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65100000199

第199章

第二十七节

公元一六八九年五月二十一日,这一日,注定要被历史铭记。

伪清南京守军一部密谋反戈,委派伪江宁将军张延钟秘密出城赴汉军大营秘密纳降,得到汉军西线兵团大都督瑞恩的俯允,于是当天晚上,天色刚刚入暮,兵变立即发生。

负责南京城北门、西门、南门城防的伪清绿营汉军三万六千八十六人,含抚南将军、讨逆将军、江宁将军在内一共六总兵、十七副将、四十七参将、一百六十六游记等在内全体官兵全部放下武器,并在汉军的威迫之下,立即向内城八旗殖民点、驻军营地发起总攻。

在五月二十一日下午酉时,天色刚刚完全暗了下来,南京城内早已乱成了一锅沸水,城内城外燃起了万千火把,将整个城市照得一片通明,万千士兵发出撕心裂肺地呐喊,城内数十万百姓哭喊震天,而城头原本对外瞄准的大炮此刻居然全部掉转了方向,一发一发地朝内城猛烈轰击。

汉军营地确实整肃一片,一道火龙自从督帅中军大营蜿蜒而出,连绵数里,数千军人摸黑行进,但队伍却整整齐齐,无一丝杂声。

南京西门早已洞开,城下却动火通明,笨重的吊桥早已放下,大批伪清文武投降官员成片成片地跪伏在地,黑压压地几乎挤满了城门洞,那斜拖在地的各式斗状红缨官帽,几乎快要将护城河映成了火红色。

迎面而来的汉军队伍绵长,黑夜之中只听到咯吱咯吱的车轮转动中,顺着火光前往,一列列的拖着火枪的步兵大踏步整齐向前,雪白的刺刀在夜幕下闪烁着阴冷地杀气,在他们身后,眼尖的人还可以看见,数十门火炮载在马车上,在队伍之后拖了老长一溜。

年羹尧策着战马,隔在十多米外,轻轻一挥手,身后的副官立即大叫一声:“止!——停步!……”

口令一声声吆喝传出,片刻之间,脚步声轰隆一顿,大队人马立即停下,数千官兵人人肃然直立,远近肃然无声,只听见头顶的大旗猎猎作响。

年羹尧轻轻咳嗽一声,抬眼一扫,只见跪在最前的是一排官员身着武官服色,有的人甚至盔甲都没有卸去,中间一人位置稍稍突出,他仔细看了两人,这个人正是白天出城投降的江宁将军张延钟,此刻,他跪倒在降将之前,双手拖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大一小两个盒子。

年羹尧虽然是年少从军,但出身却是书香世家,肚里很是有一点墨水。这个关于中国传统的投降程序,他倒也不是不知道,一般来说,战败者向胜利者呈上的东西大多是象征性的玩意,皇帝投降的话就送呈玉玺,譬如子婴投降刘邦;大将投降的话,送呈佩刀和兵符,譬如姜维投降钟会;再朝下走,一般的大臣或者地方官员投降,大多就把官印或者户口册递上就行了。

看看张延钟手上的那个托盘,那个小盒子的年羹尧一眼就认出是官印,但那个大盒子四四方方,说是户册又大了点,说是全套印绶仪仗又小了点,一时之间竟猜不出是什么东西。

年羹尧略略瞄了一眼,这边趴下来的官儿官衔个个不低,回头也不知道陛下怎么处理,要是给他们放了个“原职留任”,那一下子可就不知道比自己高多少级了,所以这时候若是还拿着架子,那得罪人可就真得罪惨了。

想到这里,冷冰冰地脸上忽的如同春风解冻,哈哈大笑,急忙大步上前,一把搀起张延钟,“张将军请起、请起,”他转头四顾,大声道,“列为将军、诸位大人,请起来吧!”

这些人趴在地上至少也有半个多小时了,只是没等允可,无人胆敢起身,五月的江南天气,晚上还是很凉,不少官儿年纪大了,很是受不了,一听年羹尧温言温语叫他们起身,当下个个如蒙大赦,一骨碌爬起身来,人人满脸堆笑,七嘴八舌地谦逊称罪:

“不敢、不敢……”

“我等对抗天兵、罪孽滔天……”

“小将军真乃宽宏之人啊,我等罪人实是万死不足以谢其咎……”

一时间,场面闹嗡嗡地,尽是马屁阿谀之声,大堆官员无分级别大小,个个朝年羹尧讨好。

年羹尧脑袋有点发懵,知道自己把事情办砸了,大汉与满清势不两立,向来碰到了都是刀山火海人头遍地,怎么自己这会居然弄成个官场大迷糊?

他心中万分惶恐,不自觉的朝身后望了望,果然,身后的一众军官人人目瞪口呆,一脸错愕,人人看着自己,目光中隐隐不满。

看来还是太年轻了啊,镇不住盘子。他急忙脸色一板,厉声喝道:“肃静!——大军在前,不得喧哗!”

声如巨雷,镇得一众官员人人发愣。年羹尧再也顾不上什么今后“同朝为官”的“相处之道”,脸色一变,杀气腾腾地挥挥手:“再有不服号令、大声喧哗者,立斩无赦!”

人人噤若寒蝉,刚刚堆起来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只听衣服悉悉索索,几名反应机敏的官员,立即重新趴倒在地,低着脑袋听后发落,见有榜样在前,大批官员全部重新跪倒在地,摆出投降的姿态。

沉默良久,年羹尧目光森然,逐一在投降官员头上扫过,人人只觉得头上一喊,一颗心七上八落,暗暗高喊佛祖保佑。

张延钟战战兢兢地膝行数步,将手中托盘上呈:“启……启禀……天朝上官……卑职伪朝江宁将军张、张……张……”

千万道目光注视之中,他满脸流汗,心中紧张到了极点,一个“张”字张了半天就是张不下去了,可怜巴巴地看着年羹尧。

年羹尧心中轻蔑之至,心道这个满清王朝活该灭亡,像这样的窝囊废王八蛋居然也能当上南京守将,康熙那小子恐怕也是瞎了眼吧?

脸上却是微微一笑,温和地道,“……张延钟!”

“是、是、是!……”张延钟勉力抹了抹汗珠,点头不迭,顺着年羹尧的提醒继续说了下去:“……伪朝江宁将军张延钟,受南宁城内诸同僚之托,向贵军投降献城,恳请接纳!……”

“诸位能当机立断,弃暗投明,也不愧为当世之俊杰也!”年羹尧点点头,“今日我大军兵临城下,兵戈百万,大炮万千,军威所向,当者辟易,尔区区一城,若不临机醒悟,须臾之间必为齑粉也!……”

若不是他刚才才大肆恐吓了一番,放在一开始说,这会还说不定还有个投降官员跳出来和他对文,不过这时人人都感心跳得利害,无一人胆敢发生应诺。

走完投降套路地开场白,年羹尧指着张延钟手上的托盘,奇怪的问:“这个是什么东西?”

“回禀天使!”张延钟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是伪朝两江总督印绶!”

“两江总督?”年羹尧心中一动,抬起头来,朝那堆官员扫了扫,大声说到,“两江总督是谁?——站出来?”

心中万分奇怪,照道理来说,若论地位来讲,这个南京城没有谁比两江总督更大了,要是集体投降,他应该是排头当代表才对,怎么临到头,送了个半大不大的江宁将军出面。

张延钟满脸是汗,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回禀天使……”他使劲地丢了丢眼色,看着托盘上的那个大盒子,“……两江总督范承勋不服王化,执迷不悟……我等……已将他人头献呈在此!……”

年羹尧愕然道,“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不投降?”

张延钟脸色难看,在他身后,一名文官忽然抬了抬头,待和年羹尧眼光相碰,又急忙缩了回去,低着脸,小声道,“……他恐怕是不会投降贵军的!”

“哦?”年羹尧看了看他的顶戴缨帽,居然是红宝石,看上去似乎级别不低,当下客客气气的问道:“这位大人是?……”

“下官……江苏布政司张鹏翮,”那官儿脖子一缩,低声回答:“籍四川遂宁府!”

“哦!——那请问张大人,这个范承勋为什么不投降?”

“回禀将军,范承勋是范文程的第三子……昔日大汉天兵破京师、横扫长城内外,定鼎中原,他们范氏一门已被贵朝宣布为……‘汉奸’,已经全部斩首了!”张鹏翮说得自己头上冒汗,忍不住磕了一个头,“范家就逃生两人,一个是范承谟,督陕西,******兵变时被杀,剩下的一个就是他了,此次合城同僚商议,我们不敢邀他同来商议:一则此人乃八旗死忠奴才,二则天朝已宣告天下,但凡‘范文程、洪承畴、李成栋、孔有德等汉奸后代,乃大汉之国敌,位在十恶不赦之列,凡大汉之子民,人人得而诛之……’恐怕他就算想投降,也是注定要死的,咱们就干脆……干脆……”

“干脆什么?”

张鹏翮一咬牙,脑门上青筋直蹦,闷声喝道:“干脆杀了他们全家!”他猛地抬起头,朝年羹尧拱拱手,“从今日开始,汉……汉奸范文程一族无分老少远近,已全部诛灭,可为后世效尤!”

年羹尧抚掌大笑,“杀得好!杀得好!——请起、诸位请起来!”他抬抬手,嘿嘿冷笑道,“咱们皇上就是最恨象范文程、洪承畴这样的王八蛋、狗杂种的,列位今日诛范承勋满门,他日本官必定奏明圣上,为诸位请功!”

一堆官员心中一齐松了一口气,刚刚站起来,忽然又听到他提起林风,急忙第三次趴倒在地,齐声颂圣:“皇上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请起、请起!”话说到这个份上,对方已经非常服软了,年羹尧心中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摆摆手,“不过这桩差事好像还没办完,列位大人哪!——”

他长长地拖着声调,弄得刚刚心下放松的投降官员人人心中发毛,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一齐垂首待训。

“区区一个什么‘两江总督’,咱们皇上恐怕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年羹尧抚摸着装载范承勋头颅的匣子,轻描淡写的道,“万岁他老人家只知道南宁有个伪亲王——”他翻了翻眼白,“简亲王喇布的脑袋在哪里?”

张延钟急忙躬身应到,“回禀天使,下官已经督策部下尽力攻打了,”他“扑通”一声,单膝跪倒,“奈何内城城防坚固,敌军早有防备,粮食、辎重囤积充足,我等虽然克尽全力,但一时半会,是难得拿下来的!”

“是么?”说起军事,年羹尧也认真起来,朝那边身着武官服色的将领招招手,“诸位将军都请过来,咱们一同合计合计!”

等总兵以上军官凑了过来,年羹尧才发声,“我听说除了内城之外,东门也在八旗兵手里,现在可否拿下?”

一名佩总兵衔的黑脸膛将领沉声回答:“好叫天使放心,举事一个时辰之前,咱们已经夺下了东门,负责守城的两个贝子、一个步军统领、两个骁骑营副统领连官带兵两千七百六十二人全军覆灭,”他拱拱手,冷静地道,“他们内城还派过一队援兵,不过也被兄弟们杀退了,东门校场三千一百一十五个鞑子脑袋已经计算妥当,天使若有疑虑,可派人逐一清点,此事绝无虚假,亦吾虚报战功,颗颗人头货真价实,末将愿行军令状!”

年羹尧凛然一惊,看来清军里还是颇有些像样的货色的,当下立即对这位黑脸膛将官另眼相看,客客气气地道,“将军多虑了,本官绝无此意——不知将军官讳?”

“劳大人贵齿,末将江西总兵赵洪恩!”黑脸膛将领露出一个苦涩地笑容,“山东临清籍!”

“幸会!”年羹尧抱拳致意,态度颇为客气,“东门之战,将军动用了多少部队?”

“只用了本部标营六千六百人!”见年羹尧满脸惊讶,他解释道:“其实本部原来就负责南京东门城防,去年二月才换防别处,地理工事可都熟悉得很,这回咱们又是突然举事,先用大炮轰倒了城墙坡,然后抢占了往来通道,敌军就散乱各处首尾不能呼应,至少任我宰割了!”

年羹尧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将军豪勇,本官钦佩之至!”

赵洪恩急忙谦逊,年羹尧又问:“依将军之见,这内城之敌,应当如何解决?”

“回禀天使!”赵洪恩看上去似乎胸有成竹,“观内城之敌,知府丁口户册记载是四千六百余户,青壮老少约两万五千余人之间,按着满洲旧俗,每户可出丁两人,可得一万余人丁,再加上本地旗营和喇布带的京城旗营,敌军总数大概在三万人左右,守卫一座小小地内城,兵力还是极为充裕的;而且,更尤为可恼的是,此一战敌军多半不肯投降,势必困兽犹斗,届时就算破了内城城墙,也恐怕还要打巷战,那一战就当真十分难打了!”

年羹尧听得非常认真,感觉这个赵洪恩说得很有道理,心中有些同意,不过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点点头,“将军所见甚是,不过——”他微微侧身,指着自己身后,“这次我带了三十五门红衣大炮过来,还有四个营的精锐火枪兵,破开城墙应绝无问题!”

赵洪恩和身边几位将领相顾苦笑,摇头道,“这一仗到眼下这个地步,内城城墙无甚难破可言,难就难在敌军抵死不降,要和咱们打巷战……”

说到这里,几人蔚然浩叹,纷纷摇头,“恐怕士卒折损太多……这个……这个有伤陛下的圣见之明……”

年羹尧忍不住心中心中好笑,心道你们死人了多少兵,关皇上什么事?这个事情说白了就是要你们狗咬狗,皇上偷着乐还来不及,又怎么感觉到“伤了陛下的圣见之明”?

恐怕就是你们自己心中打鼓,怕搞不定这帮残敌吧?

年羹尧默默算了算,心道也是,南宁城有战斗力的绿营伪军也就三万六千多人,若是内城八旗进行总动员,兵力上就没什么优势了,这回又是攻城又是巷战,里面的鞑子没有退路个个如同疯狗,真打起来,恐怕胜算不是很大。

他皱了皱眉头,“那依诸位将军的意思……可否有什么别的法子?”

“有的!”赵洪恩接过话头,他慢慢上前两步,左右四顾,这时旁边不相干的人为了避嫌疑,早已跑了远远地,四周除了议论的军官之外,再无其他人。

他小声道:“末将倒是有个主意,只是不知道天使大人的……这个……”

“哦?”他的脸色很奇怪,言辞闪烁不定,年羹尧心中大奇,讶然问道,“将军请直说无妨!”

“咳、咳……卑职的意思是……”赵洪恩压低了嗓子,“……咱们把内城之外半里内的民房全部拆掉,驱散百姓,然后破开极端城墙,四处纵火,”他指着那边随风飘动的大旗,“今夜东南风甚大,咱们就在上风处择一段城墙,用大炮轰开,然后用一路攻一路烧……”

年羹尧吃惊的看着他,“那内城恐怕就一个人也活不下来了吧?”

赵洪恩摇摇头,好一会,他才苦笑道,“这难道不是陛下的意思么?”

“陛下只说杀八旗兵,可没说要杀八旗百姓?”

“谁分得清楚?”赵洪恩摇摇头,“他们不是‘出则为兵、入则为民’么?谁知道他们是民还是兵?”

年羹尧愕然良久,心中犹疑不定,几名投降将领心中焦躁,但却都不敢上前打搅。

过了好一会,张延钟忍耐不住,试探着问道,“年大人……这个……这个要不要派人去请瑞克督帅示下?……”

年羹尧突然一拍大腿,咬牙切齿的道,“干了!——”

他脸上肌肉跳动,神色狰狞可怖,身畔人人望之胆寒。他昂然直立,怒声道,“请示个屁?不就是几万鞑子么?老子有什么不敢杀的?”

旋风般转过身来,瞪眼盯着赵洪恩,“这事就这么定了,咱们马上就把大炮端上架好,准备好火油柴草,传令下去:今夜,咱们就火烧南京!”

同类推荐
  • 三国金戈传

    三国金戈传

    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毕业生在一次次面试碰壁后终于得到面试通知一张,谁料一觉睡下睡到了三国。谁说穿越就是美滋滋的?他姓刘,但却是一介布衣。他一身武艺,却又不愿卖与帝王家。在这到处讲究地位出身的地方,别人做做样子唾手可得,他却只能慢慢争取。本书无科技,无玄幻,无种马为三无产品
  • 秦国上将军

    秦国上将军

    上将军蒙川秦国四公子之首,以五千人挡赵军80万大军与鬼门关漠北之外,九岁替祖父从军,短短三年灭北面蒙国收漠北为秦国边疆第一郡,一十一岁以军功在朝堂之上位列首位。他慧眼识珠,知人善用,创立秦国百代以上的盛世,五将三阁令大陆十三国为之颤抖,敢爱敢恨,为一人拔剑,怒杀千人,重情重义,为兄弟两肋插刀,独守城门吓退20万赵军,他只是一个平凡的少年,却因为战火家人的离去不得不上阵为将,他厌恶战争但是他知道如果他不去我身后需要他守护的秦国将会飞灰湮灭。他是,蒙家第一人。他是上将军
  • 唐朝合伙人

    唐朝合伙人

    合伙,就是两人或者两人以上的群体,发挥各自的优势,一同去做一些可以给其带来利益的事情。这种人可以是亲戚,也可以是朋友,甚至可以是原本毫不相干的人,因为共同的利益走到了一起。而合伙做的这些事情自然包含合法的和不合法的。合法的,在大公司,这种人叫做股东;不合法的,在民间,这种人就是共犯。人生如梦,一越千年,年轻的帝国正徐徐升起、走向盛世。梦想与勇气,权力与欲望,促使他们走到一起。合伙人能在大唐创造出怎样的盛世。
  • 特战霸天

    特战霸天

    特战兵王白穿越了这是一段完全陌生的历史。北面虎视眈眈的大正帝国,南面羸弱不堪的大广帝国。巨龙关,大广帝国唯一的屏障,且看王白将特种作战带入这个时代,一步步成长,最终雄霸天下。
  • 水浒厚黑

    水浒厚黑

    以厚黑的角度来分析梁山好汉的各种行为排名座次,从内部好汉的角度来深度解析梁山内部108将的复杂派系正所谓杀人放火金腰带,杀官造反受招安。以小人之见,水泊梁山啊,吃枣药丸
热门推荐
  • tfboys之遥不可及

    tfboys之遥不可及

    在种种巧合下,他们和她们在一起了新人,请多多指教
  • 蜜恋:天使只为星辰泪

    蜜恋:天使只为星辰泪

    一个儿时的约定,却将两人紧紧绑在一起…“丫头,此生我韩逸辰定不负你…”“嗯,我欧阳潇婷今生只爱你一人,永不变…”原来爱上一个人,不需要多少时间,不需要多少理由,也许只单单一眼,并已经把自己的心许你一生了!遥遥一望却能一眼对上的感觉一定很好。天使是上帝的宠儿,但是也需要一个爱她疼她的骑士,带她看星辰,看日落…我们的故事,从第一眼开始就已经上映了,从此,我的左手边有你的守候,你的右手边有我的陪伴……
  • 丧尸公子

    丧尸公子

    “啊!有丧尸快跑啊!”“哎哎哎,你别怕本公子不吃人肉的等等。”尼玛!龙诚此时的内心是崩溃的我是一个多诚实的丧尸,没看我名字里带个‘诚’字吗!今天在作者群里发现很多人看不懂科幻所以不看,这里我要强调我这本书是在玄幻世界的修炼大陆引发的丧尸病毒。这是一本融合了丧尸,修炼,系统的小说,希望大家支持,如果更新慢我会努力,但还在上学,尽力。作为一名新人如果喷我压力大所以希望大家多评论,多留言,多收藏。
  • 顾少宠妻:顾总,为之荣幸

    顾少宠妻:顾总,为之荣幸

    他因年幼被救过一次,从此,非她不娶;她,A国军坛少将,从没有结婚意愿。“顾总可否帮我一个忙?”“为之荣幸。”“月,之前我帮过你一次了,这次,你帮我?”“好,说吧。”温月翘起了二郎腿。顾向北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拿出戒指盒,打开“嫁给我。”【正文完结,番外完结】群号:595020029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双面BOSS不好惹

    双面BOSS不好惹

    当乔安发现,她爱上的两个男人其实是一个人……荣晋,“我是豪门,做我老婆是天下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乔安摇头,“一入豪门深似海,我不傻。”荣晋,“我是王子,身份高贵。”乔安白眼,“瞎猫碰上死耗子,我不稀罕,而且我有意中人了。”想我荣晋当得了总裁,做的了王子,就不信搞不定你这个小娘子。香车豪宅,够不够?嘘寒问暖,够不够?送你跟高逼格的法国大师学艺,够不够?力捧你为天下第一调香师,够不够?物质精神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关键时刻再来个全天下女人无不为之疯狂的浪漫求婚,看你还能撑多久!
  • 无上世尊

    无上世尊

    世家公子如何,乞丐如何,无上世尊又如何,个中的酸甜苦辣他全都尝过!
  • 冉落之间,阴谋

    冉落之间,阴谋

    一个女孩,在偶然的一次机遇,从古代穿越到了现代,没想到成为了名校一枚校花,最后通过自己的努力,考进了sx电影学院,难免少不了路上的坎坎磕磕,但是他的父亲,也来到了现代,找到了他,并执意将她带回古代,没办法,她不舍得,只好抛弃自己的父亲,但后来,他还是说服了自己的父亲,让父亲跟他一起在现代生活,开启了不可思议的旅程。当然,一场阴谋也在向她而去。。。
  • 记得流年初见

    记得流年初见

    笔尖下笑语嫣然,流年里吾尔初见。时间的沙漏沉淀着我们无法逃离的过往,记忆的双手却拾起那些明媚的忧伤。
  • 租赁人生

    租赁人生

    李响是一个有理想有志向的好青年,可惜了,作为一个庸庸碌碌的小平民,所谓理想,不过是让他有个咸鱼翻身的梦。更何况,他的李响,不是理想那个想,是响亮的响(他爸爸想让他的名字有一天响亮起来)。或许注定了他一辈子都没法达成他老爸的期望,当然有时候命运女神也会不小心被风吹起了裙子,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我不是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