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蹲在沙皮屁股后面开始诚惶诚恐的祈祷,不是怕炸弹爆炸。而是:这小子可千万别放屁啊,就这脑满肠肥的样,肯定是吃喝不忌!万一放出个惊天动地108般味道的大屁。我们三个贝勒爷可真是草莓敲门——倒霉到家了。就算不被屁崩死,也得驾屁西游一趟。
”我说你小子拆完没拆完“,我看狼哥蹲在地上用拳头直砸自己的脚面。艾雪还帮着捶他的另一只脚。估计是蹲麻了。就催促沙皮一句。
”嗯,拆完了“。
”里面是什么神器“
”小剑剑“
”有多贱?你描述一下“。
”你自己看吧“
”别动“我们三人齐声喝止沙皮的将欲转身之势。
我对狼哥、艾雪二人点点头,示意自己站起来看个究竟。
狼哥蹲在地上怂怂的说“兄弟,小心着点”。
我在他的怂样前做了个OK的手势。慢慢站起身子。“在哪呢”箱子里空空如也。
沙皮把握着的拳头递给我说“在我手里”。
我赶紧抱住他要摊开的手“我说神兽,不是沙皮,你跟我说明白点,到底是什么东东”?
沙皮说“我不喜欢沙皮,我喜欢神兽,你叫我神兽”。
狼哥闻言在地上抻了半天腿,又想一脚踹过去,可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艾雪在他屁股上使劲拧了一把“沙皮,你挺巨个爷们真叫墨迹!神器是绑定的不可交易。你就介绍一下属性”。
“真的是剑”他说完甩开我的手,把手里的东西掐在指间,让我先看。
只是一眼我的心就“咯噔”一下子。又怕狼哥艾雪他俩怀疑我失态的神情,赶紧说“真的是神器耶,炫到爆哎”!!~~说这话就笑呵呵的招招手让他俩起来。
他俩相继起身,艾雪倒是没什么,只是狼哥一见此物,又一屁股坐回地上,先是呆若木鸡,而后体若筛糠,最后哆哆嗦嗦的指着沙皮手里的小青铜剑惊恐万分的说“荆、荆、荆、荆、荆、荆、荆轲匕”!
“鸡磕逼”?艾雪若有所思一脸不解。
我也跟着挠头故作不明不白的看着沙皮手里的小剑剑。
狼哥坐到地上喘着粗气说”快!快!快!”只见他快了半天最后可算攒足了一口气,才声嘶力竭的大喊“快把亮子给我叫来“!!!
艾雪也被狼哥一嗓子喊的发毛了,一时间忘了打电话,冲出办公室,一溜烟跑着着去找亮子。
我抄起办公室的电话,直接打到亮子手机上”狼哥办公室,快点来“。
狼哥看我拿着电话,突然想起点什么?赶紧爬起来,抢过我手中的话筒,挂掉,直接拨了个110。
”喂,警察吗,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
估计110那边的接线员以为自己接了一个复读机拨打过来的电话。
“我不是,我只是加深一下事情的严重性我天狼国际文化有限公司的董事长郎立杰”。
“给我转接你们大队长,我要寻求庇护”
“真的,我现在房门都不敢出,我求求你们快过来人吧”。狼哥说话间已是声泪俱下。
“好!好!我在顺天意大厦A座顶楼董事长办公室。你们可一定要快点啊,再晚你们就得等着给我写验尸报告吧“
狼哥能有如此表现,实不为过。
荆轲匕——物如其名!出自荆轲刺秦王的典故。图穷匕见,欲取嬴命,击而不中,最后悲壮命陨,甭管结果怎么着吧,当中情形可谓险象环生、惊险万分。荆轲不畏生死,誓为解放黎民苍生义举,更是可歌可泣传唱至今。
可为什么狼哥见荆轲匕望而生畏,致使一个堂堂黑社会大佬不顾个人形象,不顾手下小弟的眼光及心中所想,明目张胆的打电话报警寻求庇护呢?
荆轲匕——它代表了一个神秘的组织。一群恐怖的亚洲人。见到它的那一刻起。就宣判了一个人生命的终结,甚至可能是一家人,更甚者是一族人。比刑法还牛逼的是它的唯一性。没有死刑改判无期,无期到有期。有期再到减刑之说。
这个组织做事风格归根结底就一个字——死。但仅是如此倒也罢了,估计他们那帮子人不是看鬼片看多了,就是看恐怖小说看的走火入魔了,生怕被自己杀死的人,起尸变厉鬼回来寻仇。所以被做掉的人,先被肢解,能喂老鹰的喂老鹰,老鹰不方便找,就买点炖肉的调料,把脑袋、胳膊、大腿、下货放锅里一炖,再丢出去喂野狗。就这能不让狼哥望而生畏见匕丧胆嘛。
为什么我会如此清楚着当中的一切呢?因为人魔就曾收到过荆轲匕,并最终命丧于此。我以为人魔是不死的,他在我们的心中完全被魔化了。他对我们做尽了恶魔之事。每一个电闪雷鸣的日子里,我们都期盼着上天能顺便给他一杆雷,把他劈成一堆炭火。却盼云来、盼雨聚、大雨涤纶了这个世界,闪电划破了隆隆喊痛的苍穹。依旧未能如愿。我们开始以为大罗金仙都奈何不了他了。以为他身体里蕴藏着稀世最高阶的魔核。他也因此证道。铸就不死之身!
没想到这世上天上有天尊,魔外有魔王。
我为人魔的死开出了推波助澜的一枪。比起战友们的不解和愤怒,我更惧怕的是那个让人魔的形象在我们心中瞬间崩塌的组织——荆轲匕。
多年以来它在我们活下去的人心中都是一场醒来时会大汗淋漓的噩梦。
好吧!就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让时光追忆到2005年的下夏天近秋时!
人魔不知接到了什么任务?反正第二天早上醒来,他就已经不在了。有人说他返乡探亲。我们止不住的摇头。人魔怎么可能有亲人呢?天生万物,我们没说他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就不错了。一个在亲人关怀下成长起来的人又怎么可能成魔呢?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以至之后的半个月。它就像史岚阳光般的微笑,让我在心中不忍割舍更加无法磨灭。人魔不在的日子里,我们回到人间。
老兵们把我们拉回了真正的部队。不用训练,每天就是去炊事班洗菜淘米。喂喂猪,一想起人魔不在,还会高兴的哼着小曲,拿起毛刷给猪刷毛挠痒痒。哪天心情好的实在无法表达了,就商量着白天提前悄悄的留好食堂后厨的窗户,趁黑天潜伏进猪圈,剁几根猪尾巴,再翻进厨房,用给干部们开小灶的煤气罐炖猪尾巴吃。
直到美国军用卫星显示中国每年九月左右,会有上百万的神秘部队出现在全国各地。
又在半个月内神秘失踪——那就是军训。
是的,到了正规部队的第四天,我们就赶上了三所高校来部军训。他们吃在这里,住在这里,训在这里。自此炊事班的锅碗瓢盆响作一团。看着锅里的青红柳绿,我想我的命运就像在大锅里翻作的炒勺——真是尝尽了酸甜苦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