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蓝欣就将梦之队的成员们召集在一起。他们来到了学校的操场边篮球架下——老地方。
蓝欣拿出印有“天诗”的打印纸,向他们说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什么啊?一张白纸吗?”华对好无所谓地说道。
“这是天诗啊,难道你没有看清这上面有一首诗吗?”蓝欣生气的说道。
“什么天诗啊?明明就是一张空白的A4打印纸吗?”艾可丝仔细地看了看说道。
“不会吧,这么大的字你们看不见吗?”蓝欣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更确切地说是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纸上的确有字。
老班长余数英擦了擦眼镜,然后拿过纸张,翻来覆去看来看去,说道:“篮子,大清早,你把我们集合在一起就是要开这个玩笑吗?”
班长余数英的话让蓝欣有些着急了,为什么她能看到天诗,而她的伙伴们却看不到呢?
“真是奇怪?”蓝欣说道。于是,为了给伙伴们证明她的话,她将那块“兰田玉”拿出来,展示给大家。
“咦,玉石,好美啊!”宋小雨喊道。
“这可不是一般的玉石。它是一块奇石!”蓝欣又把她是如何得到这块奇石的过程讲了一遍……
“你和奇石那可是‘缘分啊!’”薛冰白学着笑星范伟的经典台词说道。
“篮子,那你还不赶快把你的那个神秘礼物请出来让我们见见面!”小丫头艾可丝笑呵呵地说道
“好吧!”蓝欣从书包里拿出高手,把他放在手里,说道,“见见我的朋友们吧!”
高手在空中飞着,几乎和停在空中一样。
“你就是高手吗?”
“怎么和我们高老师一个名啊?”
“我是高手,你们刚才的谈话我都听见了,现在我来给你们演示一下昨天晚上我们发现天诗的情况!”
“大家围成一个圈!”蓝欣说道。
大家围好之后,高手便用他的超能强光照射着蓝欣手中的“兰田玉石”。突然一道蓝光从玉石中向四周散射出来,照射到了梦之队成员每一个人的脸上、身上,一片金黄色的古诗文字漂浮在他们中间,特别奇异。几秒钟后,在大家的一片惊诧声中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啊,快看,我能看见天诗了!”余数英第一个叫喊着。
“我也能了!”
“让我看看!——我也可以看见了!”
所有人欢呼着——
“嘘——小声点!现在的任务是,我们只能用脑子记住天诗,每人负责……”蓝欣向伙伴们传达着破解天诗之迷的任务。
“好吧,大家立刻分头行动起来!记住,我们的行动一定要保密啊!”蓝欣命令道。
余数英和薛冰白去了学校图书馆;蓝欣和艾可丝来到了电子阅览室;而华对好与宋小雨则带着“和方四寸未出关,兰亭无序若见天。”两句诗文找到了王副校长。
华对好说:“哭泣包,我听说王校长可是饱读诗书,我们找到他,一定能破解诗中意思!”
“待会我们找到王校长,就说是咱们有副对联不太不理解,想请他帮我们解释解释!”宋小雨向华对好交代道。
“那是当然!”华对好满心答应。
他俩很快来到了王副校长的办公室,华对好与宋小雨向王副校长讲明来意,王副校长听后,笑呵呵地说道:“你们再给我把那副对联念一遍!”
“和方四寸未出关,兰亭无序若见天。”华对好像背诵课文一样背诵了一遍。
王校长一听,先是一惊,然后故做镇静,似笑非笑地着问道:“这副对联你们两是在哪看到的?”
“我们在——”华对好正欲开口,就被宋小雨打断了。
“在——在互联网上!”宋小雨假装笑着说道。
很明显,宋小雨的反常举动,王副校长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他仍就笑道:“这样吧,这副对联还真有些生僻,你们先上课,我一会有了结果就告诉你们。小学生就是要像你们这样,广泛学习,不懂就问吗?”
王校长把华对好与宋小雨请出办公室后,急忙打开电脑,在搜索引擎上输入“和方四寸未出关,兰亭无序若见天”。但他怎么也输入不上一句完整的句子。这更加深了他对这副“对联”的好奇感。因为“方四寸”就是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和氏璧”,这点对于他这样的老牌大学生来说再清楚不过了;而“兰亭无序”他则猜测,应该是大书法家王羲之的名作《兰亭序》。
“为什么会是和氏璧与兰亭序呢?”王副校长陷入了沉思之中,“很多年了,无论是学术界还是媒体已经很少再提起这两样失传已久的宝物了,为什么两个小学生会在一副对联里发现——难道——为什么?”
王副校长点燃一只烟,深吸了一口,自言道:“那么‘未出关’又是什么意思呢?未出什么关呢?”
“再试试看!”王校长把“方四寸”、“和氏璧”、《兰亭序》与“未出关”这些关键字分别输入到电脑里,一些凌乱的信息在他的脑海里渐渐地整合到了一起。
“让我大胆的猜想一下……”
“不会的!”
“就这样!”好像主意已定的王校长拨通了高老师的电话,他很亲切地说道,“高老师,麻烦您让你们班的华对好与宋小雨现在到我办公室一趟!”
华对好与宋小雨再次来到他的办公室时,他热情的样子有些让人受不了,他只字未提“对联”的出处问题,而是极具耐心的给华对好与宋小雨讲起了“和氏璧”与《兰亭序》的历史故事。
“这么说,对联上是在说——”宋小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只是凭我的经验猜想,并无多少科学根据吗?”王副校长笑着说道。
“好吧,我们谢谢校长了。谢谢,再见!”华对好与宋小雨告别了王校长,殊不知,由此却埋下了一条祸根。
王校长得意的笑脸又变成了一种可怕的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