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东陵何时出现的这等绝色妖孽男人?为何她们从为听说过?
在众美女垂涎欲滴的视线里,殷焱夜嫌恶的皱了下眉宇,若不是他不想让月儿见血,他真想一掌劈了她们!
精神对他的××,也是一种××,他现在直觉全身上下难受的紧,心里更是恶心的厉害,看来真的该给这些女人一个狠狠的教训了!
雪芊灵看着她们如狼似虎的眼神,狐疑的看了殷焱夜一眼,挑眉道:“你还挺招桃花的嘛!”
殷焱夜从那恶心中一惊,猛地扭头看向雪芊灵,眉宇紧皱,“庸脂俗粉,我不喜欢。”
似是回答又似是在对着雪芊灵解释。
雪芊灵赞同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眼光,除非哪个男人眼睛瞎了才会看上她们!不过,嘿嘿,招桃花是好事,说明你很受欢迎啊!”
“我招桃花,你高兴?”
殷焱夜的眸底满布暗沉,音调低沉,唇线紧抿,紧紧的盯着雪芊灵的小脸。
雪芊灵的心底莫名的一个冷颤,奇怪的抬头,与殷焱夜投来的视线四目相对,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漆黑如夜,却又散发着琉璃的璀璨,冰冷寒澈却又如鬼宿般妖冶,深潭之中满布阴郁,有着风雨欲来前的隐忍宁静。
雪芊灵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莫名的抓了抓脑袋,这双眼睛……似乎在哪里见过……
对于自己刚刚的失态,雪芊灵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但是随即爽朗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徒弟招桃花,做师傅的自然有面子了。”
“仅因如此?”
“当然喽,若不是因为你是我恩人,我是你师傅,而我们又是好朋友,我管你招桃花做什么?”
殷焱夜心中阴霾攸的散去,嘴角微弯,脸上由阴转晴。
雪芊灵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这个男人还真是阴晴不定,肯定很难搞!
“大胆,圣驾面前,岂容你等如此放肆!”
雪芊灵一个机灵,直觉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哪里来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比她家的乌鸦叫声还难听,这么腻歪人子,又这么难听的声音,她倒要看看这个人究竟是男是女,拥有这副嗓音的又能长成个什么姿容?
“大胆,圣驾面前,岂容你等如此放肆!”
雪芊灵一个机灵,直觉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哪里来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比她家的乌鸦叫声还难听,这么腻歪人子,又这么难听的声音,她倒要看看这个人究竟是男是女,拥有这副嗓音的又能长成个什么姿容?
不看还好,这一看雪芊灵差点没惊掉下巴,观其身材长相,那明明就是个男人,却把自己的大饼脸抹的跟面粉似的,还在两腮上擦了胭脂水粉,嘴唇更是涂了招摇的大红唇脂,简直就是个人妖!不对不对,人妖好歹长的不赖,他连不赖的边沾都沾不上!
雪芊灵的异样打量目光自然落尽了福海眼中,他是服侍皇上一同长大的,宫中上下谁不知道他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朝中大臣尚且都要给他一份薄面,那些个宫人更是不用说了,活了这大半辈子,他何时受过这种鄙视羞辱的目光?就算有,也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表露出分毫,如今却被一个阶下囚给鄙视了,能不叫他恼恨吗?
“你这个贼贱婢,见到皇上还不跪下!”
福海话音刚落,雪芊灵就捧腹大笑起来,“哎呦呦,笑死我了,原来不男不女的,说话的音调也是这般不男不女啊,尾音拉那么长是在制造回音吗?真是滑稽,笑死姑奶奶我了!”
殷焱夜满脸危险,正准备教训这个满嘴狗话的老太监,却听雪芊灵如此伶牙俐齿的给回顶了过去,嘴角也晕染上忍俊不禁。
那些个大臣还有来指证的那几个女人皆强憋住笑意,想笑又不敢笑,只余肩膀狂抖,不过她们心底更是幸灾乐祸,福公公狗仗人势谁人不知?在宫里不说是横着走也是扬着下巴直走,宫里哪个奴才敢有他这般威风的,更是威风到在宫外养了不少女人,小三小四小五小六的一抓一大把,也不知道那些女人是怎么想的,伺候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也不嫌恶心!
在宫中更是明目张胆的养了七房夫人,而且皇上和皇后还都纵容他,不过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呗!
今日雪芊灵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嘲讽福公公,福公公这个非善茬不整死她才怪!
只有龙椅上一直窝在美人怀中的君王大笑出声,笑声震天。
“皇上!”
福海尴尬的青了脸,双脚一剁,身子一扭,嗔怪又不敢怪的看了皇上一眼,那模样,比之女人像男人撒娇发嗲的声音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却从一个男人的身体和嘴里表演出来,当真滑稽搞笑的很!
“哈哈……”
雪芊灵更是喷笑不已,福海气的两眼冒火鼻孔冒烟,伸出一指直指雪芊灵,“你……”
只是训斥之语还未说出,皇上已经从美人怀中直起身子,看着福海打断了他的话语道:“福海,你跟在朕的身边有几十年了吧,天天见着也就没觉着有什么,现在被这个小丫头说出来,确实好笑的紧呐,福海,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般神似女人的模样,朕还当真没有发觉啊,哈哈!”
“天天见就见怪不怪了,我倒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怪模样的人!”
雪芊灵接过话道,原来他就是福海福公公,那个娶了七房夫人还想强抢月竹的老变态,怪不得月竹宁愿死也不要嫁给这个老变态呢,幸亏左紫荆今日出手相救,不然月竹那般清秀的美女嫁给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怪物,就太糟蹋人了,想来那七个女人还真是可怜!
皇上这才看向他命人抓来的宫婢,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情他一向懒的过问,过问了也是草草就处理了的,他才不会像历代先皇那样,为了不得罪朝臣以防王位不保而‘秉公’处理案件,他一向随心,高兴了,说谁对都有可能。
更何况像今日这种事情他一向不认为是珊瑚和这个婢女的错,相反的他还很欣赏这个婢女,弱肉强食,就算她们命丧蛇口,也只能怪她们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怪不得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