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疲劳过度,眼前发黑,真的是发黑。”小崔笑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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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的阶位与唐副组长是一样的12阶,只不过没有职位。
小崔是那种做人做事比较随性的性格,对等级、尊卑的观念非常淡薄,所以时常与二位组长唱“反调”。
小崔这种人并不适合管理别人,所以也不追求职位的高低,平常就爱搅和一下二位组长的工作,并不是有政治目的搅和,纯粹地就是为了调笑他们。
尤其是对二位组长的“不公”行为,时常进行抨击。
时间久了大家都知道他的秉性,也都不以为意,二个组长也从来都不对他怀有成见。
二个组长天天威胁要扒他狗皮,其实就是二个人一起按住他,逼他拿钱出来请大家吃东西。
他也不小气,只不过一边请大家吃小食品,一边笑骂二个组长:“当官的真黑,都可以去和非洲黑人比一比谁更黑了。”
虽然没有职位,但毕竟阶位在哪里摆着呢,所以如果二个组长不在,大家还都得以他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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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一说黑,有人附和道:“小季虽然吓着别人了,但规则并没有说不让学狼嗥,况且他还给我们组创下了好成绩。”
“是啊,可以从集体奖金里出这笔钱。”有人说。
二个组长想了想,李士杰组长说:“那就这样吧,这三百块小季一百,我和唐副组长每人也拿一百。”
季翔鹜说:“没事的,我自己全拿,不用组长帮我分摊。”
小崔说:“你如果实在觉得过意不去,那就把省下来的二百块请我们大家吃饭吧。”
“好的,回去请大家吃饭。”季翔鹜爽快地答应。
“小崔,我发现你个鸟样的才是真正的黑,又厚又黑,厚而无形黑而无色,厚黑的最高境界。”李士杰组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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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竹之社驻地,日子又开始回到平时即有学习,又有训练的样子。
季翔鹜开始有机会参与社里的一些事务性工作,此时再接触的就不完全是本组的隐者,时常会与其他组的成员组队做事。
与其他组的隐者合作的时候,矛盾也是不可避免地要发生,好在季翔鹜的性格温和,大多数矛盾都能化解于无形之中。
偶尔也会受到翼长们的处罚,却也都是以从犯的身份受罚。
时常与刀娘和胖子时常短信联系,听刀娘说黄利杰副社长调到特勤南司之后,担任副司长。
(季翔鹜友情揭示凡人读者朋友:从现在开始,就应该改叫黄利杰副社长为黄利杰副司长了。至于特勤司是个什么样的单位,暂时先不在这里介绍,马上就会讲到了。)
季翔鹜从刀娘那里得知黄利杰副司长最近开始调查一个案子比较忙,季翔鹜想:自己最好不要打扰他。
于是季翔鹜只是后来在中秋节的时候给黄利杰副司长发个祝福短信,其他时间也就没再短信联系黄利杰副司长。
季翔鹜也和徐云峰师傅联系了多次,请教一些修练中遇到的问题。
有时也短信联系仲伟与王艳茹,请教一些弹弓、金钱镖方面的问题,这二个人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悉心指导。
季翔鹜自己都能感觉到进步非常大。
中秋节假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放假回家,社里有考评制度。
按制度今年季翔鹜得留守,于是组里九个人在过节前二天的时候就回家度假了。
季翔鹜平时的工资至少拿出一半邮给姥爷,剩下的自己花费,买些有助于修炼的丹药、纹符等用品。
平时想和姥爷说说话除了用电话就是电脑视频,到过节的时候当然必须通过电脑视频相互看一看才会安心。
农历八月十五那天中午的时候先电话联系姥爷,然后与姥爷在电脑上通过视频的方式,聊了几句家常。
姥爷在邻居家的电脑上看视频,但是祖孙二个人反而没有什么可聊的。
问过身体好不好,收成好不好,村子里的情况好不好之后,真就是无话可说了。平时在家里的时候,祖孙二个用眼神、动作就能很好地交流意图,真有事情需要语言交流,也只是三言二语就沟通好了。
姥爷只是慈祥地看着,季翔鹜只是傻傻地笑着。
关闭视频,季翔鹜鼻子突然有些酸,先转头看看屋子,确认那九人确实都走了,这才没揉鼻子而是让眼泪自由地流下。
手机有短信进来,打开看却是同人酒吧老板发来的:忙什么呢?是不是放假回家了?没事来喝一杯。
季翔鹜已经不止一次去“同人酒吧”,但是酒吧老板主动邀请他却是第一次。
季翔鹜已经知道那个酒保叫齐林,那个客人并不是客人,而是酒吧的老板,名叫刘光明。
后来相处久了大家由熟人变成朋友,相互留了手机号。
隐者留守期间每天也有工作任务要完成,今天的工作任务季翔鹜已经完成,此时他也算自由人。
季翔鹜先去请了小假,然后离开竹之社。
中秋节在中国的传统节日中算是一个大节,凡间很重视这个节日,节日期间街上熙熙攘攘全是出来消费的人。
商家们更是有音响的放大音量吸引人,没音响的扯开嗓门喊。
街边发传单的商人,发试用品的商人,发代金卷的商人,一个个都卯足了劲招徕顾客。
季翔鹜已经不止一次去“同人酒吧”,这次也没有流连街上的热闹景儿,直接乘车去酒吧。
进门后,季翔鹜觉得有些异样,原来屋子里除了站在吧台里面的齐林和坐吧台边斜倚着吧台的刘光明,还多出了几个人。
一直都空着的二张桌子,其中一张桌子居然坐了三个人。
季翔鹜来同人酒吧已经三、四次了,第一次看到同人酒吧里有其他的客人。
也不知道是他来同人酒吧的时间与其他客人不同步,还是同人酒吧确实因为深藏陋巷难被客人发现,反正季翔鹜来的几次就是没看见过别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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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季翔鹜曾向刘光明老板表露过自己的疑问,而刘光明老板淡然一笑,道:“我有很多朋友在家里装的酒吧台,我家里也有,但是我总是觉得有点别扭。后来发现原来家里的吧台里少一个酒保,而且门外还不是大街,家里的酒吧真实感不强,还是这间真酒吧有感觉。”
季翔鹜暗叫惭愧,自己还是太少见识了,原来这是一个富家子弟为了找感觉给自己开的一间小酒吧,有钱人就是任性。
“你知道了我的一个秘密,为了请你保守秘密,今天这瓶酒算我请你的。”刘光明老板说,声音依旧是轻弱。
从此之后,再见不到客人,季翔鹜也觉得很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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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季翔鹜进入酒吧后看到刘光明老板也还是像往常那样,面前放着一盒烟,手里摆弄着一只打火机。
这只打火机对于一般的烟民来说很贵,季翔鹜记得刘光明老板曾轻描淡写地告诉他用几千元钱买的,这个价钱也曾让季翔鹜直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