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幽强忍着心中不快,“消息很灵通嘛!”
“宫中人口复杂,一些锁碎消息难免外泄。”他们决定装迷糊,可惜还是没能逃过在幽的法眼。
“哦!是吗?”他压低魔音,漂亮的一转身,来到他们身边,“你们不只是来打探虚实的吧?”
瑞阴听出他嘴里的不满,见他的脸色比平常妖异很多,没有表情却不恕而威,深邃的眼神带着慑人的光芒,尽管如此他还是收不起玩心,“听太后说,今晚要让白柔湘侍寝?”
在幽闻言,鹰眼射出一悚寒冷,要他宠幸白柔湘那是不可能的事,他应允让其进宫,可没说过要她侍寝做他的女人。
浴泽接下瑞阴的话,继续作威作福:“太后这招够绝,明显冲着乞儿去的,照乞儿的性格,要让她知道白柔湘侍寝,说不定一气之下离宫走人!”
“是啊是啊,乞儿的性子倔强,毕竟在乞儿的外貌看来是那么的无害。”逸清添油加醋着制造麻烦。
他们就不信撩不起他的怒火,时机一到,在幽的情欲线定会准时炸开,到那时,宫里混成一片,他们就有机会铲除没必要的敌对,一面为了他们的私心,一面也可除去太后的势力帮,以免朝廷被太后控制,一举两得。这一点,他们四人心知肚明。至于这个私欲嘛,他们只想看出皇后出走记,飒飒在幽的笑话以愉乐他们的生活情趣,纯粹属于恶作剧,谁叫在幽以前百般折磨他们,现在被他们抓到把柄,怎能不好生利用利用呢。
果然—不负众望,他开始蠢蠢欲动,动怒了动怒了,见计谋处逞,三人功成身退,“圣上,臣等告退。”三人识趣的退下,一脸的贼笑。
“咱们就等着好戏上场吧!”
“希望乞儿不要让我们失望才是!”
“好戏定会准时上场。”瑞阴一口绝决,“乞儿她就是一根筋转不过弯,不可能任由在幽跟别的女人快活,即使是册封为妃的白柔湘也一样,说到底还是因为她的思想与之不符。”
三人默契地一笑,尽是欢意。
白柔湘侍寝的事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乞儿耳朵里,“哼,刚刚还跟她亲昵的要命,她一走,他就找了白柔湘侍寝,男人都是善变的动物,没一个好东西。”乞儿就此下了定论,前几天的想法看来得附诸实际了,她真得去外面小住几天,免得碍人眼惹人嫌,打扰某俩人亲热,“日儿月儿,收拾一下行装,咱们要去外面小住几日。”
“小住?”她俩张大嘴,眼里透着不明,好像在说为什么。
“出去了再跟你们解释,快点收拾,快点。”
没过一会儿,桌上摆满了大包小包,“日儿月儿,把这些东西装上马车,赶紧出宫。”她催促着,像是逃难又像是搬家,神忽不定。
“是,皇后。”
“我都说了几遍了,不许再叫皇后,出了宫就叫主子或叫名字,两个随你们挑,反正不能再叫皇后,听到没?”
“是,主子。”三人嫣然一笑。
嗯,孺子可教也,朽木可雕啊。
“咕噜……咕噜……”一辆新颖式的马车奔驰在皇城旁,这是乞儿精心改装的马车,里面坐着她跟日儿月儿主仆三人。
皇后的住所—洛樱殿内,一个人阴着魅脸对下人发火,“皇后呢,她去哪儿了?”
“回禀皇上,奴婢真不知皇后去了哪里,只知皇后带着日儿月儿出去,此后就没回来过。”
她们也跟去了,难道又去店里了,还是像逸清几人所说,乞儿知道白柔湘侍寝的事赌气走了。
“回禀皇上,奴婢在桌上发现了这个。”一名宫女适时拿着一张薄纸递上。
纸上所书:我嘴上说不介意你娶妾是假的,我是个妒妇,我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有别的女人,帝王佳丽三千,身旁美人如云,这点我可以理解,所以我决定退出,你可以休了我娶她为妻,孩子我自己养,祝你们俩永浴爱河白头偕老。
傻女人,什么退不退出的,在幽气得一把撕毁纸张,“来人,去五福全鸡看看皇后在不在那里?”
“是,奴才遵命。”
没过一盏茶的时间,下人回来禀报:“回禀圣上,皇后确在店内。”
“好,下去吧。”知道她的下落,他安定了不少,就让她在外面呆上一阵子吧,皇额娘逼她做这做那,他也不好受,还不如在外面来的逍遥自在。
另一边,因为环儿的通风报信,乞儿私自离宫的事被太后与白柔湘逮个正着,她们愁着抓不到她的小辨子,此翻一闹正中她们下怀。
“臣妾给皇上请安。”
“免礼。”在幽冷冷飘出一句话,瞟都没瞟她一眼。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
“皇儿免礼,听说皇后离宫了。”
想着是兴师问罪来了,“回皇额娘,皇后是微服出巡,替儿臣视察发民情去了。”他现在也只能睁眼说瞎说,管不了那么多。
“视察民情?她殿内的宫女可不是这么说的,是小逛小吃玩乐去了吧。”
宫女?难道是那个环儿,有机会的话定要把她遣回外殿去,“皇额娘,是哪个宫女在您耳边嚼耳根说皇后离宫玩乐去了!”
太后被他将了一军,心底泛糊,“哪个宫女不重要,皇上还是赶紧召回皇后,免得微服不成爆露身份,丢尽皇家脸面。”她说得刺骨,在幽的脸色遽然垮了下来,“是,儿臣遵旨。”多说无意,他也不想多费唇舌。
一旁的白柔湘见势插嘴,“皇上,今晚让臣妾侍寝吧?”有太后这步棋,她就不信皇上会推辞。
“朕今晚有政务要忙。”他一口回绝,指着桌上一大堆的折子。
“皇上,政务固然重要,但你也不能冷落了新册封的湘妃啊!”太后截截逼近,一幅和颜悦色的模样。
当着下人的面,他也不能不给她这个面子,只待晚上另想办法,“你今晚来侍寝吧。”
“是,臣妾遵旨。”白柔湘娇作假面。
“皇额娘,儿臣要休憩了。”他明着赶人。
“那哀家就不打扰皇上了。”太后横扫湘妃一眼,然后领着德贵等人拂袖而去,出了洛樱殿即对下人吩咐:“盯紧皇上,一有动静速来禀报。”只要盯住他,她就不信找不到轩乞儿。
很快地,太后就知道了乞儿的下落,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乞儿就是五福全鸡的当家兼厨子,“德贵,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呢?”
“回太后话,奴才倒有一记招儿,不知……”
“说!”
“是,太后您先下道懿旨召皇后回来,最好是在湘妃侍寝之时,只要她回宫看到皇上与湘妃的欢愉,年轻人火气旺,说不定一气之下离宫走人,到那时,您可联手朝内大臣要求皇上废后另立湘妃为新后,您就不怕控制不了朝廷。”宫内的耳濡目染造就了他对乞儿的了解,“再者,您要拿到烧鸡的秘方也不难,待试考过后,苍海国使臣来访,你可提出拿此烧鸡做为招待之物,不怕得不到秘方,之后再赶走她也不迟。”
“德贵啊德贵啊,瞧你那猴精猴精的,还真不假,就照你说的办吧。”
“谢太后夸奖,奴才马上去办。”
“皇后皇后……!”
刚在烤炉边上忙得一头热的乞儿听见叫唤,“咦,这不是太后身边的公公吗?”她过去迎接,“德贵公公,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在古代呆久了,她学会了一些套人赞人的屁精话。
“皇后,奴才是奉太后懿旨请您回宫的。”
“回宫?”她还没玩够呢,再说宫里的事忙了没有啊。
“太后怕您被人认出来爆露了身份,且恕老奴直言,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贵为皇后是不能随便出宫的。”
好罗嗦啊!“好了,德贵公公,我跟您回去还不成吗!”她嘟着嘴一幅受气样,“日儿月儿,你们留在店里不用跟我回去了。”
“是,主子。”
话完,德贵与乞儿双双上路,马车赶得快,不到一注香时间就到了皇宫,“德贵公公,本宫自己回去就行了,您请便吧。”在下人面前,皇宫内苑,她已习惯了这个称呼,省得太后听到又要训她,耳朵遭映受罪不说,还要体罚。
“皇上,臣妾服侍您就寝吧。”白柔湘整个身体挂在他身上,姿势极其暖昧,等了这么久,她非得把自己给他不可。
“朕要批奏章。”他冷冷拒绝,此时此刻,他心里念的嘴上的说的全是乞儿,打她离宫开始,他便饱受着相思之苦,在乎的程度令人难以揣摩,连他自己都不敢细想。
此时,白柔湘硬是撩拨着他的男**望,衣物件件落地,柳枝似的纤腰,丰臀挺翘的圆满,修长的双腿雪白细嫩,完全展露出他面前,在幽浑身一僵,没有想到她如此大胆。
白柔湘抬首,捧住他的脸,将唇印在他的薄唇上。
“不……”躲在墙角的乞儿本想看看他俩在玩什么花样,却意外的看到这幅桃色,她不敢相信自己还能移动,攸攸地转身离开,泪水随着心情的崩溃而奔出,她的心好痛,像要死掉一样。
“该死!”武功精湛的他察觉到一个黑影,很像乞儿,他用力将她推开,白柔湘整个人跌倒在地,痛声失叫。
“皇上,皇上,你要去哪里!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在幽头也不回,听不见她的叫喊,冲出殿内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