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的性格,一激动就手抖得想多更~~~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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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轻轻的身后,不远不近地站着一个和她一样充满忧伤的身影,一向俊逸潇洒的背影看起来异常的落寞,他静静地站在柳树下,望着那张他千思万念的绝美脸庞,想到她不久之后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子,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便如针扎般疼痛。
何时,他也落了俗套,沾染了世俗,为儿女私情神伤?
“爷,唐大小姐看起来心情不佳,您怎么不上前去安慰一番?”一个看似属下的人忍不住说道。
“东东,爷没有勇气了。”
被换做东东的属下听了这句话倒吸了一口凉气,爷自小就聪颖过人,不论自信胆识从未输过一个人,如今却对着一个女人的背影说着他没有勇气,这是何等的不可思议,不过他还是一脸心疼的看着满脸憔悴的枫桥溪,仅仅见过这个女子两三次,可是他却是如同飞蛾扑火般陷了进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爷的这份感情隐藏的有多辛苦。
一向高高在上的人,放下身段来还是如普通人那般脆弱,唉,看来爷这次真是在劫难逃啊。
东东心中不禁为枫桥溪捏了一把泪,自家爷初次动心就遇上了这么个棘手的事情,还真是衰啊。
沉浸在自己情绪里面的唐轻轻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那一道炽热的目光,后来被某人赤果果的幽怨眼神秒杀了好多次,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了。
她此时更为忧心的是,现在距离下个月五月初四紧紧只有十天不到,也就是说留给她自怨自艾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唐轻轻此刻才更了解时间如流沙般从指尖溜走的含义,这次如此板上钉钉的事实,远远比曾经她听到赐婚时更为震撼。
转眼间,今天已经是阴历五月初四,一大早的,大夫人就带着一帮丫鬟嬷嬷奉着唐丞相的命令浩浩荡荡的走到了临轻阁,正在睡梦中的唐轻轻警觉地察觉到有人进了她的院子,老实说那么大的声音,她就算睡得怎么死也不可能听不到。
大夫人不等丫鬟们通报就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正想着看到唐轻轻衣衫不整的样子呢,没想到唐轻轻此时清醒的端坐在床上冷冷地望着擅闯进来的一行人。
大夫人尴尬的移开了眼睛,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走到了唐轻轻的床边,亲热的拉起了她的手,将她从床上拉了下来,母亲般语重心长的说道:“轻轻果然是个识大体的好女子,知道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来不得丝毫马虎,就自己早早的起来了,倒是免得了一番折腾。”不等唐轻轻说话,大夫人就扭头对着那帮丫鬟婆子下令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伺候大小姐梳妆打扮!”
“是。”
整齐划一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听得唐轻轻直冷笑,这是示威来了,不过她这个一说,唐轻轻这才想起来今天要嫁给脾气古怪的三王爷南宁皓了,顿时被吵醒不悦的心情又往下跌了跌。
知道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唐轻轻索性就释怀了,知道这次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定是不可更改的事实,那么她除了乖乖听从之外,倒是来不得半点儿的想法,不过她也不是一般的女子,有着根深蒂固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传统老旧思想,自认为自己受到了几千年优秀文化的沉淀,对付这帮得到的不够百年文化的男子还是足以应付的,除了出神入化的古武,她可丝毫不逊于这里的任何人。
想到这里,唐轻轻轻轻地捏了捏拳头,望着铜镜里朱唇玉面的美貌女子,她登时愣了神,除了眼中熟悉的冷漠和灵动,她差点儿没有认出自己来。
这也不怪她,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一个天天活在生死线上的人,每天除了保命就是保命,享受人生,哪里有时间顾及这张脸怎么收拾才好看啊,好在自身底子不差倒也是美女一枚,时不时的参加一些重要的场合时也会有私人顶级化妆师为她画出一个量身打造的美妆来,要是她自己可是一点儿都不能,如今到了这个地方,她每天除了修养这具身子就是出门溜达,或者练武,自然花在这张脸上的功夫便是愈加的没有了。
今天大婚之日画了一个新娘妆,倒是将她平时慵懒闲散的性子收了起来,整个人贵气逼人,气场丝毫不比皇室中人,难得第一眼她也没有将自己认出来。
惊讶的同时暗自惊叹古代的化妆技术也是鬼斧神工啊,真是不容小觑。
一屋子的丫鬟婆子也都一脸惊艳的样子,都没有想到一向被人忽视到底的大小姐居然也是一个美人儿坯子,这么看来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儿也说得过去。
大夫人暗中咬牙,她生的女儿居然将她的美貌继承了七八成,甚至比她还更为灵动自信一些。
屋顶上一块儿瓦片不知道何时被人去掉了,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下面的美貌女子,心中的疼痛更甚,他猛然间站直了身子,移开了视线,望着整个相府高高挂起的红灯笼和到处悬挂的红绸,到处都是一番喜气洋洋的场面,便觉得嗓子干涩。
屋内恢复了平静,唐轻轻身着鲜红的嫁衣,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眼睛望着不知名的地方出神。
不知道为何,此时她的脑中竟然浮现了另外一张干净的容颜,美中带着俊逸,一双眼睛在不说话的时候总是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枫桥溪,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近乎呢喃的低语后就是长长地一声叹息,纵然心中觉得枫桥溪在她心中不同,却是因为只有几次的点头之交而不愿让自己陷入不必要的胡思乱想之中,爱情这个东西太奢侈了,如果真的需要靠缘分的话,她想她这辈子对爱情这东西是没什么缘分了,先后两次的婚姻都如此的可笑,她还能期待些什么呢?
“轻轻。”一声极轻极轻地呼唤惊起了唐轻轻的注意力,她暗自恼怒自己,如今这防备意识真是越来越差了,她哪里知道自己每次遇到的都是功夫极高极高的高手啊。
“谁!”
唐轻轻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旋身对着刚刚发声的地方,只一眼,就一下子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