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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换妻派对

男人女人们,请当心你的枕边人,或许,他(她)就是那个“都市性隐秘团体”中的一员——

秘密团体

我叫平,在深圳工作,律师,帮上市企业做法律上的投资顾问。

如果你是生活在深圳,又常常看见超市饭店派送的《都市市民报》的话,你就会发现,不定期的某个周五,在第十四版的广告处,会有这么一条颇具有诗意的信息:“太阳是我们的眼睛,月亮是我们的内心。我们总是相信我们看见的,但无论看见什么,最后,我们总是听从我们的内心。森淼。”

看上去,森淼,是发这条消息的人名,但自会有一些人知道,那是一个度假村的名字。森淼度假村,在偏远的市郊,山里。

这条消息是我发的,因为我是这群人的头儿。

活动是绝对隐秘的,可能正是因为这份隐秘吧,即便在手机网络如此发达的今天,我们也依然愿意通过报纸这古老的方式来发消息。

所有会员都是要经过严格审查的。因为这并不是街头随随便便的小开就能玩的游戏,它不要发生故事,也不要天长地久。它只是一种私密的生活方式,所以,并不需要相互的熟悉。

每吸收一个新会员之前,我都会暗中做一些调查,我们一直有严格的标准:欠债的不要,好喝酒的不要,话多的不要,夫妻关系危机的不要。

会员大多已到中年,都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和经济实力。我们是这个城市里的高级白领,甚至还有金领一族。在一些报刊上,我们被称为“都市性隐秘团体。”

数字派对

美国有个电视连续剧叫《橘子郡男孩》,其中有一集,描写美国曾经很流行的“钥匙派对”。一对中年夫妇,去参加一个神秘的新年派对。派对设在一个简单普通的别墅里,总共十来个人。他们一走进去,派对女主人就走了上来,她对这对夫妻中的丈夫说:“请将你的车钥匙,放在茶几上的那个竹筐里,好吗?”

男主人望望妻子,走了过去,将钥匙放了下去。这其实是个性派对,当午夜的钟声响起时,房间里所有的女人,将围在竹框旁边,抽取钥匙,车钥匙是哪个男人的,他就得跟那个拿到他钥匙的女人走。

所有的过程,都非常安详从容,并没有人大惊小怪。电视剧里的丈夫,最后并没有将钥匙放进去,妻子呢,也一直等到了最后,也没有去摸钥匙。这个故事的结局固然很感人,但同时也说明了另外一个道理:夫妻一起做这样的事,并没有十足的胜算。

所以,我在做什么,我的妻子就一点也不知道。她只是会在某个周五的中午听见我说要临时出趟差,去不远的乡下,周日上午就回来。我口气匆匆,表情严肃,然后会收拾两件简单的换洗衣服装在一个包里,离开家。

森淼度假村位置比较偏,平时人也不多,为了让所来的男女数目相等,我们会规定每次都要带一个团体内的异性同来。我常常叫的女伴是秦媛,三十出头的女人,很精致,性格好,话不多,又懂事。

我们不是放车钥匙,虽然每个人都是自己开车来的,我们只是一起吃饭,吃饭之前,有一个小小的抽签仪式而已。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一个号,这也是入会的号码。我们不需要知道彼此的姓名,当然有愿意告诉别人的,也无所谓。

参加第一次活动时,就会有人发给你一个号码牌,这牌子可不是一般的牌子,有防伪标识呢,所以,什么人想混进来,可没那么容易。进了森淼,我们就和犯人一样,不叫名字,只叫号了。

吃饭前,女士们会走到一张桌前,从一个外形古朴而优雅的棉制抽纸盒里,抽出一个小信封来,打开信封,里面就是男人们的号,也就是我们挂的牌子上的那个数字。

爆料人

年冬天,北方的寒流刚刚来到,我有个项目,必须去北京谈。大雪飘飘,堵车不止,从机场到北京饭店,足足两个小时。等住下来,天全黑了。

电话突然响了,是发小张一打来的,得知我刚刚落脚北京,惊喜不已,嚷着要请我吃饭。张一是我的小学同学,现在在一家国家级的大报做着首席记者。我们也有两三年没有见了。这天正好又是周末,于是他叫了好几个老同学一起来陪我吃饭。

饭店里人很多,热气腾腾的。张一有心,叫的这几个,都和我是一个胡同里出来的。张一渐渐开始将话题引到我的身上,说:“看到报纸上登过我成功拍卖一个药品的新闻,那是全国第一次拍到如此天价。”我说:“自己现在正在考虑,想与人合伙开一家自己的事务所,专门做海外上市企业的法律业务。”

张一拍拍我的肩膀,大咧咧地说:“你大胆做,要是做宣传的话,我全权帮你!”我很高兴,和他一起举杯。

然后,他放下了酒杯,却立刻说了另一句话,让我陡然一惊。

张一说:“同志们哪,讲段新闻。前段时间,一直有个人向我爆料,问我是否敢报道一个消息,关于一个隐秘团体的。他说他手里资料很全,自己也曾在那个小团体混过两三年,里面的人叫什么,什么职业,他都一清二楚。”

张一的话,立刻引起了大家的兴趣,有人问:“爆料人在什么地方?”张一说:“当然在北京啊,而且他说他正在写这方面的东西呢。”我没有说话,一方面捕捉着张一的声音,一方面在想着我曾经认识的一个叫马骏的男人。

有人在问张一:“爆料人是做什么职业的?”张一说:“他说是个自由人,据说,还没有将报告写完。他的目的,好像是要靠着这个一鸣惊人,做中国第一爆料人。”

我问张一:“你们报纸真的敢发这样的东西?”

张一说:“这个东西肯定吸引人,就看你用什么方式去做了。何况,他说的问题,又不是凭空捏造的,据说还有不少照片和录像呢。”

话题再一次热闹起来。

寻找

那天晚上,张一送我到北京饭店后就离开了。我躺在床上想了一会,怎么都觉得睡不着,于是翻身起来,匆匆穿好衣服,打了个出租,向北四路那条街走去。我记得以前依稀听马骏说过,他父母在那儿附近有一套老房子,是平房,现在出租给人开了小饭馆。

下了车,街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行人了。但小巷里粥饼店外面的烤羊肉卖小吃的摊子还支在寒风中。我走过去,要了几串烤羊肉,边吃边跟摊贩聊天。我指指周围的二层楼小饭铺,说:“这都是老房子吧,全出租当饭馆了?”

“可不是咋的。”小摊贩说。我说:“房子租给别人赚钱干嘛啊,自己留着做生意不也挺好?”

“也有,”小贩说,“都是一些闲人,还经常在我这买肉串呢!”

在北京办事用了两天的时间,随后的一周,我搬到了北四路宾馆去住。即便是夜晚,我也能清晰地看见那个烤羊肉的摊点来了些什么人。

我觉得我看见了我要找的人。两次。然后有一天,夜渐渐深了,我就下楼,在马路对面找了一个黑暗的地方等着。

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走了过来,这回看得近,真的是马骏:个头不高,偏瘦,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有些耷拉。

我走向烤肉摊,也要了几串肉。我指指马骏的背影,问摊主:“那主就是你说的闲人吧?”摊主说:“人家说是个作家,要熬夜写东西的。晚上到这个点儿,会饿,所以得常来吃点才能睡。”

“他就住这附近?”

“是住这附近。”摊主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涮羊肉的小饭馆,“他就住那里,上边一层。据说房子是父母的老房子。”

冒险

透过宾馆房间的窗户,我能清楚地看见马骏的动静。他每天中午十一点多,睡眼惺忪地出来吃饭,从涮肉馆的顶二楼下来,出后院,走正街,再接着拐进饭馆门。

这顿饭,他要吃很久。差不多下午快两点,才从里面出来。我想起在深圳时听人说起过,他老婆跟他离婚后,带着儿子去了加拿大,他很颓靡,辞掉工作,索性回到了出生地北京。

在深圳时我们交往并不多。我不爱说话,他的消息全是他主动告诉我的。我知道他曾留过学,还拿到过洋博士的学位。以前他是很讲究穿着的男人,皮鞋锃亮,脸也总是刮得干干净净。

按理说他本不该进入我们这个团体,但某次活动,一个女人并没有通知我们,就将他带来了。她说她找不到伴了,只好临时抓一个来。他喜欢跟人聊天,私下里还有其他的联系。可能也是他性格中本身有股单纯气,也就特别容易吸引到其他的人。

见到了马骏,仔细观察他的生活规律后,我回到了深圳。

回深圳的第二天,我给秦媛打了一个电话。我说想跟她吃饭,谈点事。晚上,秦媛穿了一身黑,头上包了一条鲜艳的头巾来见我。

我喜欢秦媛,能看得出来,她也有些喜欢我。但我们不会有任何感情的纠葛,都是成年人,都有各自的家庭生活和事业。

我问秦媛:“多长时间没有见到马骏了?”他和她大学本科时是同学。去年,一次社团聚会时,他们才撞到了一起。秦媛眯着眼说:“最少也有大半年了,不过没有刻意打听过。”

我说:“我这次可是在北京见到他了。离婚了,似乎情绪也不大稳定。”

秦媛单刀直入,说:“你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看着手里冒着袅袅热气的茶水,说:“下周三你去趟北京,找一下马骏。不要你多做什么,只是让他带你去他的房间。然后你就给我发个短信。那天我在天津开会,我会立刻赶过去。”

破坏

秦媛出发前,我给她详细描述了北四路附近的那个涮肉馆,告诉她马骏常去吃饭的时间。

下个周三很快就到了,这之前的头两天,我就到了天津,是参加一个药品展销会。到了九点多,秦媛就发来短信,说到了北京。看来她坐了凌晨的那班飞机。

十二点过一会,又发来短信,说已在饭馆里碰到马骏了。

于是,我对一起参加会的同事说,我有个应酬,要出去吃个饭,下午可能会来迟一些。然后,我开了车,转身上了京津高速。

秦媛是两点左右进的马骏的家,她就说:“他睡死了。我给他的药,可以让他睡至少八个小时。”秦媛帮我打开门,她的神情有些惊慌,头发也有些乱。

他睡得很沉,我向秦媛表示感谢,然后让她离开。我说:“你回深圳吧,现在就去机场,有票立刻就走。”秦媛不同意,她说:“我至少要看到一个结果吧,否则这么对马骏下手,算什么呢。”

说着,她就将马骏的电脑打开了。我们从最新文档中,很快就调出了他正在写的东西,看样子还是个长篇小说,正是我们那个隐秘社团的一些细节。当然,书中的主角是他。

他写他是怎么参与进这个小社会的。人不多,最多十来个,都有很好的背景和收入,这也算是一种牵制吧。他这么写,看来他还算是明白我们的目的的。其中有一章是写和秦媛在一起的,秦媛大张着嘴,看得目瞪口呆。

我对电脑多少懂一些。一般的硬盘,即便坏了,碰到个懂技术的,恢复起来也很容易。要彻底毁掉,必须用物理的方式进行破坏。我拿出工具包,三下两下,就将电脑拆分了开来。又叫秦媛,去马骏的床头搜一搜,看看有没有备份的U盘。秦媛眼圈有点发红,一声不响地去看了,回来时手里果真拿着一个U盘,递到我的手里。

马骏还在沉睡之中,我示意秦媛一起出门,然后送她去了机场。

路上,我们默然无语,谁也不想说什么。秦媛进候机室前问我:“他要问起来,你打算怎么办?”我说:“该办的都办了,他应该明白,这是给他一个警告。”

秦媛说:“人家都写了十几万字了,你这么一毁,他会不会报警啊。”

我说:“不会。这事传到社会上,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秦媛走了。我心里却开始不安起来,她的话提醒了我,是啊,他会不会报警呢?

我看了看表,马骏应该还没有起来。我立刻掉转车头,向他的住地奔去。

罪愆

进了房间,他果真还在睡。我找了一块抹布,将先前该抹的地方都抹了。天色已经黑了,从对着后院的那边窗户望去,天井处萧索干枯的,没有一丝人迹。吃饭的人,全都聚集在前街,和这里枯败的寂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一把将马骏扛在了身上,顺着楼梯走下去。院子里有一眼深不见底的枯井。我知道。

开着车,向天津方向驶去时,我落泪不已。

回到深圳后,秦媛和我打过一次电话说马骏估计是明白了什么,竟再也没有找过她。我安慰她说,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你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

一直到2006年的春节,我都很忙。中间还去了一趟西藏,公事办完,我自己又沿着川藏线走了很久。

在路上,脑子里偶然会冒出马骏小说里的句子,让我恍若隔世。我甚至开始要将自己想象成他,因为我相信,他之所以写那个小说,是越来越真切地看到了这个世界上,多少人在苟且而无奈地活着。

我已经很久不再去参加那个活动了,也许他们又吸引了新人,谁知道呢。

不知不觉,大半年又过去了。快秋天时,我再一次去了北京,又是去年那帮人,张一领着他们来跟我吃饭,仿佛时间从来没有流逝过一样。

他又说起了那个曾让我心惊肉跳的话题,他说:“终于见到了爆料的人。那人整了整整八万来字的资料,还有照片、录音、视频等等,送到了我们报社,看得我们心惊胆战。”

我心里紧张到了极点。

张一说:“喂,你怎么脸色这么不好?是心虚吧。我可知道,深圳这玩意也很多呢。”

我说:“我心虚什么。那个爆料的人是干什么的?”

张一说:“开装潢公司的老板。生意也不大,据他说,他那个圈子里人也不多,大多都是搞装修的。有人带自己的老婆来,有人带二奶来。类似换妻俱乐部吧。”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就蒙了,眼睛感觉都对不准焦距了。

我突然想了起来,去年张一说起这事时,并没有说爆料的那个人来自深圳。他只是刚说完我拍卖的事情,就直接转到这个话题,才让我误以为那人是从深圳来到北京的。

他们后面又说了一些什么,我几乎完全听不清楚。我在想那口枯井,想那个藏在深巷里的涮肉馆。

我开始听见自己的心“嗵嗵嗵”地跳。

我不知道那条街,什么时候将会拆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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