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小讷哥哥会回来参加这次的选拔赛吗?”屠一梦盯着她的父亲说道。屠浪,这个三星之一的存在刚要开口,突然感应到了什么似的。
这小子,居然这么快便打开了芒晶球了,不错,不错。
既然如此,那么这次的选拔赛!
屠浪回过头,用一种很肯定的语气对一梦说道:“他会来的。”
“耶!”一梦发出一声欢呼,这个时候,将一个孩子的天真活泼展现得淋漓尽致。
突然,一梦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低下了她那张迷人的俏脸。
“但是这次的选拔赛,其中的几匹黑马,不知道现在的小讷能否应付,甚至其中一位已经达到宇级“亢。”宿舍利这种境界,虽然这点实力对于现在的屠浪不值一提,可是十岁便达到这个境界,可见其天赋,可谓一般。
“天亘险地。”外某个地方,一位累得满头大汗的青年躺在地上。是,他周围,一些断枝清晰可见,地面的凹陷,不知是不是开始就是那样!
不知过了多久。
“恩?”一个很动听的声音,光听声音便是如此,那么人会是什么样的呢?
“黑七,去看一下,地上躺着的那小年是谁?”声音从马上的少女的嘴里传出。
“遵命,小姐。”说完,陈伯向那位躺在地上的少年走去。
看样子,那位被称为小姐的女孩,应该有着不菲的身价。不然这个老头儿不会以这样的态度对待那少女。
老头儿走到少年的身边,看了看,对少女说道:“这少年是修炼过度出现了短暂的昏迷。”
“将他带上。”
“是。”
就这样,墨讷加入了少女的队伍。
“小姐,这小子虽然天赋不错,但是!”
“我自有分寸,我的事还轮不上你管。”
“但是,小姐,宗主大人让我!”黑七看见小姐的目光,闭上了嘴。
黑七心想“都说小姐冷酷,果然如此,我还是干好分内的事就行了,否则小命不保。”不过,谁又知道小姐在想些什么呢?
夜幕降临,夜,往往是一个人沉思的最佳时机,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
这个地方,墨讷也不清楚是什么地方。从周围的环境看来,这里应该是一个山洞,中间有一堆篝火。既来之则安之,先看看情况吧。
墨讷爬了起来,正当他有所行动的时候,一个悦耳的声音响起。
“我就这么可怕吗?”
一个看上去让墨讷短暂失神的少女出现在他面前。
这个女孩看上去是那样的完美,不知道造物主是怎样想的,居然让这样的一个女孩在这个世界上出现。无论怎么看,都感觉不够。拿天使与魔鬼与她相比。简直是对她的一种侮辱。如果非要形容一下这种感觉的话,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只有你看了一眼才知道这种感觉。
当然,墨讷此刻,便是处于这种情景。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我!我!”墨讷这时候真的是有千言万语也不知怎么开口。
“你看上去好傻哦!”
这个时候,酒鬼叔叔的经典语录再次起了作用“在面对比天使的脸蛋还美,比魔鬼的身材还好的美女时,一定要克制自己。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当是看见母夜叉一样处理。”
场面回到过去。
“母夜叉是什么东西。”墨讷。
“母夜叉是一种很丑的生物,你想想,母夜叉可是比墨家村最丑的姑娘还丑N倍。懂了吗?”墨尼也就是酒鬼叔叔。
“我希望这一辈子也不遇见那种生物。”墨讷。
“哈哈!”墨尼。
山洞里。
“不会吧,我叔叔可是说我很聪明的,只不过是因为你看见这么漂亮的姐姐,情不自禁而已,这是很正常的!”
“你今年多少岁?”
“九岁,我不会骗你的,你不用怀疑,如果你怀疑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也许是上天注定的吧!”
“呵呵!你好可爱,我今年十一岁,看上去,当你姐姐也不错。我还没有过弟弟呢?”
守在外面的黑七一脸震惊。小姐居然笑了,居然笑了,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嘛,我的考虑一下,以后给你答复吧。我是墨讷。你呢?”
“我,我的名字,你不问我都不记得了。”
“在他们的眼里,我只是小姐,以前的生活简直是单调的乏味!”
“看上去,他比我还可怜。”墨讷心想道。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朋友了,有机会来找我玩吧。”
“恩。”
“同样,有什么难事的话包在我身上。”
这一夜,两个人就这么的聊了一晚,酒鬼叔叔讲的一些故事在她的眼里是那么的新奇。也许,这一刻,她发现了生活的乐趣。同样,墨讷也是,他发现自己是那样的有才,再一次,他在心底对酒鬼叔叔说“我简直太爱你了,不愧是至理名言,以前我还不相信呢?”
夜固然漫长,可是总有结束的时候。
一夜未眠的墨讷与黑媚彬。终于,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墨讷知道了她的名字,黑媚彬。
夜完成了它的义务,下面该昼出场了。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今天注定是分别的时机。
“媚儿姐姐,我走了,记得,一定要来找我。”然后,墨讷露出一个自认为很迷人的笑脸。
黑媚彬没有开口,她那迷人的笑容说明了一切。
在墨讷消失在黑媚彬视野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小姐,我们该回去了否则宗主大人会杀了我的,小姐,请你!”
“知道了。”黑媚彬再次恢复到那个人见人怕的小姐。
既然,已经从媚儿姐姐那儿得到了天亘学院的方向。
那么此行目的地:天亘学院。出发,青春的活力,燃烧吧!
只见紫芒出现在墨讷的脚上,原地什么也没留下,一路上还有一条长长地有灰尘组成的线条,好似一副天然的图画,不过这幅画并没存在多久,便消失了,什么也没留下。美好的事物难道难以长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