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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生命实验卷(25)

“太棒了!”让大声叫起来。“咱们那伙人可真要惊奇死啦。得好好的庆贺一下你的复活才对。”

门锁喀嗒一响,躲在门后偷听了这段话的红头发玛尔塔,在确信布丽克不是个灵魂之后,就把门打开了,两个朋友抱在一起,用力地互相亲吻起来。

“你好像瘦了点儿,个子长高了,还更有风度了,小燕子!”红头发玛尔塔一边说,一边又好奇又惊讶地审视这个简直就是从天而降的朋友的身段。

布丽克在这种女人式的吹毛求疵的注视下,稍微有点儿发窘。

“我自然会瘦啦,”她回答说。“他们就给我灌清汤。至于个子吗?那是因为我买的是一双跟儿很高的鞋子。再说这身衣服的式样也……”

让嘴里吸着一支埃及烟,也凑到她们身边。

“我是从医院里逃出来的。不是打比方,是真正的逃跑。”布丽克讲道。

“那又是为什么呢?”

“清汤喝腻了。你想想呗,上顿清汤,下顿清汤,顿顿清汤……我简直怕清汤把我给淹死。那个大夫死活不放我出院。我怕这会儿警察还在找我呢……我可不能回自己家去,我想留在你这儿。要是能离开巴黎几天,那就更好啦……可惜我手头只有一点点钱。”

“行,没说的,你就留在我这儿好了。”她说。

“我怕警察也要找我呢,”让吐出了一个烟圈沉思着说。“我也应该有几天躲得让他们连影儿都摸不着才对。”

小燕子是自己人,让对她不隐瞒自己的职业。小燕子知道,让可不是一只“凡鸟儿”。他的专业是撬保险柜。

“咱们飞吧,小燕子,跟我们来个南飞吧。你、我,还有玛尔塔。咱们该到里维埃拉海岸逛逛,去呼吸一下大海的空气。你信不信,我有两个多月没见着太阳,都快忘了它是什么模样了。”

“这可太妙了!”红头发玛尔塔拍起手来。

让瞧了瞧他那块贵重的金表。

“不过,我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管他妈的呢,你应该给我们把那支歌唱完……然后再一飞,让他们找你去吧。”

布丽克正中下怀,听从了他这个主意。

正如布丽克所料,她的露面激起了狂欢。

让跑到台上,当了回报幕员,他上来先追忆了几个月前布丽克在这儿遭杀身之祸的经过,继而宣布,布丽克不负众望就在他给布丽克喉咙里灌进了一杯“小燕子”牌白兰地之后,就又活过来啦。

“小燕子!小燕子!”观众狂呼乱吼起来。

让做了个手势,等喧闹声静下来,他又接着说道:

“小燕子要从她当初出其不意被打断的地方,接着把那支歌儿唱完。乐队,请奏《小母猫儿》!”

乐队开始演奏。布丽克轻盈地走上台从那首歌半截腰唱起,伴着狂风暴雨般的掌声把歌唱完。闹声是那么大,就连她自己都听不见自己唱的是什么。

这又有什么关系?她只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大伙儿没有忘记她,那么热情地欢迎地——她忘乎所以地飘飘然了。

唱完歌,布丽克右手出人意料地做了个很优雅的姿势。这可是新花样儿。观众的掌声拍得更响了。

“她这是从哪儿学来的?多漂亮的姿势呀!得把这个手势学过来……”红头发玛尔塔想。

布丽克下台走到大厅里。顾客纷纷跟她亲吻,熟人一个个伸出酒杯跟她碰。布丽克的脸通红。眼睛闪闪发亮。成功和酒搅昏了她的头脑。她把有人正在寻她的危险抛到了脑后,打算在这儿泡上一整夜。不过,酒喝得一点儿不比别人少的让。却没有失去自制力。

他一次又一次地看表,最后,走到布丽克跟前,捅捅她的手。

“该走了!”

“可是我不愿意走了。你们俩自己走好了,我不走。”布丽克懒洋洋地翻着白眼答道。

让一声没吭,把她抱起来就朝门口走去。

观众们不乐意地嚷嚷起来。

“演出结束啦!”让走到门口时叫道。“下礼拜天见吧!”

他把拼命想从他手臂里挣脱出来的布丽克抱到外面,塞进汽车里。不一会儿,玛尔塔拿着几只不大的手提箱也来了。

“去共和国广场!”让对司机说,至于最后到哪儿,他还不想说。他已养成了中途要换几次车的习惯。

神秘的女人

蓝色地中海的波涛有节奏地冲刷着海滨沙滩浴场。微风勉强地吹鼓了白色游艇和渔船上的风帆。头顶上,在蔚蓝色的高高的天空里,几架银灰色的水上飞机发出了柔和的嗡嗡声,这是从尼斯到芒通的短程旅游航班。

阿瑟·道尔穿着白色网球衫,正坐在藤圈椅里看报。椅子旁边放着装在套子里的网球拍和几本最新出版的英国科学杂志。

在他旁边的一顶白色大遮阳伞下,他的朋友,画家阿尔曼·拉雷正在画架前忙着。

阿瑟·道尔,已故的道尔教授的儿子,跟阿尔曼·拉雷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他俩的友谊可以说是“相辅相成”这句谚语的最好证明。

阿瑟·道尔不大爱说话,性格冷静。他喜欢什么都井井有条,做事勤奋而有计划。他已大学毕业了,学校把他留在生物学教研室。

拉雷是个地地道道法国南方人,和他的同胞一样心情易变,做事杂乱无章,脾气古怪倔强。他可以把画笔和颜色一连扔开几星期,然后又会发奋画起来,那时就是用几头大牛也不能把他从画架前拉开一步。

这两个朋友只有一处彼此相同:两人都是天才,而且两人都能达到自己的既定目标,只是达到目标的方法不同:一个是跑跑停停,跳着走;另一个却是扎扎实实,稳步前进。

阿瑟·道尔的生物学研究工作已经引起了一些大专家们的注意,大家都认为,他在科学事业上前途无量。而拉雷的作品在画展上也得到了不少好评,其中有几张已经被一些国家最著名的博物馆收藏。

阿瑟·道尔把报纸扔到沙滩上,把头向椅子靠背一仰,合上眼睛,说道:

“安赫丽卡·加伊的尸体还没打听到。”

拉雷悲哀地摇摇头,沉痛地叹了口气。

“到如今你还忘不了她?”道尔问道。

拉雷猛地朝他转过身来,阿瑟不由自主地笑了一笑。

“忘记安赫丽卡……”拉雷扔掉手中的家伙叫道。“忘记那个……”

一阵骤然而至的浪涛“刷刷”响着朝他涌来,水几乎没到了他的膝盖,他凄凄切切地把话说完:

“难道我能忘掉安赫丽卡吗?自从她的歌声沉寂,整个世界都变得更加寂寞了……”

拉雷最初是在伦敦得知安赫丽卡·加伊的噩耗的,准确说是失踪的消息的,他当时到那儿去是想画一张《伦敦雾之交响曲》。拉雷不仅是女歌唱家天才的崇拜者,也是她的朋友和骑士。他不愧是个生在南方,在中世纪古堡遗址之间长大的普罗旺斯人。

得知加伊遭到不幸,他如雷轰顶,以至在有生以来头一次在创作最高潮时中断了自己的“写生狂”。

可是,就是在这儿,拉雷还是如坐针毡。从海滩回到旅馆之后,他换了衣服,坐上火车,到了人最多的地方——蒙特卡洛赌场去。他指望到那儿能忘记一切。

拉雷走进第一个厅,这里的人还不算多。尽管时间还相当早,低矮的建筑物周围已经人山人海了。

“玩一局吧!”手持搂钱小耙子的庄家邀请道。

拉雷没有停下,径直走进第二个大厅。

拉雷把一百法郎押在“红”上,赢了。

“看来我今天要赢,”他想,又押上一千,输了。但他并未失去最后必赢的信念,他赌上劲儿了。

有三个人走到赌台跟前:一个是身材高大、体格魁梧,面色非常苍白的男子,还有两个女人,一个是红头发,而另一个穿一身灰……拉雷瞟了她一眼,不知为什么心里一紧。

还不明白是什么使自己这么激动不安的画家,开始注意灰衣女子,突然之间,那个女人的右手做了个手势,他顿时有些惊讶。“怎么这么眼熟哇!噢,这不是安赫丽卡·加伊常做的手势吗!”这个念头使他惊呆了,无法再赌下去。

当那三个陌生人走开时,拉雷连他赢的一百法郎都忘了拿,紧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第二天凌晨4点,有人用力敲阿瑟·道尔的房门,他气冲冲地披上睡衣,开了门。

拉雷东倒西歪地走进房间,疲惫不堪地坐到安乐椅上,开口道:

“我好像要疯了。”

“是这么回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了……我昨天从白天一直赌到夜里两点。忽然之间我看见了个女人,她做了个手势叫我大吃一惊,连赌的心思都没了,我跟在她身后,一直跟到一家饭馆。我在一张小桌旁坐下,要了一杯浓浓的黑咖啡。那个陌生女子坐在相邻的一张桌子旁。跟她在一起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穿得倒挺体面,但叫人一看就会起疑心,此外还有一个相当俗气的红发女人。我邻座的这三个人喝着酒,快活地聊着天。那个陌生灰衣女子唱了支小曲。她的声音很尖,音色相当难听。可是她出人意料地唱出了几个低音……”拉雷抱住自己的头。“道尔!那是安赫丽卡·加伊的声音呀。就是在一千个人的声音中,我也能听出她的声音来。”

“不幸的人!竟然到了这种地步了。”道尔想道,他温和地把手放在拉雷的肩头上,说道:

“这不过是你的幻觉,拉雷。要控制住自己。这只不过是偶然的想象……”

“不,不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拉雷激烈地反对说,“我开始仔细观察那个唱歌的女人。她长得相当美,仪态万方,眼波娇媚。更不用说她的身材、她的身体了!道尔,要是这个唱歌的女人和安赫丽卡·加伊的身材不是像两滴水那样相象的话,就让魔鬼用牙齿把我撕成碎片。”

“听我说,拉雷,去喝杯矿泉水,再洗个冷水澡,然后躺下睡上一觉。明天,说得确切点就是今天,等你醒了之后……”

拉雷责备地看了道尔一眼。

“你以为我疯了吗……先别急着下结论。我还没说完呢。那个女人唱完歌之后,她的手做了一个手势。这是安赫丽卡最爱做的一个手势,而且是一个绝对独一无二,别人学不去的手势。”

“可你究竟想说什么呢?你不会以为那个陌生的唱歌女子长的是安赫丽卡的身体吧?”

拉雷擦了擦脑门。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儿真能叫人发疯……不过你还是听我往下讲吧。唱歌的女子脖子上戴着一串做工奇巧的珍珠项圈,更正确点说,不是项圈,简直就是一条围在脖子上的镶着小珍珠的活领,宽度至少有4厘米。她的胸前领口开得相当宽。领口里露出了肩头上的一个胎记——那是安赫丽卡·加伊的胎记。项圈看上去就像一条绷带。项链上面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的头,下面是我熟悉的安赫丽卡的身体,它的线条、轮廓,连它最小的细部我都研究过。别忘了,我是个画家,道尔。我能够记住人体上千变万化的线条和每个人所独有的特点……我给安赫丽卡画过多少速写,多少素描呀,我给她画过那么多肖像,所以我决不会弄错的。”

“不,这不可能!”道尔叫道。“安赫丽卡不是已经……”

“死了?问题的关键就在这儿,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本人,或者说是她的尸体,不翼而飞了。可你看现在……”

“你碰到了安赫丽卡复活了的尸体?”

“噢——噢……”拉雷呻吟起来。“我想的正是这么回事。”

道尔站起身,在房间里踱起步来。显然,现在是不可能再躺下睡觉了。

“咱们来冷静地分析一下,”他说。“你说你遇见的那个唱歌的陌生女人好像有两种嗓音:一种是她自己的,至多够得上中等水平的嗓音,而另一种则是安赫丽卡的嗓音?”

“低音区,是她独一无二的女低音。”拉雷回答,还肯定地点了点头。

“可这在生理上是绝对不可能的。你不会那么想吧——一个人的高音是发白喉咙里的声带上端,而低音发自声带的下端吧?声音的高低取决于整条声带或强或弱的紧张程度。你要知道,这就跟乐器上的弦一样:弦绷得越紧,拨弦时所产生的振幅就越大,发出的声音也就越高。反之则相反。此外,假如做了这样的一个手术的话,声带就会被截短,这就是说,声音就会变得非常之高。而且,一个人在做过这种手术之后,恐怕是不能唱歌了:伤疤一定会妨碍声带正常振动,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声音也会非常嘶哑……不,这绝对不可能。最后,为了使安赫丽卡的身体‘复活’,还必须有一个头,某个没有身体的一个人头。”

道尔突然打住了,因为他想起一件事来,而这件事在相当程度上支持了拉雷的揣测。

在父亲当初做实验时,有几次阿瑟是在场的。道尔教授给死狗血管里注入了加热到摄氏37度的含有肾上腺素——一种刺激血管并能使其收缩的物质——营养液。当这种液体被一定压力送人心脏之后,心脏的机能得以恢复,血液开始在血管里流动。慢慢地,血液循环恢复了,动物也就复活了。

“机体死亡的最主要原因,”阿瑟的父亲那时讲道,“是血液和血液中的氧不再供给各个器官。”

“这就是说,这样做也能使人复活啦?”阿瑟问。

“是的,”他的父亲快活地回答,“我正在着手进行复活的研究,早晚会创造这个‘奇迹’。为此我正在进行实验。”

使尸体复活,应该说是可能的。但是属于一个人的身体和属于另外一个人的脑袋凑在一起,让这样的尸体复活,也有可能吗?阿瑟对这点是怀疑的。的的确确,他见过父亲所做的非常大胆而又成功的组织和骨头移植手术。但这两种手术并不是那么复杂,况且做手术的又是他的父亲。

“假如我的父亲还活着,我也许会相信拉雷关于别人的脑袋长在安赫丽卡身体上的猜测像是真的。只有父亲有胆量,有能力做这样非同寻常的复杂手术。也许,这些实验他的助手们仍然在继续进行?”道尔想,“但是,使头颅或者甚至一具全尸复活是一回事,而把一个人的头颅缝到另一个人尸身上去,可就又是一回事了。”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道尔问。

“我想找到这个灰衣女子,跟她混熟之后再揭开秘密。你帮不帮我这个忙?”

“那还用说?”道尔回答道。

拉雷紧紧地握了握他的手,接着,两个人就开始讨论行动计划。

揭开面纱

几天之后,按行动计划拉雷已经结识了布丽克、她的女友和让。他请他们乘坐他的游艇出海游玩,邀请接受了。

趁让、红头发玛尔塔跟道尔在甲板上聊天的时候,拉雷请布丽克下去到船舱里看看。船舱只有两个,还很小,可其中一间竟然摆了一架钢琴。

“嗬,这儿连乐器都有哇!”布丽克叫了起来。

她坐在钢琴前,弹起一首弧步舞曲。游艇在波浪上平稳地摇晃着。拉雷站在钢琴旁边,仔细地端详着布丽克,心里暗暗盘算从哪儿开始追查。

“唱点儿什么吧。”他说道。

布丽克用不着让人多请,她就唱了起来,还不时卖弄风情地向拉雷瞟上几眼。他挺招她喜欢。

“您有一副多么……奇怪的嗓子,”拉雷试探地瞅着她的脸说道,“您的喉咙里好像能发出两种声音,两个女人的声音……”

布丽克有些狼狈,但很快就控制住自己,装模作样地硬笑起来……

“啊,是呀……我打小就这样。一个声乐教授认为我是个女低音,可另一个呢,说我是次女高音。每个人都按他自己的方法让我练声,结果就弄成……再说,我刚刚感冒过……”

“为一件事做这么多解释,是不是太多了点儿?”拉雷想。“而且她为什么发窘呢?我的猜测证实了。这里是有些问题。”

“当您唱低音的时候,”他悲伤地说道,“我好像听到了我的一个好朋友的声音……她是个著名歌唱家。那个可怜的人在一次火车倾覆事故中丧生了。可是,令大家奇怪的是,她的尸体至今没有找到……她的身材跟您像得出奇,简直就像两滴水珠那么相似……可以认为,这就是她的身体。”

布丽克带着掩饰不住的惊恐看着拉雷。她已经明白,拉雷不是平白无故跟她进行这次谈话的。

“彼此非常像的人多着呢……”她嗓音颤抖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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