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仔和战斗士跟服务小姐磨了半天嘴皮子,服务小姐很遵守职业道德,死活也不肯卖给他们啤酒。
“怎么办?”战斗士说:“换别的吧。”
“我就想喝啤酒。”谢辽沙说。
“服务小姐心眼太死,我搞不定……”肥仔气馁了。
谢辽沙只是乐,不说话。
“别光笑啊,笑能笑出啤酒来吗?”战斗士瞪了谢辽沙一眼。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看我的吧。”谢辽沙拍了拍胸脯。
“你有什么办法。”肥仔问。
谢辽沙没说话,扭头四处乱看。
“你找什么?”战斗士问。
“就是它!”谢辽沙两眼一亮,看见溜冰池的角落有一件成人的衣服,他快速地滑过去,把衣服拿起来穿在身上,对战斗士和肥仔说:“我像大人吗?”
“像!太像了!”肥仔喜出望外地说:“你的个子本来就高,穿上这衣服,不是大人也是大人了,真有你的,一个字:太爽了。”
“那是一个字吗?傻瓜!”谢辽沙说着,来买啤酒。
“喂,来三支啤酒!”谢辽沙学着大人的口气说。
“好的……”服务小姐有些疑惑,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劲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啤酒卖给了谢辽沙。
谢辽沙刚要接啤酒,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哎哟,这不是谢辽沙吗?”丁燕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她大惊小怪地说:“你们竞敢喝酒!”
服务小姐愣住了:“啊!你还是孩子。”说着,把啤酒收回去,把钱退给谢辽沙。
“你捣乱。”谢辽沙不满地冲丁燕瞪眼。
“我不怕你,你还想把我吃了不成?”
“小姐,这是啤酒,不是酒。”战斗士说。
“啤酒也是酒。”丁燕说:“学校规定学生不能喝酒。”
“拜托!这不是学校,这里是溜冰场,你这个大班长没权管我们,你当你是国际警察啊。”谢辽沙不满地说:“瘟神!”
“你骂人!”丁燕说:“你向我道歉!”
“别理她,她是跟我们过不去。”肥仔不屑一顾地说:“你以为你是谁啊。”
“算了,别吵了。”战斗士拉了一下肥仔。
“你好像怕她?我妈说了,男孩子在女孩子面前要理直气壮,不然,不然,长大了娶媳妇也是怕老婆的货。”肥仔冲战斗士做个鬼脸:“我看你长大了也是怕老婆的货!”
“你——”丁燕的脸色气歪了:“肥仔,今天你们敢喝啤酒,咱就走着瞧!”说着,气哼哼地走了。
丁燕走得太急,一不小心,差点儿摔倒,战斗士连忙扶住她。
“走开呀!拿开你的狗爪子,不要碰我,你没听见别人在胡说八道呀!”丁燕甩开了战斗士的手。
“她以为她是国王呢。”肥仔没再要啤酒,他要了三杯可乐,一人一杯,躲到一边喝去了。
在冰极乐园玩够了,他们来到战斗士家。
他们看了一会儿搞笑的《小孩子装大人》的碟,边看边笑。
“可笑,滑稽,太好玩了。”肥仔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小孩子装大人的模样很可爱,大人装小孩的模样会怎么样?”谢辽沙问。
战斗士快言快语地说:“大人装小孩,看起来会很弱智。”
笑了一会儿,谢辽沙就不笑了,板起了面孔。
他想起欠下的账来,老爸老妈催他多次了,让他赶快还账。他没当回事儿,可今天早晨他们又催了,催得他有点儿烦。
“想什么呢?”战斗士问。
“没想什么。”
“你肯定有什么心事儿,说出来听听,我们帮你摆平,我沈一阳最讲义气了。”肥仔拍着胸膛说。
“还不是欠债的事儿。”谢辽沙想到自己还债台高筑,就乐不起来了,学着周华健的声音唱起来:
“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
总觉得日子过得有一些极端,
我想我还是不习惯,
从没没无闻到有人喜欢.
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
总觉得钞票一天比一天难赚……”
“别唱了,唱得我也有点儿烦了。”战斗士说:“你的钱还没还上啊?我们以为你早还了呢。”
“没有,我手头很紧。”
“我们帮你还。”肥仔说。
“对!我们帮你还,谁让我们是好朋友呢。”战斗士热心地说:“朋友就要帮朋友,朋友帮朋友才是真朋友,朋友不帮朋友那是假朋友。”
战斗士说着,从箱子里把自己的压岁钱拿给谢辽沙:“拿着,这是600元,肥仔你再凑600元。”
“我不能要你们帮我还账。”谢辽沙不接钱。
“算是借给你的行了吧?”
“什么叫借呀?白给!”肥仔十分大气地说。
“白给我可不敢要。”谢辽沙说:“我奶奶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那就借给你,不要利息。”战斗士慷慨地说。
“你慷慨解囊,我也不能袖手旁观,走!到我家去,我给你也拿600。”肥仔说:“我今年过年拿了很多压岁钱。我不长个子,都是压岁钱压的,把压岁钱花了,我就会长个子了,你这是帮我的忙。”
他的话逗得大家笑。
说说笑笑,他们去了肥仔家,肥仔也把自己的600元压岁钱拿给谢辽沙,凑足了1200元钱,谢辽沙就高高兴兴回家了。
回到家,已经是中午了,爷爷奶奶不在家,只有爹地妈咪在家。
谢辽沙把钱拿出来,拍在爹地的鼻子底下:“爹地,把钱还你,你数数吧。”
爹地愣了一下,死死看着儿子。
妈咪也愣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谢辽沙。
“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花儿。”
“哼!”爹地甩鼻子哼了一声:“这么快,这钱是哪儿来的?”
“我挣的。”
“你挣的?骗人!”妈咪说:“你不是去和同学溜冰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挣到这么多钱?”
“反正不是偷的。”谢辽沙说:“你们就不用管钱是哪儿来的了。”
“不行!”爹地说:“我不能要你这来路不正的钱。”
“我说了,不是偷的,怎么会来路不正呢?”
“不管怎么说,我敢打赌,这钱绝对不是你用汗水挣来的,对不对?”妈咪说。
“那又怎么样。”谢辽沙说:“这是朋友送的。”
“朋友?什么朋友?”妈咪说:“你交不正当的朋友了?”
“什么呀!别跟审贼一样。”谢辽沙像个小哲学家似的说:“怀疑别人是贼的人自己才是贼……”
“啪!”爹地听不下去了,猛地一拍桌子:“有你这么跟妈咪说话的吧?快向妈咪道歉。”
“我……”谢辽沙低下头,向妈咪道歉:“妈咪,对不起,我错了。”
“告诉妈咪,这钱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妈咪追问着。
“同学给的。”
“是不是肥仔和战斗士给你的?”
“嗯。”谢辽沙说:“他们要帮我渡过难关。”
“你马上把钱给他们送回去。”爹地说:“拿别人的钱还债,这不是男子汉的行为,你要用自己的汗水挣钱还债,去吧!”
没办法,谢辽沙挠挠后脑勺,拿起钱,很不高兴地走了,他的表情像个苦黄瓜。
第十六、一个绝妙的好主意
时间像流水,永远不回头。
很长时间过去了,谢辽沙还是债台高筑。
他爹地和妈咪又多次催促他,让他快想办法挣钱把帐还掉,而且还警告他说,再不赶快还钱的话,就给他加利息。
这让谢辽沙心里有些着急起来。
这天放学回家,谢辽沙慢慢在路上走着,嘴里念念有词:“财神爷啊财神爷,快给我指一条发财的路,让我轻轻松松把爹地的账还了吧。”
突然,天一下子金光闪闪起来,越快越亮。
谢辽沙惊讶起来。
天空一片祥和,百鸟在洁白的云彩之间飞舞。冥冥之中,财神爷从天上飘下来,用手指着前面,对谢辽沙说:“小伙子,不要着急,你到前边的那一片树林去,在一棵林榕树下,会有惊人的发现。”
谢辽沙听了,两眼放亮。
他直奔树林去,按照财神爷的指引,来到那棵枝繁叶茂的榕树下,果然发现了一个黑色手提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啊,是钱吧?这么多?我发财啦!”
谢辽沙的心激动地跳起来,像受惊的小兔子那样跳。
他急忙打开包,一捆捆花花绿绿的钱露出来,而且都是崭新的美元,上面有华盛顿的头像,华盛顿向他微笑着。
钱上放着一张纸条,谢辽沙拿出来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
亲爱的谢辽沙小友:
你好!
这是上帝赐给你的美元,你拿到钱后,别忘了谢谢上帝。伟大的上帝无处不在,伟大的上帝永远是你的朋友,有什么困难,就向上帝祈祷吧,上帝会帮助你的。
阿门。
永远爱你的上帝
某年某月某日
看到这儿,谢辽沙变在胸前画着十字,十分真诚地说:“万能的上帝,谢谢你,我永远是您忠实的臣民!阿门!”
谢辽沙谢过上帝,提着那包美金飞快地跑回家,进门就冲爹地妈咪高兴地说:“爹地,妈咪,我把钱还给你们。”
“儿子!你哪儿来这么多钱?”谢金光问。
“这是上帝的恩赐。”谢辽沙自豪地说。
“上帝为什么帮你?”麦当娜问。
“因为我和上帝是朋友。”谢辽沙甜蜜地笑着。
“啊!太好了。”爹地妈咪一听,都兴高采烈地跳起来,抱着他就是一阵狂吻,把他的脸当西瓜啃,差点儿把他的脸啃掉半拉。谢辽沙高兴晕了,在他乐得忘乎所以时,醒了,原来是梦。
“可惜是个梦,要是真的多好啊!”谢辽沙沮丧地说。
他正失望不已的时候,奶奶神神秘秘地进来了,掏出一叠钱,塞给他,小声说:“把钱给你爸还了吧,别说是我给你的。”
“谢谢奶奶。”谢辽沙在奶奶的脸上亲了一口。
“太甜了,比甜瓜还甜,再亲一下。”
谢辽沙又在奶奶的脸上亲了一下。
谢辽沙拿着钱,想想,把钱还给奶奶,说:“我不能让你替我还钱,还给你。”
奶奶愣住了,问:“为什么?”
“我要承担责任。”谢辽沙说。
“你一个小孩子承担责任?”奶奶不理解地说。
谢辽沙笑笑说:“美国孩子都这样,都有责任意识。”
奶奶摸摸谢辽沙的头,说:“你没发烧吧?别听你爹地和妈咪的,听奶奶我的,我是他们的老妈咪,是皇太后,他们也要听我的,拿着。”
“不不!奶奶,别这样。”谢辽沙推开奶奶的手,口气坚决地说:“美国第一任总统华盛顿先生,他踢球踢坏了别人家的玻璃,就是自己挣钱还的,我这个未来的小总统,要向大总统学习!”
“拿你真没办法。”奶奶无可奈何地说:“不过这样也好,你懂事儿了,长大了。”奶奶说着,亲切地摸着谢辽沙的头。
“奶奶!请你相信我,我会把钱还上的。”谢辽沙挥着胳膊,扬着拳头说:“上帝永远和我在一起!”
“但愿上帝会帮助你。”奶奶一边退出去一边嘟囔着:“我本来想当一回上帝,可别人不给我机会,哎!太惨了。”
奶奶一走,谢辽沙开始想挣钱还债的办法。
“嘿嘿,我是一个聪明能干的人,要想一个既不出力或者出力少的好办法。”谢辽沙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看见他卧室贴的米老鼠,突然乐了起来:“对呀!我请老鼠大哥帮我还债啊,这真是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只有天下最聪明的人才能想到。”
谢辽沙说着,两眼像灯泡一样闪闪放光,说干就干,他来到客厅,发现没人,拿起电话,给肥仔打了个电话:“喂喂,肥仔,我是谢辽沙,请你和战斗士还有马大头给我帮个忙怎么样?”
“说吧。”
“我想让你们帮我还钱。”
“你不是说不用我们还了吗?怎么又变卦了?”
“不是让你们拿钱,是……”谢辽沙怕被人听见,压低声音说:“我需要一些老鼠……”
“美国猫!你真想吃老鼠啊?”肥仔惊愕了。
“你才吃老鼠呢。”谢辽沙说:“你们帮我想办法弄一些老鼠,要活的不要死的,活的有用,死的没用……”
“咳,我说你玩什么鬼把戏?”肥仔很感兴趣地问。
“是这么回事儿。”谢辽沙偷眼看看爹地的屋,见屋门紧关着,还是压低声音说:“我爹地不是催我还账吗?我想弄些活蹦乱跳的老鼠放在家里……”
肥仔一听乐了,打断谢辽沙的话:“你是不是想把你爹地吓出神经病来?你真是一个孝顺的好孩子。”
“放屁你!”谢辽沙说:“我只想让老鼠帮我还债,等家里遭了鼠灾,我就跟家里人讨价还价捉老鼠,我就不愁没钱赚了,怎么样?”
“你这真是一个绝妙的好主意,我服了。”肥仔乐哈哈地说:“这事儿不但帮了你的忙,也帮了我的忙。”
“为什么?”
“这几天,我家的老鼠成灾了。”肥仔在电话那边说:“此时此刻,我怀疑我家的老鼠们正在开大会呢。我妈今天刚买了一些好吃的,我敢打赌,它们肯定正商量怎么偷好东西吃呢。把我家的老鼠转移到你们家,你不怕吗?”
“不怕,欢迎老鼠朋友们的到来!”谢辽沙说:“你们什么时候能把老鼠给我送来呢?我着急用呢。”
“你也过来吧。”肥仔说:“我马上给战斗士和马大头打电话,我听说马大头是抓老鼠的高手,有他帮忙,很快就会把老鼠们一网打尽。”
“好好!我马上就去!”谢辽沙说着,放下电话就跑。
“沙沙!干什么去?”奶奶追出来问。
“不干什么,我很快就回来!”谢辽沙说着就往肥仔家跑。
跑得满头大汗,谢辽沙来到肥仔的家。
他一进门,发现战斗士和马大头在沙发上坐着喝矿泉水。
“你们的家比我家远,为什么来得不我早?”谢辽沙眨着眼问。
“我们使用的是现代化。”马大头说。
“现代化?”谢辽沙想想,一笑:“我明白了,你们是打的来的,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真笨!”
几个孩子会师了,他们兴高采烈地开始捉老鼠了。
他们找来吃剩的鱼肉做钓饵,放在老鼠经常出没的墙角,拉开了捉老鼠的序幕。
他们等了半天,也不见老鼠来咬钩,马大头有些沉不住气了:“放弃算了,老鼠今天不会咬钩的,我昨天晚上做的梦不好,我妈说我今天会一事无成。”
“别迷信。”战斗士说:“可能屋子太亮了,老鼠不敢出来。老鼠喜欢在暗地里偷东西,把窗帘拉上,老鼠就会出来了。”
他们就轻轻拉上窗帘。
这一招还真灵,把窗帘拉上不一会儿,几只嗅觉灵敏的老鼠就小心翼翼、鬼鬼祟祟地来了。
它们闻着诱惑的香味,不敢下嘴,只是围着诱饵转圈儿。
转了几圈儿,它们经受不住美味佳肴的诱惑,还是咬钩了,被钓住了。
咬钩的老鼠不想束手就擒,但想挣脱鱼钩已经来不及了。
“想跑?没门儿!”马大头冲过去,刚要用脚把老鼠踩死,被肥仔拦住了。
“别踩!踩死就完了。”肥仔说:“它们有大用处呢。”
他们又逮了一会儿,逮了六只老鼠。
他们把老鼠用绳子捆住,然后装在一个袋子里。
“六只正好,六六大顺嘛!谢谢你们啦!”谢辽沙把老鼠们偷偷摸摸地带回了家,瞅个没人的机会,把老鼠们放了:“兄弟们,去好好工作吧。”
“你嘟囔什么呢?”妈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吓得谢辽沙捂住了胸口:“哎哟!吓死我了!”
“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妈咪问。
“我没干什么,我在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
“你想什么严肃的问题?”
“嘿嘿,也没什么严肃的问题,我渴了,要喝水。”谢辽沙说着,赶紧用喝水掩饰着他的阴谋诡计。
正在这时,保姆阿菊突然从厨房尖叫着跑出来:“老鼠!吱吱吱叫的老鼠。快快快……”
“它们工作积效率不错啊,这么快就上岗了,真敬业啊!”谢辽沙得意洋洋地暗暗赞叹着。
“你是说家里老鼠?这不可能啊。”麦当娜安慰着小保姆:“别怕,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不会看错的。”
“金光!快来啊,家里有老鼠了。”麦当娜喊叫起来。
全家人听说家里发现了老鼠,都慌了,爷爷说:“请大家安静下来!不要慌张!有老鼠怕什么,把猫先生请来不就行了。”
“可上哪儿找猫去啊!”麦当娜说:“听说女老鼠爱吃化妆品,我那是从法国带来的高级化妆品,要是让老鼠吃了就完了。”
“我最怕老鼠了,听说老鼠会咬人的脚指头,怎么办呢?”保姆阿菊带着哭腔说。
家里乱作一团。
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看着大家急成火上房的样子,心里盘算着,6只老鼠,逮一只200元,6只就是1200元,我就能把帐还上了。想到这儿,他觉得是自己出马的时候了,站出来,自告奋勇地说:“我来收拾这些老鼠!”
“你有什么办法?”爹地问。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很好!不愧是我们家的男子汉!”奶奶夸着。
“我不能白干。”谢辽沙说。
“你有什么条件?”爷爷问。
“捉一只老鼠二百元!”谢辽沙开了个价。
“二百?你宰人!”妈咪说:“你这是趁热打铁,不不,你这是趁火打劫!”
“不行拉倒!我睡觉去了。”谢辽沙说着就走。
“二百就二百!”谢金光说:“我给你一天时间,把老鼠捉光。”
第十七、第一桶金
跟老爸讲好了价钱,谢辽沙在家开始了捉老鼠的行动,他使用的是在肥仔家捉老鼠的老办法,把吃剩的鱼肉做钓饵,放在老鼠经常出没的墙角,拉开了捉老鼠的序幕。
老鼠很聪明,很有头脑。它们上过一次当了,决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它们不咬钩。
“这怎么办?”谢辽沙脑门上的汗都急出来了。
“鼠老兄!你们帮帮忙,咬钩吧。”谢辽沙哀求着老鼠们。
老鼠们还是躲在角落里,不为美味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