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刁和高桥的军队连夜行程已经到了德玛西亚边境,玛刁下马,其他几位将领跟着下马,来到小坡陡上面站着:“看前方,第一战宸江城,守将王岑,贪生怕死,又是好色之徒,你知道如何做了吗?”
“末将愿意前去劝降。”高桥回答。玛刁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说:“天色已晚,大军在此驻扎,给你三个将领十天内取五座城池,首发第一功,记你头上。”
高桥一脸不爽抱拳低头:“身为副将义不容辞,末将领命。”
高桥带着十五万兵马前去劝降,还以为是一人前去劝降,高桥纳闷道:“辽,这第一战就看你的了。”身后副将提马上前说:“将军尽管放心,看我前去吓唬吓唬那王岑孙子。”说完带着众兵冲了过去,兵马靠近城池辽喊道:“快快打开城门,让爷爷我进去饶你们不死。”
“将军,将军!”一女子躺在床上推动着身边熟睡的王岑。
宸江城内的将军府里的王岑正抱着此女子在睡觉,微微挪动了嘴巴睁开眼:“亲爱的你还要?”说着就扑上去。女子推动了下王岑道:“不是,门外有人前来禀报。”
王岑掀开被子起床穿鞋嘴里唠叨着:“******,现在这么晚了还敢来惊扰老子。”穿好鞋子也不忘美人回头还亲了下女子前去开门。
“什么破事,要是没有价值老子非斩了你!”王岑怒道扯开门。门外一士兵正在打哆嗦的说:“城.城外.城外来了很多兵。”
王岑眉头一皱疑惑:“很多兵?什么情况?”士兵:“准备攻城了。”这话一出吓的王岑连忙转身穿衣道:“待我前去。”
王岑穿戴盔甲,腰挂佩刀来到城楼之上探眼望去惊呼:“这是多少人马?”后面侍卫回复:“大概十来万,远方可能还有更多。”
“更多?”王岑跳眼远望一片漆黑道:“来了怎么多兵马我们之前的探子呢?”侍卫:“艾欧尼亚一直以来与德玛西亚和平相处,所以帝国没有在边境插放探子。”
“混账。”王岑呵斥道,焦急的在城楼上走来走去说:“还不赶快派人前去通报国王陛下请求发兵。”
“是。”侍卫连忙转身而去。城下辽见到王岑登楼喊:“城上来人可是宸江城守将王岑小儿?”
王岑双手按在城墙之上:“正是你爷爷王岑,你又是何人?”辽手里握着长柄大刀放在肩膀上,骑马脱出人群:“睁开你的狗眼,别等死了都不知道辽爷爷我长什么模样!”
“为何前来?”王岑问。辽撇嘴一笑:“看来你不只是好色之徒,还有点智障嘛,你觉得我带着十万人马来是找你聊天的?”
“你个龟孙子,你有本事给我等上两天,爷爷我飞斩了你不可。”
辽大笑:“哈哈.小儿你当爷爷我与你一样智障?再说了即使你派人通报了帝国又如何?恐怕嘉文小儿忙着抵挡德莱厄斯去了吧。”
德莱厄斯?王岑想到:难道诺克萨斯也开始发兵了?皱着眉头问:“你又如何得知?”
辽:“我如何得知?我不仅得知诺克萨斯发兵了,还知道你们家盖伦叛国了哈哈哈..。”
王岑一抖身子,整个神情都恍惚了怒喝:“你个王八蛋,亏我德玛西亚曾经还出手救助与你们艾欧尼亚,没想到如今你却联通攻打过你们的诺克萨斯一同来攻打我们,难道你们就不怕德莱厄斯最后会吃掉你们吗?”
辽冷哼一声:“这重要吗?难道我们就不能归属德莱厄斯旗下吗?”王岑瞪大眼睛:原来这些人是准备叛国投敌,大怒:“难道你们就不怕艾欧尼亚国王下令追杀你们吗?”
辽冷嘲:“噢,是这样啊,这个就不劳烦你担心了。你说,是投降还是等死?”王岑咽了下口水:来了十多万人马,后面还有更多,我宸江城才区区守兵几千,如何抵挡?
“我看你不用考虑了,我替你出主意,等死吧。”辽说完举刀准备发兵,王岑制止:“等等,容我考虑考虑。”
辽嘴角只是不屑一笑:“爷爷我是想让你考虑,问题是我身后这群将士不同意,众将听令..”王岑急忙道:“我降,我降。”心里暗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辽大笑道:“俗话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入城了,紧随其后是高桥入城。
高桥来到王岑的将军府坐在大堂上:“把闲杂人等一同带上来。”辽:“全都压上来。”
王岑被绑与一群府内丫鬟等人压了进来跪在地上,王岑劝饶:“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我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家中还有..”
“去去去..”高桥听着都烦躁:“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高桥撇了一眼王岑身边的一个女人,见到还有几分姿色:“你,抬起头来。”
众人跪地不敢轻易抬头,微微的看向高桥,高桥手指向那位女子:“就是你,对对就是你,抬高点。”
那女子不敢正眼看向高桥,半抬着额头,高桥哈哈一笑:“不错嘛,老子行军久了也适当休息会。”说着就走向那位女子。女子害怕的往后退缩身子王岑身子一倒,倒在跟前急忙说:“将军将军,这是我的。”
高桥瞪了一眼王岑,蹲下去抓住王岑的头发:“你的?”然后拍打着王岑的脸道:“你现在的脑袋都是我的,滚开。”说完跨过王岑的身子抱起那女子,女子尖声呼叫:“不要,不要啊。”
高桥瞧了一眼怀里的女子问:“你是在叫我不要停吗?哈哈哈..”说完往内房走去了。
王岑愣在地上看着进去的高桥,心里似乎后悔了投降之举,辽走了过来蹲在王岑旁边:“人,有时候千万别太把自己当做一根葱。”辽扫了一眼其他两位将领:“愣着干嘛?还不带一个去消遣消遣。”
其他两位将领听了顿时兴奋难止抱起其中两女子就走了,辽继续对着岑说:“放心,我们都会还给你的。”说完自己也走了,王岑懊悔的表情躺在地上。
赵信深夜中躺在床上还未入睡,回想着采儿的那句话:采儿不贪荣华富贵,只求能有一技之长保护我最亲的人,如爷爷,还有义父。
“最亲的人。”赵信闭上眼睛似乎不想去回忆某些事情:“你现在又身在何处?”赵信瞑目入睡。
盖伦与亚索两人在一棵大树下休息,亚索拿出一壶酒喝了一口递向盖伦道:“大哥,是不是喝了点酒你话就变多了?”
盖伦接过酒壶没有回答就往嘴里灌,一灌就是一大口,“停停停,慢点喝。”亚索急忙拿走酒壶嘴里唠叨着:“这可是珍藏了几十年的上等好酒,百日醉。”说完亚索露出了满脸疼惜的表情塞进塞子。
“百日醉?”盖伦疑惑:“何为百日醉,一喝醉百日?”亚索把酒壶挂在腰带说:“一口无碍,喝多了定然会醉,一醉百日忧,此酒可是我在料酒名师古拉加斯那里求来的。”
“古拉加斯?他不是弗雷尔卓德草原上其中一个部落里的人吗?”
“是的,脾气古怪,喜怒无常。”
盖伦起身继续走着问:“你怎么认识他的?”亚索随后:“我早先逃离艾欧尼亚帝国时路径那边。”亚索想了下:“还遇上泰达米尔。”盖伦眉头皱了下思索着这个人问:“你说的是北刀南剑中的北刀?”
“恩,北有蛮三刀,南有易剑圣中的蛮三刀泰达米尔。”亚索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继续道:“和泰达米尔过了几招,刀法十分精妙,有机会再去一次。”
“这次我接到卡特琳娜就一同前往均衡教派拜访下我的老朋友慎。”盖伦憧憬着远方:“然后随了卡特琳娜的梦在一起去弗雷尔卓德草原。到时候我们就能一起拜访北方蛮三刀泰达米尔了。”
“好,这个注意不错。”
薇恩和奎因站在一棵树枝上空跳远着盖伦行去的方向,猎鹰华洛飞落在奎因的肩膀上,薇恩问:“怎么样?”
奎因看了一眼肩膀上的猎鹰华洛然后在回答:“两个人。”
“两个人?”薇恩疑惑:“怎么多了一个,还有一个是谁?”
“七剑之一排名第五的疾风剑。”奎因摸了下猎鹰华洛的头回复。
薇恩眉目紧锁似乎不是很满意这种情况:“亚索?一个艾欧尼亚的逃离者和一个德玛西亚的叛离者混在一起了,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奎因叹了口气:“本来以为一把正义与盖伦也就没什么大不了,如今多了一把疾风和亚索,想必我们的任务..”
薇恩撇了一眼奎因:“我们接受任务以来就从未失败告知。”薇恩看向远方继续道:“不是猎物的头颅归回就是我们的头颅奉上,先找个地方伏击一次试探试探他们的能力。”
两位刺客面对七剑中的正义之剑盖伦和疾风剑豪亚索还是选择了等待时机作战了。
黑夜渐渐退去,东方显露了白色的光芒开始渲染着整片天空,一匹疾驰的马奔驰在德玛西亚帝国都城街道上,又是黑鹰送信者手里握着黑色卷轴,天色未能渐亮,道路未清,前方出现一人站立不动突然的出现吓了黑鹰送信者一跳,原来不是不动,是在漫步前行,送信者撇了一眼此人疾驰而过。
此人正是阿卡丽,阿卡丽凭借着踪迹寻到了德玛西亚帝国都城,阿卡丽走向河道的桥梁上,似乎有些迷茫了,河道的凉风拂面而来,风吹动着阿卡丽的头发,顿时阿卡丽有些沮丧的低下头,可能是这些日子来都太过于在乎报仇了,忘记了自己也是人,也会疲惫的。
阿卡丽摘下面罩,仰头闭眼感受风的凉爽,不一会儿阿卡丽感觉到又忍盯着自己睁开眼警惕周围。原来河道旁边的大树下是赵信站在那,阿卡丽被赵信盯着看总感觉怪怪的,浑身毛骨悚然:“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