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行刺事件,可能就是逍遥门的人做的,只不过是部署不是很周密,皇宫已经加紧严查!”南宫煜祺怎么都不会知道,身边的女人居然就是逍遥门的门主,自己身边的危险才是最难以察觉的。
“王爷……这件事会不会是意外啊?”依依试探着问。
“绝非偶然啊!”南宫煜祺凭借着敏锐的斗争能力,也能分析到事件的严峻性。
“王爷不必过于操劳,逍遥门,不是已经消失很久了吗,大不如从前,犯不着劳心!”依依安慰着,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
“依依,你要小心,逍遥门不是那么简单的,当年,我受皇命剿灭逍遥门的时候,觉得他们的武功是深不可测的,只是当时被叛徒出卖没有准备,所以,轻敌是万万不可的,我怕他们的余孽会潜入王府!”南宫煜祺警惕的告诉依依。
“王府里守卫森严,应该没事的!”依依避开说。
“皇宫那么森严,还不是一样进得去啊!”南宫煜祺有些无奈。
“依依知道王爷是为了我好,依依明白了!”
“因为我,可能会牵连到依依,但是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南宫煜祺轻轻的搂过依依,关切的说。
“煜祺,依依很明白你是为我的安全担忧!”依依微微的倚着,没有话说了。
怡心小榭。
“公主,还是把药喝了吧!”紫月端着温热的汤药,站在景儿的床头前劝说着。
“不喝,我才不要喝呢!”景儿任性的把被子蒙起来,不去接药。
“公主……公主,不喝药会伤身体的!”紫月好说歹说好半天,景儿就是不起来,还是以前的样子,一点没有改变。
“拿下去,喝了才是伤身体!”景儿最害怕的就是喝苦药,她从小到大都不喜欢,除非是父王来,可以劝得动她,否则谁都不能逼她。
“……”紫月是在是没有办法,自己是下人,又不能逼着景儿喝药,但是不喝药的话,景儿的身体又不能正常恢复,真是进退两难。
“王……王爷?”正在自己犯愁的时候,紫月抬头,看到了救星。
“嘘……”南宫煜祺伸出手指挡在嘴边,示意紫月不要出声,挥手命令她下去,自己接过还有些温热的汤药碗。
“嗯?”典雅的房间里很是宁静,没有了紫月的声音,连平时活跃的蟋蟀鸣叫都没有了,景儿躲在被子里,有些惴惴不安。
“难道紫月走了,不像她能做出来的事啊!”景儿心里猜想着,平时的紫月要是不劝说自己喝药的话,一定不会离开的,脾气一向是很倔强的她,这次怎么突然放弃了。
“紫……月……”景儿缓缓的掀开被子,探着头,两只纤细的玉手紧紧的抓住被边,试探着叫着‘紫月’,神情有些得意,貌似自己取得了胜利一样,嘴角翘起一个满意的微笑,完全没有注意到床头边站着的南宫煜祺。
“为什么不喝药?”一个冷峻的声音,打断了景儿美妙的陶醉。
“啊……”景儿本能的回头,看到一旁正在注视着自己的南宫煜祺,一阵惊异。
“吓死我了,你是鬼吗?怎么不出声音?”景儿拍打着自己惊魂未定的胸脯,白了南宫煜祺一眼,埋怨的说。
“是你自己在装死啊!”南宫煜祺倒是不以为然,轻松的倚着床沿慢慢的坐下。
“我……我那是睡着了!”景儿掩饰着说。
“是吗?那王妃现在是在说梦话吗?”南宫煜祺不依不饶的看着景儿说。
“不是啊!你到底有什么事啊?”景儿理屈词穷,还是转换话题的好。
“我是来监督你喝药的!”南宫煜祺微微抬起手中的瓷碗,敲了几下,清脆的瓷碗声像是在提醒着景儿的过错。
“那个……”景儿哽咽了一下。
“那个我能不能不喝啊?”转而,略作可怜的景儿恳求着说。
“必须要喝!”南宫煜祺冷冷的回绝了景儿的请求。
“难道不喝药,我会死吗,你是不是害怕我死去啊?”景儿故意激怒南宫煜祺,这样,他一怒之下就会免了自己的喝药之罪。
“是,我是怕你就这样死了,我岂不是白白浪费精力和物力了!”南宫煜祺微微的扬起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就知道你不会有什么好心,不过,现在我不能喝!”景儿仰起头,傲气的说。
“为什么?”
“因为没有蜜饯,我是不能喝的!”景儿得意洋洋的炫耀着自己的良好嗜好。
“那里!”南宫煜祺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圆木方桌,面无表情的说。
“啊?”景儿看到了一桌子的蜜饯,各式各样的,五颜六色,糖渍蜜饯、返砂蜜饯、果脯、凉果、甘草,还有果糕,简直是见所未见,看了眼界,也不知道南宫煜祺是什么时候叫人拿进来的。
“不够吗?”南宫煜祺看到景儿看呆的表情有些好笑,作为南宫的王妃,钟离的公主,仅仅一些蜜饯,都能令景儿这么开心,乐不思蜀,就像是天真的孩子看到自己心爱的糖果一样的兴奋,难道这世间真的有这么纯真的人。
“够了……够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种类的蜜饯呢!”景儿甜甜的微笑着,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的激动,眼神已经离不开那些精美的食物了。
“那么可以喝药了吧!”南宫煜祺端着药碗的左手都有些麻木了,平稳的将药碗移动到了右手上,心里有些不耐烦了。
“呃……好吧!”景儿迟疑了一下,但是转头看到南宫煜祺阴森的脸,不敢再‘讨价还价’了,乖乖的把自己的鼻子掐住,等待着。
“你不是……”南宫煜祺看到景儿自己掐着鼻子,不说话,有些纳闷。
“赶快喂我,我没有手拿药了!”景儿着急的看着,自己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可以的,要是以前,父王就能帮自己掐住鼻子了。
“要我喂你?”南宫煜祺明显的有些不情愿,他还从来没有这么伺候过一个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