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焰火和青的推荐)凌晨三点多钟,莫小强因为口渴醒来,发现芬子趴在床边睡着了。
他只穿个裤头躺在被窝里。
他在床边找了一下,没有发现脱下来的衣服。记得回来的路上吐得厉害,衣服好像脏了。
莫小强刚动了一下,芬子就醒了。她抬起头,脑门上印着红印,眯着眼看了莫小强,愣了一下才说:“你醒了,要喝水吧。”
莫小强点了点头。
芬子站起来,从床边的桌子上拿过一只杯子:“没想到你这里还有蜂蜜,我冲了点,放凉了,正好喝。”
几口甜甜的凉蜂蜜水下肚,莫小强的胃舒服了一点。
“没出息,喝这么点酒就醉了。”芬子取笑他。
“大姐,我才十三岁,还是孩子好不好。你们这些坏人,诱惑儿童喝酒,告了警察你们要住看守所的。”恢复过来的莫小强开玩笑说。
“十三岁怎么了,我十三岁就喝了半瓶二锅头的,一点事没有……”
莫小强无语了,这是什么女孩子嘛:“你是超人,我可比不了。戴师傅说,你和石头一样,天生体质好,估计喝硫酸都没有事的。”
“那你还不好好练拳,练好了,天天让你喝硫酸……说好了,以后我天天过来监督你练拳,别想跑到省城来躲懒。”
“芬子姐,什么叫说好了,我什么都没有说啊。”莫小强简直被芬子逻辑打败了。
“我是师姐,我说好了,就是说好了,你不要有意见,等你练好了才能有意见。”
面对芬子的逻辑,莫小强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他狠狠地喝了几口放凉的蜂蜜水,躺在床上,闭上眼不说话了。
芬子把水杯放到桌子上,然后爬上床,像一只小猫一样靠在莫小强的身边,不一会就睡着了。
从这一天开始,芬子每天下班了都会过来,看着莫小强练小十六手。
没两天,莫小强说漏了嘴,把戴平安让芬子教他大十六手的事说出来了。芬子一听就兴奋起来:“师傅真这样说的?”
“是啊,有什么问题?”
“哈,师傅喜欢你了,说明你有进步,从现在你就开始练大十六手。”芬子马上就开始教莫小强练那个什么“大十六手”。
莫小强的苦日子来了。这个所谓的“大十六手”和原先芬子教过的小十六手完全不一样,小十六手只是一套灵活多变的小套路,动作不大,变化也少,练起来很轻松。大十六手则完全不一样,全是硬桥硬马的功夫,而且变化极多,基本动作至少是小十六手的四倍。虽然莫小强从来不懂拳法套路,但是他也能看出,这两套拳法根本是两个路子,就像少林拳和太极拳,根本不是一种风格。这戴家拳里怎么什么都有?
不过,芬子根本不理会莫小强的疑问,兴致勃勃地拉着莫小强开练,每天一个小时的拳练下来,都让他浑身酸痛。
练完了拳,芬子就拉着莫小强一起在荷塘边散步,一边走一边做一些放松动作。
等回到住的房间,等莫小强洗了热水澡,芬子就开始给他做一套手法繁复的推拿。这套推拿让莫小强领会到了芬子的力量,她动作力道极大,手指到处无不痛痒难当,得嘴里咬着毛巾才能忍受下来。
莫小强几次恳求她停下来,芬子都用暴力让他住口。
做完推拿,芬子脸上也是汗津津的,她说:“你以为我想给你做啊,这套推拿做下来累得要死。可师傅说了,年纪过了十岁的人初练大十六手,要是不做这套推拿,第二天你就别想起床,而且时间长了还对身体不好。”
有这么神奇的事?难道自己重生还开启了武侠模式?上一世的时候,没有听说戴家拳有什么神奇的东西啊。
莫小强想了半天,才问到:“芬子姐,你会飞檐走壁不会?”
“不会。”
“那戴师傅会内气外放,十步之外打人不会?”
“不会。”
“那……”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累死了,浑身都是汗,先去冲个澡。”
芬子不理他,拎着带来的衣服去洗澡。
然后,她就睡在了莫小强的床上——这张老式的雕花床足够大,睡三个人也可以。
从这一天起,莫小强就过上了和美女在一起同居的生活。莫小强和芬子,谁也没有去想为什么会这样,似乎一切都自然而然。
同居的原因嘛,应该是这样:因为从省文联的招待所,到营业部距离挺长的,而每天练完那套所谓的大十六手,再做完推拿,时间就不早了——至少莫小强心里是这样解释的,虽然没有人来问他。
每天早上,吃过早点后,芬子去上班,莫小强则开始写作。晚上芬子下了班,就会过来监督他练拳,给他进行暴力推拿。
日子一天天过去,莫小强的大十六手虽然练得不快,但已不像一开始那样,一套拳法没练完就浑身醉酸痛了。
每天芬子去上班走了,莫小强就会将当天可能会用到的书籍资料,都拣出来摆到伸手能够得着的地方,然后开始坐在桌前,摊开稿纸写作。
这套书的内容和大部分情节都是他上一世和刘庆昆一起构思好了的,除了偶而对一些具体的人名地名年代做一下核实,其他时间他都在很投入地写作。
重生后,莫小强集中注意力的能力大大提高,一旦写起来,完全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因为完全投入到工作中的莫小强,根本不会注意到书稿以外的任何事情,心无旁鹜,专心志致。再加上他重生带来的副带技能——超强的写字速度,所以这套书进展得很快。
原来莫小强计划每天上午连续写四个小时,下午两个小时,其余时用来查资料、构思小说的情节内容。
为了让这本书在初稿就达到一定的水平,他还刻意地放慢了写作速度,尽量使每小时写作不超过五千字。但是他一旦投入进去,就会不由自主地忘了控制速度,忘了时间,忘记了周围的环境,以他重生后获得的那种变态速度疯狂写作,只是当手指累得抓不住笔时,才会不由自主地停下来。由于身体的原因,他通常会在两个半小时后停下来,这时往往已经写了三到四万字。剩余的时间,他会对这些文字进行一下修改和补充,对书中涉及的时间和地点,人物进行一下核对。
有时莫小强也在想,如果现在手边有一台电脑,他的速度不知道会达到多么惊人的地步。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上一世用电脑写作的速度最高也不过每小时三千多字。而现在他手写的速度都远远超过了这个标准,几乎达到了上一世专业电脑录入员的速度——真的很变态。
每天下午,莫小强同样会工作两个多小时,和上午的过程差不多。
芬子每天过来,就会看见莫小强又写了一大撂的稿子。她有时会翻一翻,发现里面没写到爱情,就没兴趣了。她对这种历史类的小说不感兴趣,如果里面有爱情描写还会多看一眼。有几次她建议莫小强学着现在正流行的琼瑶小说,也写一本言情小说。莫小强听了也只有摇头苦笑,谈情说爱不是他的长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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