他的工资卡，笑着说。
“那我从今天开始就帮你打工了，但是你得一直陪我到老死。”徐亮想了一想，才回答她。
“那我好像有点吃亏啊。”小小突然发现自己被绕进去了，不再辩论下去，把卡还给徐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