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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感情的极峰

雪儿的书房收拾得很整洁,书架上摆着两个古瓷花瓶,书桌前有一盆天冬草,墙壁上一边挂着一张白胡子托尔斯泰的照片,一边是雪儿和吴浩两人合照的22寸半身照相。这照相被嵌在一个精致的镜框里,含着微笑望着人们。书房经这么一布置,温暖,淡雅,仿佛有了春天的气息。这是雪儿特地为吴浩安排的创作室。

吴浩心里非常感激雪儿为他所做的一切,他在创作之余,也为雪儿写歌。吴浩经常边写边看书学习,不断地在艺术领域里探索,当他遇到了难题时,雪儿就给他出点子;而雪儿在表演上拿捏不准的,吴浩也为她想办法。他们总是互相鼓励着,深爱着。每每有了新作(无论是吴浩的文字或书画,还是雪儿的新歌),他们都会在一起认真研讨和交流。久而久之,他们就悄然成了生活与事业上不可缺少的亲密伙伴。现在,雪儿正兴奋地陪着吴浩翻阅着一叠邮递员刚送来的进口报刊。

“浩哥,你先看看这些境外刊物,过些日子,我再介绍些中外的艺术名人给你,把你的作品给他们点评点评,再发到国内外去参加些展赛,我相信你很快就会有成就的。”雪儿对他信心十足说。

“嗯。我会努力的。”吴浩心里充满了感激。

“叮……叮……叮……”雪儿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了。

她拿出手机,听是她的好友打的,说她妈妈到公司的招待所了,脸色很难看,叫她赶紧过去。

“有事吗?”吴浩问。

“公司有事,我去处理一下。”

雪儿知道妈妈不太赞成他们在一起,她竭力地掩饰着内心的不安。

“你去忙吧,我没事。”吴浩却不知内情。

雪儿亲了他一下,就匆匆出门了。

吴浩平生第一次看到境外报刊,而且还这么多,他饶有兴趣地继续翻阅着……这些外报,是经广东省新闻出版局审批同意,也是雪儿为了实现他的写画梦,鼓励他向外报投稿,提高知名度,同时增强他与港、澳、台地区外向信息的了解而订阅的。

在这些报刊中,有港澳地区的《文汇报》、《大公报》、《东方日报》,《天天日报》、《成报》、《华侨日报》,《镜报》和《读者新闻》,还有台湾地区的《中央日报》、《台湾时报》、《联合报》和《自立晚报》等十余份。

吴浩不知这些订报费用是多少,问她只说你不要管,对你有用就好。后来他终于看到了订单,才知贵的吓人。几乎每一份外报4—12月的费用就高达一千多块,也就是说,这十余份境外报刊,仅三个季度的订费就接近两万块呐!另外每月每份还要加收投递费六块。

吴浩觉得雪儿对他实在是太好了,为了开阔他的视野,为了他的一个不着边际的写画梦,她居然舍得为他下这么大的本钱。他暗下决心要努把力,争取做出点成绩来给她看。吴浩一边翻着报纸一边这么想着,心里就甜滋滋的。

提到雪儿,吴浩又有些想她了。他跑到她的卧室里,拿起床头的照片仔细打量起她来:雪儿穿着红色羊毛连衣裙,是大袒胸的那种。雪儿嫩细的胸脯展露出来,显得青春四溢。他激动得难以平静。他吻着她的照片,或许这是他认识她以来迫切想得到的。他又觉得这需要一段时间,便慢慢放下了照片,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激动和渴望。

我怎么会这样?吴浩问自己,我怎么一直有这样的情绪这样的激动?一种纯净而强烈的欲望?一种青春的激情?吴浩知道这全是雪儿带给他的。

吴浩忽然想起该送她一枚象征着自己心意的戒指了,他小跑着下楼,门卫问他,先生要用车吗,吴浩说不用,出门拦了辆出租,来到一家金店里,在几个销售小姐的热情推介下,精心挑选了一枚象征纯真爱情“心心相印”的纯金戒指,兴高采烈地回到别墅,然后等着雪儿回来。

天已经逐渐黑下来,吴浩坐在沙发上,耳朵细细地听着楼梯口的脚步声,脑中一遍又一遍地想象着雪儿回来的情景:放下小包冲过来搂住他,或冲过来站住,然后等待着他抱她……

再说雪儿的妈妈听说了她和吴浩的事情,专程从老家赶到她公司的招待所,她要女儿同吴浩断绝关系。雪儿说是他救了我,我也喜欢他,邓妈说他救了你,你可以给他一笔钱答谢人家,而你是一个名人,尤其还是个姑娘家,你的一举一动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样把一个男人留在身边,别人会说闲话,那些捕风捉影的娱记更会传绯闻,影响你的前途。

雪儿说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你就放心吧。邓妈说那姓吴的有什么好,功不成名不就本来就叫人瞧不起。雪儿瞪起眼,脸上露出恚愤的神色。她知道,妈妈在这时候来劝他,无非是从她的所谓前途和名声出发,不错,以前她是瞧不起这种平平常常的凡夫俗子,可是遇上了吴浩,她觉得过去那种偏见是那么愚蠢,对吴浩她只有敬佩和感激,而对妈妈她憎恨她的自私。

“妈,你走吧,女儿的事甭你操心。”

邓妈阴沉着脸,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她知道女儿打小性格倔强,一时也拿她没办法。

“我走了,我还有事儿呢。”雪儿披上了外套……

好不易打发走妈妈后,雪儿又有种隐隐的担忧,妈妈的反对,会不会传到吴浩的耳朵,影响他们的感情?雪儿便买了台“诺基亚”手机,她要随时和吴浩保持联系,抬头见天色已晚,雪儿就往家赶,走到门口,自动门就开了。雪儿进门后,什么话也没说,只用水灵灵的眼睛盯着吴浩。

“回来了。”

吴浩从沙发上站起,冲过去抱住雪儿。

“喜欢吗?”

雪儿从小包里掏出一台崭新的手机,递给吴浩。

“当然喜欢。”

对一般的人而言,当时手机还是个稀罕物,吴浩爱惜地拿在手上玩了起来。

“有了它,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通话了。”雪儿说。

吴浩收起手机说:“我也送你一样东西。”

“什么?

“你猜猜?”

“衣服?头花?化妆品?”

“这些东西你都有,不稀罕。”

“那是什么?”

“在这儿。”

吴浩掏出一个鲜红的首饰盒,高高地举过头顶,调皮地逗着她玩。

“给我!”雪儿跳起来也抢不着,气咻咻地说,“不理你了!”

吴浩打开盒盖,露出一枚金光灿灿的戒指送到她的面前。

“戒指——”雪儿一阵狂喜。

“来,戴上!”

吴浩搂住雪儿的肩,将戒指戴在她雪嫩纤细的手指上。

雪儿用手轻轻抚摸着戒指,她感到生活充满阳光、鲜花,充满骄傲和幸福。

“雪儿,我爱你!”

“浩哥,我也是,我也非常爱你!”

吴浩扳过雪儿的胳膊,雪儿就势倾身,他一个劲儿把雪儿抱进卧室,感到心在怦怦激跳,看看雪儿,她漂亮的脸上泛起了可爱的红晕。

吴浩觉得,面对如此美丽的姑娘,他要像珍爱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珍爱她。

灯光柔和而迷人。两人面对面久久凝视。他们彼此感到对方呼吸的热流。

“雪儿,我要你——我要你的一切……”

吴浩搂住她的肩胛,情真意切地说。

“只要你要,我什么都给。”

雪儿那深邃透明的心海掀起重重热浪,激动的泪水溢满她漂亮的大眼睛。

吴浩捧起她的脸,对准她那红润火热的芳唇狂吻。他放纵地将自己的感情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吴浩亲吻遍了雪儿的整张脸:眼睛、睫毛、鼻子、耳朵、眉毛。他感觉弄疼了雪儿,又停下,双手捧着她的脸,他看到了雪儿鬓角边那像绒毛一样的汗毛在他的呼吸中飘动,这是一张何等美丽青春的脸啊!鲜嫩明亮,充满朝气。

一股巨大的从未有过的爱情奔涌进雪儿的心里。她抱住吴浩用全身心的爱情亲吻他,手臂越来越用力地搂住吴浩的脖子。

吴浩看到雪儿纯真充满企盼和爱情的眼睛,感情犹如开闸的洪水不可遏制。他的手从雪儿的衣服里伸进去解开胸罩,手压在了多少次出现在吴浩想象中的青春胸脯上。

吴浩的手接触到雪儿胸脯的一瞬间,两人剧烈地颤抖起来;这青春的胸脯人世间美好的象征让他激动得热血从头到脚奔涌了好几遍。他三两下解开了雪儿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好一位美女子,那悠长而苗条的身姿,那一对弹性无比的丰乳,伴着那轮廓分明的细蜂般的腰肢、腚部。活脱脱一仙女。

吴浩把她抱起放到床上,雨点般的亲吻落满了雪儿身上的每一块肌肤。他俯下身,看着鲜嫩得犹如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的雪儿的下身,情欲一下子没了。

这个万众瞩目的大明星多好啊,我不能伤害她,不能。吴浩跪在她身边,手抚摸着她的头。

“雪儿,我爱你。”

吴浩的语调充满苦难的幸福。

雪儿搂过吴浩的脖子抱住他,亲吻着他说:“我爱你。”

雪儿长时间地亲吻吴浩,嘴里不停地说我爱你。

吴浩也亲吻着雪儿但他控制着,他不想伤害她。

雪儿抱紧吴浩,身体紧紧地贴住他,用劲拥吻,使出了浑身的力量,她仿佛要被感情的火山融化了。雪儿心里涌满了献身的激情。她仿佛意识到吴浩的控制,流着泪激动地说:“要我吧。我愿意给你,我爱你,要我吧!”

吴浩再也控制不住了,只好让欲望如火山一样喷发出来。雪儿的鲜血伴随着她的尖叫缓缓地流下滴在床单上,洇出一朵鲜艳灿烂的红梅。

“你要爱我,爱我一辈子。”雪儿流着泪说。

“雪儿,我爱你,一辈子都爱。”吴浩也流着泪,真切地说。

她默默地、满足地躺在他旁边,最后微笑着睡着了。雪儿闭合的眼帘轻轻地颤动着,就像舞台的帷幕颤动一样,可以想象出来,那里有种种回忆中的形象,她的嫩红的嘴唇似动非动,暗示出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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