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骆凡笑道:“难怪了,我就说你怎么会设计出如此有特色的服装,原来你是学考古的!”
我尴尬的笑道:“让你见笑了!”
“梦宣,来,你就这样坐着,趁你朋友还没到,让我为你画一幅画,这画的题目就叫‘梦中人’!”
梦中人,梦中人!我的梦中人,而今你又在哪里?你不是说过吗?这‘紫荆日月坠’中有我一半的灵魂,来世我们一定会重逢,千年后,我又来到了我们相识的地方,这里曾留下了我们的记忆,疏勒河的水依旧潺潺,可是你是否依旧还在原处等我?
梦醒了,楼兰早已消失了多少个千年,罗布泊也记录了多少沧海桑田的变迁,可是在历经了这几千年的变迁后,在战火烽烟中我终于明白了我的心,我真的明白了我的心,我会等你,在楼兰,在罗布泊,不管千年万年,我都会等你!
“梦宣——”小雅激动的在车上向我挥手叫道:“这些天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
“小雅,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我总觉得自己就如同南柯一梦!”
小雅同样疑惑的打量着我道:“咦,你的衣服?对了,教授他们给我电话,说他们就要到了!”
“怎么教授他们也来了?”
“是的!对了,你这衣服?”小雅好奇的问道。
我尴尬的一笑道:“好了好了,回去再告诉你,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骆凡,是他在大漠中救了我,骆凡,这位是我的同事兼好有小雅!”
“咦,你在画什么?”小雅好奇的望去,忽然她惊讶的叫道:“楼兰美女——”
我心中好笑,不就是一幅我的画像嘛,值得她如此大惊小怪吗?我笑着走到画的面前,可是当我第一次接触到这幅画的时候,不由德惊呆了,我如同着魔一般喃喃的念道:“‘紫荆日月坠’,‘紫荆日月坠’——”
骆凡疑惑的望着我问道:“你说什么?”
我激动的指着画像上的‘紫荆日月坠’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吊坠?”
“这是我随意添加上去的,它只不过是我在梦中见到过的一个东西罢了!”
我疑惑的问道:“你,你真的叫骆凡?”
“是啊——”
“那你梦中可有罗布泊?”
骆凡喃喃的叙述道:“我从小就爱做一个同样的梦,梦中总会有这个吊坠,一个神秘的女子,还有一潭湖水,一直到前写日子,我偶然间看到了楼兰的照片,看到了罗布伯的资料,我才知道原来我梦中的湖泊就是大漠深处的罗布泊,所以我来了,为的就是寻找一个说不清楚的答案!”
我掏出贴身携带的‘紫荆日月坠’向他说道:“你梦到的是它吗?”
骆凡惊讶的问道;“怎么,怎么真有这吊坠?”
我激动的问道:“你梦见的真是它?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你会梦见它?”
“怎么了?”他不明白我的话,疑惑的望着我。
我哀伤的回忆着那久远的故事,喃喃的说道:“你知道吗?这吊坠的名字叫‘紫荆日月坠’,它伴随着我的喜怒哀乐,伴随着我的前世今生,伴随着我的现在未来,因它所发生的一切就如同南柯一梦,就连我自己也分不清真伪,但是我清楚的记得,它曾经的主人曾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会在罗布泽尔等你,紫荆日月坠就是我们重逢的信物。’”
“罗布泽尔?”骆凡似乎不了解罗布泽尔的意思,疑惑的问道。
我解释道:“罗布泽尔是罗布泊的古称,以前它又被称做幼泽,罗布泽尔等等!”
“你的意思是?”
我无奈的笑道:“我还以为你就是在梦中告诉我在罗布泽尔等我的那个人!呵呵!不过是一个梦,太巧合了!”
“你也梦到过这吊坠?”
“是的,还有楼兰和罗布泊!”
“这也太巧合了!”
“是啊!真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人和我做同样的梦!”其实从我第一次见到骆凡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给我一个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直到他告诉我那一直缠绕他的梦境,我更加的预感到他就是我要寻找的梦中人,可是真的会是他吗?我不敢告诉他我所经历过的穿越,其实到现在我都还十分怀疑那会不回是一个梦,要不是我现在身上的衣服与首饰,我还真的会把那一切当作梦。此刻我不由的怀疑他就是我要寻找的梦中人。
可是我的梦中人是他吗?如果是他,我相信,他已经忘记了前世的故事,可是既然他还记得楼兰,记得罗布泊,那么他还能想起他是谁吗?我不敢想象奇迹,但是我相信奇迹,我要让他想起过去,想起我想起他自己,我要带他去罗布泊,希望他能想起过去。
我站在他的身旁,看着他刚完成的作品笑道:“真不错,送给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我欣喜的对他说道:“谢谢,对了,你来这大漠写生,我建议你去罗布泊,罗布泊的黄昏最适宜入画了,那怪异的湖羊,大漠中稀少的绿洲,神秘的湖泊,柔媚的疏勒河,黄昏忧伤的落日,这一切真的太美了,就像一首婉约动人的小诗!”
“怎么,你似乎对罗布泊充满了向往?”
“那当然!罗布泊的神秘与美丽就是它吸引我的地方,一会儿我朋友来接我,我们要去罗布泊,如果你想去那里写生,我可以做你免费的向导!”
“怎么,你似乎对那里满熟悉的?”
我笑道:“我们这次来罗布泊工作,大楷要半年才能回去,我们的营地就在罗布泊,淡然对那里熟悉了!”
听我如此说,骆凡好奇的问道:“不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们怎么要在这大漠里工作这么久呢?”
我笑道:“我们是做考古的,这次主要是奉命对罗布泊和楼兰一带做一次全面的考古研究,所以我们要在这大漠里待上一段时间!”
听我如此说,骆凡喃喃自语道:“难怪!”
“你说什么?”我疑惑的问道,我不清楚他为何会发出如此奇怪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