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兮再醒过来的时候,光屁屁小孩儿竟然变成了个超级大美人,还是红衣红唇,美艳翩翩似仙,肤如白玉凝脂的顶级型,简直是江山如画,红颜堪夸呀。
简兮低下头透过那薄薄的衣襟,向美人的胸前望去,啧啧,可惜是个平胸的。自己好歹自信了点。哇卡卡,原来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你好些了吗?”美人张开那张看上去天生适合接吻的红樱小嘴儿,温柔的说道,声音是那么富有诱人而富有磁性……磁性?不对啊!
简兮一个激灵,朝美人的胸前扒过去,欧买疙瘩!那平坦白皙的胸前,两颗小巧晶莹的红樱宛如两朵含苞待放的桃花骨朵儿,镶嵌在这完美的胸膛上,莹莹的光泽引诱着人去采撷。
简兮控制不住的吸了下口水,差点饿虎扑食。最后理智战胜了欲望,这才惊觉到,这个大美人竟然是男人?!上帝爷爷啊……
为了避免尴尬,简同学清清嗓子问道:“那锅,你是谁?”时不时眼睛还朝着美人儿瞟两下。感叹一下,咋有人能长这么好看呢。
白无忧好看的眉轻轻皱起,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倾而笑起来,嘴角弯弯的,弯成一道月牙的弧度,纤手如羊脂白玉,抚上简兮的脸颊道:“我是白无忧,你的夫君。这是我们的孩子。”
旁边的小孩一愣,圆圆的眼睛瞪得篮球大。你们的孩子?靠!本大神的老爹老妈岂是你们这些凡人可以相比的?!大神刚想发火,遇到白无忧的眼神,心里一个激灵,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没想到他一麒麟大神,竟然被人耍着玩儿?天理何在啊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是失了势的龙啊。呜呜呜呜。
“我的夫君?我怎么不记得我有夫君?”简兮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歪着脑袋苦苦大思索着。
自己是谁?为什么会觉得这里与自己格格不入?怎么会在这里呢?这个美美的男人真的是自己的夫君吗?
简兮越想头越疼,似乎有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被自己遗忘了?到底是什么?
脑中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虚影,很不清楚,但是直觉这个人对自己非常重要。头好痛……
大神见简兮头痛的表情,心道一声不好,立马扑过去哭喊道:“宝宝肚肚饿,宝宝要喝奶奶呜呜呜”成功打断了简兮的思绪。
简兮额头一青,直冒黑线,这孩子是故意的吧,小脑袋直往她胸口蹭,还流下一堆口水,拜托!她的潜意识里还没有个为人妻为人母的概念好吧。让她露出咪咪,喂小孩,还真……
想想那个画面,简兮就觉得可怕,还不如跳黄浦江来得痛快。
黄浦江?简兮歪着脑袋思考到:黄浦江又是哪儿?脑子里一团混乱,乱七八糟的一片。总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有种奇异的违和感。
“那个,宝宝啊,我问你,”简兮把小孩拉扯到自个儿怀里,朝白无忧呵呵一笑,转过身去,舔舔嘴唇小声的说道,“如果你说实话,就给你糖吃:我……真是你妈?”简兮抓着他的小手,万分渴求的期待他回答一声:NO!
但是:小孩经过两秒钟的思量后,认定自己现在非但不能把白无忧怎样,反倒要依赖他早日寻回自己的能量,于是状似诚实乖顺的点了点头。
简兮直觉被秒杀。
不素吧,偶才十九年华,已经成了黄脸婆啦
白无忧显然是看穿她的心思,嘴角弯弯的翘起。
“麻麻宝宝肚肚饿,要喝奶奶啦”小屁孩大神趁机钻进简兮的胸口蹭啊蹭,肆无忌惮的吃着豆腐。
简兮无语的想:我怎么觉得这个小豆丁,这么阴险呢?
事实证明,千万不能低估这个有着上千年道行的大神,从此以后简同学便过上了古代式妈妈生活。
小豆丁不是一般的缠人,吃饭要喂,洗澡要跟他一起洗,睡觉要抱在怀里,平时有空没空要亲亲,要不是他看起来只有两岁多,简兮直觉怀疑他是个小色狼。
白无忧则扮演了一个完美丈夫的绝色,温柔体贴,又帅得冒泡。照顾到她失忆,也不强迫她与自己同塌而眠,给她充足的时间调节。
简兮问过自己为什么会失忆,白无忧则是温柔痛心的包住她说:“我在江湖上惹了些麻烦,你为了救我而受了重伤。”那表情太真,真得不容简兮有丝毫怀疑。
三个人住在鸾凤楼的偏院里,没人敢打扰,安静得很,状似非常河蟹。
连简兮都不禁相信,难道他真的是自己夫君?我为了救他而受伤?这么说来,我应该很爱他咯。
简兮在犹豫之中辗转,转眼就快过年了……
而另一边,那座金黄的宫殿内,曲敛晟的日子显然难过得多。偌大的宫殿里,冷冷清清的一片,丝毫没有即将过年的气氛。
一方面是曲古意残存势力的纠缠,一方面是简兮的下落不明。这两个问题任何一个都让曲敛晟烦躁不安,更何况是两个一起来。再加上简兮的那把火,已经这肆京周围十几个城镇村落的重新建设,一大批百姓的安置问题。农历的春节已经在路上了。
一大堆的问题等着曲敛晟去处理,曲敛晟实在抽不开身,命十铁卫全部出动,去寻找简兮的下落。
幽暗的天牢里。
带着浓重血水的铁链上,紧紧的锁着一个柔弱的少女,浅粉色的宫装早已被打得失去了原来的颜色,一道道一条条鲜红的深红的血迹横亘在少女曼妙的身体上,看起来凄惨无比。少女半吊在铁索上,宫女的双环髻早已经没了形状,脸上惨白惨白的,咬着牙忍受着伤口上无边的痛楚。
曲敛晟走到她面前,面无表情的说:“说吧,陌谷风把她带到了哪儿?”
少女低着头,半是伸吟的回到:“奴婢真的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请陛下放过奴婢吧。”少女特有的柔嫩的嗓音,加上声音里弱弱的颤抖,让任何人听了都会引起恻隐之心。
只除了曲敛晟。曲敛晟毫不留情的抓起少女的下巴,声音冷冽如千年寒冰:“春雪,你还想装吗?第二颗朱果是陌谷风让你给简儿服下的吧。还有殇九舞的血,也是你暗中让她服下的吧?”曲敛晟的手逐渐收紧,在她苍白的下巴上捏出一道道勒痕。
眼神更加可怕了:“你给陌谷风通风报信的事,你以为朕不知道吗?宫里有哪几个是你们的眼线,朕知道得清清楚楚。但你竟然敢把心思打到她身上!”曲敛晟被触犯了逆鳞,眼神更加狠厉,一掌拍在她的心口道,“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她被带到了哪里?”
春雪吐出一口鲜血,见已经被拆穿,不再说什么,咬紧牙关忍着心口的食心之痛不发一语。
“你还想忍?那朕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朕的刑罚硬!”说着一个示意,执鞭手挥起浸了盐的鞭子就往春雪身上招呼。
曲敛晟在一旁看着,淡淡的说道:“朕最后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
春雪狠狠的啐了他一口血沫。
曲敛晟非但没有生气,反倒笑了,对李彦摆了摆手,不消一刻,李彦便带进来一个人。
原本沉默不语的春雪见到那个人后,竟然挣扎起来,狠狠的瞪着曲敛晟。
“这人,应该跟你有莫大的关系吧。是她的命重要呢,还是陌谷风重要?”曲敛晟抓住手中的女人推到春雪眼前,这人竟是引凤阁里指导简兮的沈嬷嬷?!
春雪拉扯着锁链,拼命靠近沈嬷嬷:“干娘!干娘你怎么样?”
沈嬷嬷已然昏迷。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陌谷风把她带到哪里去了?!”曲敛晟这时候已经接近爆发的边缘,一把利刃已然架在沈嬷嬷的脖子上,只等春雪的最后决定。
鲜血从沈嬷嬷的脖颈处缓缓流下,春雪最后仍是屈服了……
“李彦,带一队人马跟朕去踏平鸾凤楼!”曲敛晟一刻都无法再等,立马踏风而去……
但是到了鸾凤楼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那些不知内情的青楼女子们。
曲敛晟手中聚起一束身后的内力,狠狠的击向鸾凤楼的招牌,一阵“轰隆”的巨响,巨大的招牌变成一堆碎片,扬起一股厚重的灰尘。
而此时的简兮呢?正在马车中安睡着,大神宝贝则窝在简麻麻的怀抱里,流着口水做白日梦。
“嘿嘿,姐姐过来亲亲啦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