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轩澈,小时候虽然家境非常的不好,但是一家人过得也是其乐融融,父亲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千不该万不该,却有那么一天父亲被他的几个损友拉去赌博,一开始还好,只是小赌,慢慢慢慢的,父亲却被赌博这个恶魔迷住了魂,越赌越大,脾气也变得越来越燥,输光了家里的钱,还每天喝的烂醉带着一身酒气回家,让母亲跟我很不舒服,母亲开始劝父亲回头,可是父亲不听还常常殴打母亲,那时候我还小,看着母亲被自己的父亲殴打,却不能做什么,只能愣着哭,不料父亲连我都不放过,连我一起毒打。终于有那么一天,因为家里没钱,父亲又借了高利贷去赌却没钱还上,走上了犯罪的道路,因为一次严重的犯罪事件被送进警局监禁,那时候我跟母亲恨透了父亲。恨透了!
本来家境就不好,又因为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失去了,可想而知家里穷到了什么程度。每天唯一的饭菜是母亲从田里收割来的绿色蔬菜,很久不知道肉的鲜美。穿的是脚趾头带空的棉鞋,打满补丁的棉裤,以及几件单薄的上衣,小脸蜡黄,眼神黯淡无光。只剩我与母亲相依为命。母亲为了让正在成长时期的我有肉吃,每次都花钱给我买,却不心疼花掉给我买肉的钱。而这个家庭勉强维持下去是通过去拾垃圾为生。
每次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可以在爸爸妈妈的怀抱里撒娇,向他们要取好吃的零食时。我总会回忆起以前的往事。看着同龄孩子吃着棉花糖的快乐模样,我只能咽着口水。
邻居的黄大妈是个热心肠,几年前由于意外,他八岁大的孩子溺水而死。使她悲痛欲绝,差点也跳河自杀了,在妈妈的劝说下还是坚强的活着。她总是把我当做他的孩子一样,时不时会拿些好吃的来引我的蛔虫。
看到母亲那么辛苦为了撑起这个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很多次听见母亲偷偷的哭过,力所不及的我只能安慰着母亲:“妈,等我长大了我一定好好孝敬您!不会像爸爸那样!我会给你养老!你也不用再那么辛苦。”每次说完母亲只会哭的更厉害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看到母亲那样,我也只能依偎在母亲怀里大声哭着,心里想着长大一定要好好孝敬母亲。但,有那么一天,家里来了群不速之客,是之前父亲向他们借的高利贷的那群人,领头的自称是山炮,光头,人高大又强壮,一副凶狠脸,手臂上稳住纹身,还有刀疤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嫂子,你男人欠我的钱也该是时候换了吧?”山炮开口到
“那个畜生欠的钱为什么由我来还,你找他去!”母亲口中的畜生就是我父亲。
山炮冷哼到:“哼,去你妈的,当初好心借给你男人钱,现在进了监狱就不打算还老子钱了?妈的比的,你当老子是慈善家?你男人还不了现在就把账算到你娘两头上!你今天不还你娘两自己看着办!当初借了五万给你男人,加上这两年来的利息总共五十万!”
母亲听到差点晕了过去,“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五十万对母亲来说可是天文数字。
“呵呵。”山炮冷笑一声,对他后面几个小弟说到:“哥几个搜屋子,把值钱的东西都拿走!”话音刚落,几个小弟就拿出钢管朝房子里走,把没用的都砸了,母亲上前阻止:“你们要干什么!在不走我报警了!”可是招来的只是一顿毒打,我哭着上去阻止,却被摁在墙上,不停的大哭。母亲一边喊着“天杀的”一边也是哭着。
过了十来分钟,一个小弟跑到昆哥面前递给他一叠皱巴巴的碎钞,那可是母亲辛辛苦苦赚来的钱。
“你妈的,死穷鬼,就他妈这么点钱?妈的比的这么点钱能干什么,塞牙缝都他奶奶的不够!”山炮说着又是砸了几样家里的东西。“妈的,下次老子再来收钱,要是还不了老子让你以后站都站不起来,把你儿子去卖了!”昆哥恶狠狠的说到,又看向我。
母亲听到不顾尊严对着昆哥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昆哥把钱还给他,可是昆哥并不领情,一脚把母亲踹开。
刚才确实是被吓坏了,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家里已经被砸的乱七八糟,母亲正在收拾东西,我坐在地上大哭,而母亲确实过来又打了我一顿,要我不能哭,堂堂七尺男儿,要坚强起来!却没想到母亲过了会却哭的更加厉害,把我紧紧抱住。此时,我涌上一个念头那就是我终于意识到了保护身边人的重要性。当时我就下了决心我长大后一定要照顾母亲,保护母亲,不在让母亲受到欺负。自己要变得强大!
就这样,我跟母亲相依为命的过着生活。我没有朋友,因为家境不好,父亲坐牢,母亲又没有工作,当初在学校每一个人看得起我,同学都叫我没爹的孩子,还辱骂我母亲,当同学侮辱到我母亲的时候我都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大打出手,挨打了我从来不会服输。想到母亲跟我说的堂堂七尺男儿,心头那股要坚强,强大起来的念头就会涌上来。
初三的暑假,母亲便带着我搬到别处。心想反正没什么朋友没什么放不下的人,搬家就搬家吧,正好摆脱了要债的骚扰,心想只要跟母亲在一起就好。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变得也懂事起来,也变的成熟了,懂得帮母亲分担了。力所能及的也只是帮母亲做些家务,做做饭。有很多次我跟母亲提出要出去打工挣钱,可换来的是母亲严厉的斥责:“不可能!你要好好安心读书,将来才有用!”好好读书,我苦笑,现在的情况,哪里能让我好好安心读书。
没过多长时间,暑假过了,我上的是当市的私立高中,校风很差,打架斗殴是那儿的家常便饭。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听老师话好好学习,不能学坏,不要惹事。我连连点头:“妈,我也不小了,这些道理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