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大陆被远古能量流完全的破坏,生活在这上面的生物残暴而富有攻击性,它们并没有产生多少智慧,显然,现在的它们并没有办法被当作士兵训练,它们唯一的思想就是生存,攻击对方吃掉它,获得生存的能量,埃文德看到这里这样的情况,他看向了黑暗。
黑暗是知道这样的情况的,她明白这样的状况是没有办法让这些家伙成为自己手中的力量,只能改变。这片大陆上的生物虽然进化的不尽人意,但是仍然是有接近智慧生命的物种,那就是身体极为强壮,力量极大的兽人,这些兽人没有智慧,有的只有野兽的本能,它们的存在是一个错误,当能量流通过整个星球的时候,这片大陆变得七零八落,魔兽和人类祖先为了抢夺食物开始模仿对方,经过数千年的进化,人类祖先和魔兽进化成了同一种奇特生命——兽人,它们拥有强大的力量,能够站立行走,疯狂起来像野兽一般四腿跑路,速度极快,有尖锐的牙齿,这一切造就了它们的力量强大,偏偏这些家伙失去了成为智慧生物的可能,当然事无绝对,比如现在。
黑暗想要信仰,那就必须让这些生物知道自己,信仰自己,而这需要他们拥有一定的智慧。
黑暗并没有试过让生物拥有智慧,这需要她慢慢的去实验,然而她的力量并不是催化智慧好的选择,这些力量充满着负面的影响,而原本这些生物就充满着攻击性,想来一旦成功,这些生物必然残暴,实力至上,战斗力强大而没有怜悯之心。
对于黑暗来说,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有信仰打败光明就足够了。
实验开始了,黑暗与埃文德躲在这片大陆上开始了他们秘密的实验,很多古怪的生物出现在这里,它们都是失败的产品,身高五米的巨大怪物,食量大增,力量强大,只有少量的智慧,对于世界的认知几乎是没有,有的只是破坏和进食,显然这并不是黑暗想要的东西,它被当作苦力,不得不说,在绝对力量下它们还是非常听话的,当然黑暗并没有停下他的实验,随着时间的增长,很多奇形怪状的生物被生产催化出来,但是这些生物只有少量的智慧。
黑暗并没有放弃,她继续自己的研究,但很快这样的研究就结束了,因为埃文德提出了一个更有可能实现的方法,那就是将人类转化成黑暗的这一方,就像埃文德被转化一样,让这些人类统帅其他的兽人族,想来是可以跟光明阵营一战的。
黑暗接受了这个建议,当然她并没有放弃获得更多的信仰的可能,她将力量潜藏在人类的世界中,诱惑那些信仰不坚定的人类投入黑暗的阵营,并且她开始利用人类来研究这些兽人族让它们能够拥有相当的智慧能够成为自己的信徒提供信仰之力。
实际上,即便是黑暗没有诱惑这些人,这些人也会成为黑暗的人。早在埃文德没有统一大陆的时候,人类城邦互相攻伐,很多巫师为了寻求更为强大的力量开始研究人类的生命以及他们的灵魂,这样的研究让他们的灵魂沾染上不详的诅咒,最后,他们必然堕落,当然,在黑暗不显的时候,这种做法属于半公开的巫师之间的秘密,当然,也有一些巫师是不愿意参与的,他们认为这样做是不道德的,然而力量的诱惑让许多的巫师堕落,他们开发出了很多强大的亡灵魔法,领用灵魂的火光将尸体复活成为不死的怪物,虽然弱小却让他们欢喜鼓舞。
长时间的研究这些让巫师们变得阴沉而喜怒无常,这让许多的教会教士察觉到了不对劲,很快教皇发布了命令,大陆上不得有任何人再研究这种不道德的法术,否则必然会受到教廷的制裁。
然而力量是他们所追求的,这些人开始转变到地下,人们不为所知的地方研究这些东西,甚至他们也像埃文德那样,为了追求真理,将魔爪伸向了普通的人类,很多偏远的小村一夜之间消失无踪。
这样的行为让参与的巫师受到了黑暗力量的蛊惑,他们背弃了光明的信仰,加入了黑暗的阵营,而黑暗则利用他们开始研究兽人的智慧,同时埃文德也潜入了人类的社会,开始利用他强大的力量和能够长生不死的方法来诱惑那些希望能够获得强大力量或者长生不老的人类。
时间过的很快,黑暗通过这几个方面纠集起了非常多的力量,特别是埃文德,他诱惑了很多的大人物,越是大人物越怕死,就像埃文德当初一样,当然,对比起光明教廷和帝国的力量,这些力量还很弱小,并不足以实现与光明阵营一站的可能。然而,兽人的研究终于突破了。
黑暗将自己的强大印入这些兽人的脑中,让它们信仰自己,利用黑暗巫师和埃文德转化的人类阵营来控制这些兽人,很快黑暗阵营就集结了强大的军队,上千万的兽人黑压压的占满了整个陆地,黑暗开始酝酿对光明阵营的攻击。
然而这一切光明阵营并不知晓,光明注视的主要目标是人类世界,当然,只有大事,她并没有完全监视所有人类的活动,虽然她是可以的,但是对于她来说有了光明教廷的监视,她是不需要如此耗神的。
然而就是这样的疏忽,黑暗阵营的阴谋并没有被察觉。有了人类一些大人物的掩护,兽人军队开始进入人类生活的这片大陆,在黑暗力量保护下的巨大船只将几万兽人送入了人类的一些偏远的城邦潜藏起来,而城邦的人类则成为了这些兽人的食物。
兽人大军仍然在源源不断的送入这片大陆,丰饶的大陆让兽人们产生了贪婪,它们对于这片大陆的渴望到达了顶峰,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占领下所有的地方,让这个地方称为兽人的乐园。然而事情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