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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农民工的双款(1)

农民工的工资款和工程款的问题在一段时间内成为社会关注的热门问题,作为弱势群体的农民工到现在他们的工资问题还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尽管国家出台了很多法律法规,对农民工工资进行专项治理,可是,现实生活种的农民公的合法权利很难得到保障。大多数农民工集中在建筑行业和一些私营企业,他们的工资拖欠问题成为大家所关心的问题。我们知道,他们在承包责任田后大部分时间空闲,这些闲散劳动力开始向城市转移。他们从事重体力劳动,整天劳动十多个小时,而他们所得工资往往不到位,通常是以年度计算。

农民工的工作是劳动时间和劳动报酬不相成正比的,大部分的农民工的休息时间被剥夺。他们每天劳动十多个小时,却没有获得自己应得到的工资。他们一般没有劳动合同。包工头们利用一些空头公司的手续进行承包工程,他们的大部分利润产生在工人们的劳动时间。这种原始的剥削方式在农民工中间是司空见惯。我们不去计算农民工的被非法剥夺的劳动报酬,就是他们正常的工资也丝毫没有保障。

我们现在把农民工工资和工程款分成两个部分进行研讨。我们先说说农民工的工资部分。农民工的工资分成好几种,那些和包工头在一起干活的农民工是社会最底层的劳动者。他们的命运往往掌握在包工头手里。包工头的工资来源赖于工程的进度款。事实上,农民工的工资已经被计算在每周期的回拨款中。只是包工头们把这项款占用罢了。农民工们往往是受害者。他们辛苦一年的工资报酬往往没有着落。大部分的农民工工资是包工头们所侵占。他们由于没有签订合法的劳动手续,他们的权利很难得到维护。我们在为农民工维权时是非常费力的,我们往往找不到证据而无可奈何。我们中心专门为农民工解决劳动报酬,免费为他们进行法律服务,每年几乎把我们的积蓄都用完。我们的经费是非常有限的,所以,那些案件往往在我们中心挤压很久。包工头们是非常不好找到的,他们的行踪飘零不断,很难以碰到。我们的经费只限于本地的包工头,他们大都是年关到了回家一趟,过了春节马上又出去包工程了。农民工们如果来年还和他们去干活,还可以到工地碰碰头,如果是来年不到他们工地上干活,那么你就很难再找到这个包工头了。建筑工地上的农民工的工资是最没有保障的。这些工资款是一种社会问题。在私人工厂打工的农民工工资相对来说比工地上的农民工的工资有保障,但是,他们如果欠起工资来更难解决。他们一般也不和农民工签约,劳动条件相当苛刻。农民工的工资并不是按月发放,所以拖欠起来额度也是非常巨大的。

劳动者的根本权利得不到有效的保障,是当地政府在执行国家法律法规上常常打折扣。他们有时根本不为劳动者着想,在法律和人情方面他们更倾向富有者。所以国家法律在有些地方执行起来还是很困难的。更有变相克扣农民工工资的老板,他们把他们的工资扣留下来说是作为股份入股,其实这种名誉上的股份农民工们是拿不到红利的。这些工资就进了老板们的无底洞。

按月发放工资对农民工们来说无疑是天方夜谭。按季度发放工资已经是包工头们比较守信用的一些人。农民工们在毫无保障的环境里为我们的城市建设和社会发展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但是那些盘踞在他们头上的包工头们以农民工的血汗为代价,继续克扣着他们的工资。我们没有一个比较完善的监督机制去为我们的农民工兄弟维权。农民工的欠资问题广泛地存在于我们的各个角落。我们的商行内,我们的清洁工,我们的重点工程里到处都是农民工,他们的出现并不偶然,是我们经济发展的需要。但是这些农民工的存在通常被中间的管理人员——也就是我们常常称作包工头的阶层所控制。这些人利用我们现行行业的管理漏洞,肆意的违反劳动法规,他们在利用农民工时随意的增加劳动时间而不给劳动报酬。不按时发放工资已经成为这个行业的规矩。农民工们别无选择,他们如果去出外打工就必须去找找包工头们联系,包工头们也只是口头上的承诺,一般的来说到了年底发放工资时这种承往往要打折扣。而且他们还要压农民工的部分工资作为明年控制工人的手段,这样的欠薪并没没有什么手续。工人们的工资完全控制在他们手里。唯一的依靠是包工头自己的记工账簿,一旦他们耍赖,农民工们一点合法的证据都没有。看起来这是非常棘手的事情。我们的中央政府每年都要出台一些政策法规,但是这些东西让农民工们看起来只是镜里的烧饼中看不中吃,他们的工资一旦被拖欠就无法去催要。劳动保障部们的重重理由使他们望而生畏。政府部门的不作为给包工头们助长了气焰,农民工的维权难似乎让那些包工头们更加肆无忌惮。我们高兴一步步走向法制化的社会,但是一些人口中的需要过程为那些违法用工的人群做了很好的保护伞。

农民工的工资问题成为一个社会问题,他是这个特殊的历史条件下的产物。我们要正确认识这可不容忽视的热门问题。我们知道了这些债务的产生原因,我们就可以去解决这些看起来比较棘手的老大那问题。我们解决农民工的工资实际案例中,我们采取了一些特殊的技巧。作为我们研究债务的必要过程,我们也将举出一些招数和实例让广大的农民工朋友来借鉴。

我们现在要说的是另一热门问题,那就是农民工的工程款。农民工作为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以一种特殊的身份出现在我们的现代化大都市时,他们大都是以团体的形式去承包一些工程。这些工程并不是发包人直接发包给我们的弱势群体。他们往往要从那些承包商手里去承包工程的一部分。这些承包商把工程肢解开分包给从农村来的务工人员,他们坐享渔利。大部分的利润被这些人取得,我们的农民工最为工程的实际生产者却无法拿到自己应该得到的劳动报酬。中间的层层盘剥已经使我们的弱势群体的农民工兄弟同工不同酬,但是他们的微薄的工程款并没有一点的保障。那些作为头包的承包人一旦失去良知,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内,他们的权力就无法维护。有些是我们大型的建设集团也是利用分包的办法把工程分包给农民工,他们一旦拖欠期工程款来农民工们更是无法去讨要。大型国有公司以自己优越的地位藐视农民工的存在。好些单位根本不和这些群体签订任何条约,草草的把农民工招到工程中来。农民工们为了取得工程,他们更相信这些大企业不会赖掉自己的血汗钱,也就草草的上阵。如果说这些企业一旦失信,我们的农民工就很难拿到自己的工程款。

大部分的农民工是依靠工程款支付工资的,一旦失去工程款,那么,他们的工资就无所说其。所以说两款是同一问题。

第十八招击破债务人的侥幸心理

。欠农民工工资的大多数是一个现在社会中的特殊群体,他们在当今社会被称为是成功人士。在经济条件上他们有特殊的优越性。我们不难看出他们在社会活动中比较靠近政治群体,似乎他们在进行某种结合。我们的农民工们除了每日的劳作外所接触的就是自己的同一阶层。他们不可能去高级宾馆里和我们的政府官员去娱乐。大多数成功人士自己还是人大代表,地方政府要办事情还要同他们商量。公益事业需要他们出钱。特殊的社会地位使他们产生了优越心理,对于农民工的投诉似乎并不在乎。

有些是地方官员的不作为行为给我们的农民工心理造成一定的阴影,更何况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浪费在无休止的法庭中,他们还得出去挣钱养家糊口。一些农民工法律知识淡薄也给那些包工头和私人企业主们带去侥幸心理。我们劝说他们去拿起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合法权利时,他们表现的是太多的麻木,饿死不做贼屈死不告状的传统观念并没有从他们的脑子里清除。他们往往怀疑自己的能力难以去告到老板们。那些老板们根本无视农民们的权利,他们喜欢去法庭和劳动部门,他们自己有律师为他们去做一切事情,我们的农民工们就没有这个时间。我们的法律援助机构并没有像政府规定的那样去受理农民工的申请,大部分原因是好多农民工并不知道有这个规定,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去申请法律援助。

没有证据和没有能力是农民工维权的一大问题。这些问题一是轻易地被资方所利用。他们产生这样的错觉,那就是自己可以为所欲为的拖欠工资款。大部分的工人为了继续在那里干活他们就人生吞气的眼看着自己的合法权利被侵害。

我们要解决这类债务首先要自己了解我们的国家法律。我们的现行法律是倾斜于弱势群体的。我们要相信法律的公正性,不要听信谣言。我们没有尝试就把我们的法律界看得一团漆黑是没有道理的。大部分的官员还是比较遵守我们的国家法律和政策的。我们要相信他们,相信我们的权利会得到保障。自己离清理思路后,才能够去正确处理你的工资款。我们的现行的社会保证部门只要你能够拿出证据来,他们是能够维护农民工的合法权利的。

我们要做的第二步就是让债务人明白我们是可以拿自己的证据和国家法律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利的。上一章我们讲到的向老乔讨薪的案例就说明这个问题。像老乔在这样的商人我们现实生活中并不占少数。他们就是利用农民工不相信政府部门的力度来肆意的克扣工资款。其实他们自己也是害怕职能部门的执法检查的。他们的这种侥幸心理来源于我们的传统观念。我们的农民自己松散的群体又给他们找到了契机。

我们要做到让我们的债务人明白,现在他就是一个债务人,头上的光环和他的欠债不还大相径庭。我们自己从心理也要这样看到这一点。我们不要把他们看得很神秘。我们和他的关系是债权人和债务人的关系。我们不要把他们看得过于神通广大。他们越有地位我们就越要去向他们讨债。在不同的场合我们的出现很可能给他们带来不利,他们很忌讳我们在不适当的场合出现。越是这样,我们越要去这个场合。我们是以一个债权人的身份出现在他和朋友的约会场面,他和生意伙伴谈判的场合,他办喜丧事的场合。我们的出现一定会给他的风光抹上不光彩的色彩。我们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中,我们的债务人通常是人们中间的成功人士的形象,是大家崇拜的对象。我们另外选择的更好的场面是我们的债务人以慈善家的面目出现时,我们不懈的追讨是债务人自己放弃赖账的心理,把他们的赖账心态完全击破。

2002年春天,我们接待了来自黄河滩区的一般农民工们。他们投诉一位姓刘的包工头拖欠他们的工钱。一行人大有约三十多人。他们都是一个村的农民,是农闲是一起到天津打工的。包工头是县北的一个村子了的人。我们听取了他们的陈述,他们在天津干了一年活去没有拿到一分工钱。我们派田先生和工人们到这个包工头家里去看究竟。我们在他家里见到了这个刘先生。他那年刚刚二十出头,还是一个很精神的小伙子。刘老板穿着很漂亮,住着刚刚盖起的新房。他年前刚刚结婚,爱人长得很漂亮。小两口正在现房内说笑话,不妨来了一群工人和我们的工作人员。

刘先生很意外。开始我们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开口,只是由工人们和他交谈。工人们问他,春节都过去了,你也结了婚,说实在的,我们看在亲戚里道的我们没有和你闹事。现在总该给我们发工资了吧。刘先生白了白眼,说出让大家都感到伤心的话。他说,我早都告诉你们了,这个工程我赔了,现在也是欠下一大笔外债。我是想给你们发工资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大家只好算了吧。咱都认倒霉吧。一听这话,田先生开了口:”刘老板说话就没有道理了吧,这么多工人的工资你一句话说不给就不给了,这与理不通呀。我看今天我们谈谈,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你也说说你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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