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在我们这里流传着这么一个说法:“真正爱你的男人,他的所有兄弟朋友都会知道你的名字”。所以当时我心仪的那个女孩,成了哥们几个每天都谈论的对象,但为了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哥们几个约法三章,给那女孩起了个只有我们知道的外号。
初始时我是想这么单着恋着就好了,可那几个混账东西打着兄弟的事就是自己的事的口号,非要给我俩牵线,寡不敌众,我只好将自己的命运乖乖交到了他们手上。
“后操场”这个名字是欧洲最先提出来的,大叔、一代宗师、阿烽连连说好,这个名字不仅掩饰性强,而且用方言读起来还和那个女生的名字有几分相似。
我不服了:“我抗议!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欧洲白了我一眼,冷冷地给了我一句:“抗议无效。”
然后?然后“后操场”这个名字就叫开了。
和所有的损友一样,在校园里的路上遇到后操场事,大呼的大呼,小叫的小叫,吹口哨的吹口哨,有时甚至还会被一股强大的手劲推向后操场,与后操场撞个正着。
尴尬地红着脸一番解释后,转过身对那几个一脸坏笑的家伙就是一顿狂揍,大扫除时没见你们有这么大力!
我撒了个谎撇下了欧洲和大叔,按信中所说来到了后操场。孤伶伶的后操场上边站着孤伶伶的后操场。
后操场说:“你会不会喜欢我?”
我说:“不会。”
后操场说:“那……好吧。”
我说:“但是我可以学呀,你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