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演一个嫖客如何?”
2005年7月6日,这是欢乐的一天。
中午,平江锁金导演邀我一起赴宴。在座的有嵊州越剧团团长谢顺泉,越剧团演员王桂萍、裘巧芳,主胡赵贵庆,电视剧演员王嘉、时代美、李建,上海戏曲学院“小上海”江疏影、张副导演和浙江越剧团王老师等13人。
谢团长介绍说:“老汪是我们嵊州的名人,上过中央电视台。”
平导对我的摄影水平和工作态度表示满意。
我向平导敬酒:“谢谢平导给我这次机会。”
接着我又向“小上海”敬酒:“来,半个小同乡,干一杯!”
此时令人感动的一幕出现了,剧组的四位美女突然齐刷刷地站起来向我敬酒。王嘉说:“汪老师,这几天你辛苦了,你把我们拍得太美了!”
巧芳笑道:“老汪,美女敬酒,你今天真太幸福了。”
大家笑成一片。
张副导演说:“我发觉汪老师很有表演天赋,我看你可以在电视中客串一个角色。”
“好呀,上电视当演员还是我学生时代的梦想呢!”
张副导演一本正经地说:“剧中有一嫖客,你演嫖客怎么样?”
“我演老嫖客?不行,不行。”
大家笑弯了腰……
“要照相,就这样来吧!”
从6月中旬开始,我受浙江电视台导演制片人钟冶平的邀请,担任36集电视连续剧《飞花如蝶》专职摄影师。我在喜悦中又深感责任重大。由于前年我曾担任过电视剧《毛泽东与杨开慧》剧照的拍摄,有过经验教训,当时男主角是著名演员王霙,女主角是浙江越剧团的全国梅花奖获得者舒锦霞,因拍电视剧剧照与一般的戏剧剧照完全不同,拍摄时难度很大,只允许抓拍,没机会让你舒舒服服地摆拍,而且电视剧在拍摄过程中,得经常用反光板,这样一来难度就更大了,我只能见缝插针,结果连我自己也对《毛泽东与杨开慧》的剧照不很满意。这次拍《飞花如蝶》我有了经验,为了保证质量,我特地到杭州买了一架尼康数码单反照相机,又买了一个质量较高的防震变焦镜头。
7月6日那天何家劲将正式闪亮登场,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激动。
何家劲的脸很有个性,线条分明,阳刚之气十足,特别是那双大而有神的眼睛,表情丰富而生动。于是我在抓拍过程中,常常用大特写去表现他那瞬间百变的眼神。
何家劲没有一点大牌明星的架子,和剧组人员的关系十分融洽,常常会帮助指导与他配戏的演员如何入戏。他又是一个幽默、快乐的人,每当拍完一组镜头时,他会快活地高叫一声“嗨!”常常冷不丁一个滑稽的动作,惹得全场大笑。
那天,他赤着膊,我惊叹:“何老师你的肌肉很发达。”
他笑道:“还行!”
我又说:“你的眼神好厉害,很有神!”
他哈哈大笑。
上午休息时,他兴冲冲地跑到平江锁金导演那里去探讨剧情,我紧随其后。“咔嚓!咔嚓!”我连拍一组镜头。
何家劲大声地对我说:“你应该多拍大导演的镜头呀!”
我笑道:“你是香港大明星,我很崇拜你啊!”
不想他竟来了一个大幽默:“你是大摄影师,我也很崇拜你呀!”接着开怀大笑着和我热情握手。
我要求与他合影。
“要拍照?”他拍拍胸脯,“这样来吧!”
当我惊愕时,他笑着套上一件背心,“来吧!”
于是在“咔嚓!”声中,留下一张我们两人翘着大拇指的开怀照片。
斯琴高娃印象
在当今的影视界,斯琴高娃是当之无愧的一流大牌明星,但她没有半点大牌的架子。
7月15日那天,听说斯琴高娃已经来到剧组,大家一片欢呼,都急切地想见一见这位众人心目中的偶像。当然我也不例外。
傍晚7时,斯琴高娃正在嵊州越剧艺术中心化妆室化妆。虽然导演严令,不允许任何人去打扰她,但大家还是心切切地围在化妆室门口,怯生生地不敢进门半步。斯琴高娃笑道:“大家别老挤在门外,进来休息吧!”于是大家一拥而上,纷纷要求与她合影,她笑着同意了。这下我这个摄影师可出足了风头,“咔嚓!咔嚓!”闪个不停。当导演发现时,大家笑着一哄而散。其实,人人都满意而归,珍贵的留影每个人都拍到了,包括我本人在内。
斯琴高娃平易近人,但一进拍摄现场,十分严肃敬业。7月天气,热得喘不过气来。她着一身长衫,戴着一顶礼帽,一个20秒的“巷中偶遇”分镜头,前后就拍了8次之多,导演一声“OK”表示通过,但她认为还不够完美,要求再来一次。
在新昌大佛寺拍摄那天中午就餐时,正巧我坐在她身旁。当她知道我曾在上海生活20多年时,表示要向我学上海话,并当场讲起上海话来。嗨,学得真像!她一时起兴,还唱了几句越剧,也是像模像样。当我拿出我与她合影的照片,请求她签名时,她当即挥笔,写道:“汪先生惠存,高娃小妹2005.7.20.”
更有趣的是,7月1日晚上,剧组为欢送她,要我拍集体照。当“咔嚓”声后,我示意“OK”时,突然斯琴高娃飞奔过来,给我一个夸张而富有戏剧性的拥抱,众人笑得前俯后仰,笑声、掌声久久回荡。那时,我真醉了。
2005年7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