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奈何这规矩较为繁琐她却是无能为力,除了当今皇上身旁的女子,作为妾却能够光明正大的去那石台之上外,旁人的除了正室之外时没有那般的资格,在那四人面前献丑的。
不得不说眼下真真正正的形成了一个极其怪异圈子,作为妾不能登台,而作为明媒正娶的正室却不得不上台。
蓝悦笑了笑且投给丽雅一个安心的神色,随即便要站起身来,便在这时空中却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就在这笑声刚落之时,离主位不远之处赫然出现了一个男子,这男子身穿一身红袍,难得的郑重,脸上且还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那男子长得十分的妖娆,如今一笑,在场的女子却都变得黯然失色。
那么多的女子,还不如一个男子长得妖娆,顿时这些个女子心中皆有些挫败之感,但是若是细细看去,这其中只有蓝悦及其身旁的丽雅见到之人之时神色极为淡然,因为站在那处的不是旁人正是风陌那厮。
若不风陌在这二人离去之前提醒了她二人怕是初见风陌出现在这处之时他们定然是十分吃惊的,但是此刻心中却有了一份了然,而蓝悦最多的则对风陌多了一分探究,心中的不解且是愈发的浓烈了。
坐在一旁的邪陨尘看到那男子出现微微的眯起了自己的双眼,难得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在他认为风陌之所以此刻会出现在这处无非是发现了什么,想要通过他自己来去阻止他,只不过在些陨尘认为这无非便是眼前这厮自讨没趣罢了。
就在风陌刚出现在那处之时,四周的护卫连忙上前,十分警惕的望着那来人,就在四周警戒之时,皇帝却挥了挥手,道“退下!”
四周的护卫应声而下,就好似从未曾出现在这处一般,但是这些护卫的出现却是让坐在那处的大臣心惊不已,他们一路进宫竟不曾发现丝毫的异样,若是旁处出现这么多的护卫怕是早就有响动了,却不想这皇宫之中的护卫竟各个是高手。
在这群大臣之中,较为受到惊吓的还要属那位护国老将军罢了,他竟在不知不觉之中惊得一身的冷汗,心中竟恨不得将从未生养过他那小女儿,显然此刻他已然是没有退路了。
就那那四周的护卫退到一旁之时,那站在那处的风陌,从怀中摸索出一支萧来:“今日乃是您的寿辰,还请您勿要怪我这个做晚辈的来迟才是,想必您自然不会那般的小气……”他顿了顿,向着蓝悦所在的方向望去:“适才我看皇上的那些妃子展示的才艺展示的甚好,所以一时技痒,不知接下来该是哪位为皇太后生辰添彩,不知我可否能同其合作一番?”
风陌此刻看似是在询问旁人,但是这话语却是全然不容旁人去拒绝的,在他从怀中拿出那支萧之时,就足以说明他此刻的态度,他适才所谓因看了旁的女子的才艺一时技痒全然皆是他胡言乱语罢了,他之所以此时出来无非便是想同蓝悦琴瑟而名罢了。
邪陨尘并不知他手下之人已经换下,不然怕是绝对不会允许蓝悦同那厮相互合作。
上官欣怡笑着望着站在那处的那厮,道:“既然来了便不算晚,你并非是官场之人,素来是没有任何的约束的,既然肯来就算是有这份心意了,至于这合作一事,哀家倒是做不了主,你且去问接下来的正主夫家便是了。”
若非接下来是该蓝悦起身,上官欣怡怕是会直接应下,根本就不会将这等的问题抛给那人的夫家,只要是有些心机之人自然能够的出来上官欣怡如何的偏私,只可惜的是邪陨尘似乎并不领情。
还不等风陌开口邪陨尘幽幽的开口道:“既然来人有这般的雅兴,本王怎好驳了你的面子,若是多一人的相抚琴,自然是别有一番风韵!”他的声音之中带着莫名的病态之感,只是在听觉上就给人一种此人活不长久之感。
邪陨尘的话音刚落,蓝悦就站起身来向着一旁行了行礼,随后向着那石台走去,本是在冬日里,穿的衣袍厚重,她本还只是思索这要抚琴一曲,简单了事,但是却突然杀出来个风陌,她倒是不得不以舞相配。
萧声与舞似乎是及其相配的,只是不知风陌的临时起意能否合得上她的舞姿,往日里,她总想着有朝一日下嫁他人,总是要与夫君相合,她欲舞之,只是却不想最终的结果却是这样,而今日同她合音之人竟会是救过她性命之人。
不管是哪个女子,在心底总是希望他日能够嫁一良人,但是这良人似乎并不是那般的好遇。
蓝悦缓身走到石台之上,嘴角微微上扬,因脸上那面具的关系只能看到她的半张脸,但从这半张脸上却不难看出其的样貌,虽不美,但却也该是个耐看的主。
就在蓝悦站在那处之时,那围坐在一旁的臣子,都在小声的猜测这为何这女子脸上要带着面具,而那些个管家公子、小姐倒是在为那石台上的她感到惋惜,至于因何惋惜,怕是这答案是十分显而易见的。
蓝家的落败,嫁了个病秧子,病秧子的不待见,这一庄庄一件件放在蓝悦一个被宠上天的女子身上,无疑是致命的打击,除了平民百姓外怕是些个公子小姐也未曾少在蓝悦的背后去议论她,这些人之中除了议论她的人外,不乏其中一格外恶毒的目光,恨不得将蓝悦千刀万剐。
这些人中怕是只有那一人不会相信那所谓的传言,因她可是深受其害,这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日被蓝悦打伤的,老将军的小女儿。
不得不说的是,这朝堂之中的所谓的将军也是够倒霉的,往日里有一个当朝,正直年少的所谓的将军因为得罪了蓝悦儿丢了性命,而这打下江山,伴有两代君主的老将军,竟也会因蓝悦,陷入了两难之地,这朝廷之中这将军一职可是少之又少,但这却并不耽误蓝悦在无意之中将他们给灭了去,而蓝悦自己却是浑然不知。
蓝悦站在那石台之上,且将那些人的议论之声尽收耳底,但她却装作什么都未曾听到一般,摆出一舞姿,随后不等风陌起音,便翩翩而舞。
就在蓝悦舞动身姿的瞬间,那悠扬的萧声自风陌的口中溢出,这曲儿是他单为那石台之上的那女子所谱,想必今日最为值得留恋的就只会是蓝悦这一舞了,一见钟情这东西果然是太过有趣,他在暗处静静的望着蓝悦,有那么几次他竟想着要将蓝悦带离这是非之地。
他知道他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这等的事情,这全局,除了丽雅以外,能够牵扯的动的只有蓝悦一人罢了,若是少了她怕是大势已去,这局中之局他不得不去做,这其中的关键他也不能去动!
蓝悦一舞及其的费心,她想用这一舞打破旁人的闲言碎语,即便是这闲言碎语是真她也不愿意去多听,不管如何她的事只能是她的事,旁人没有资格去谈论。
人性就这这么的无耻,即便是不想去承认,但是有些时候却不容你不去承认,他们喜欢看着旁人挫败,看着旁人凄苦,看着旁人不如自己,他们道尽了旁人的苦楚,而却只是当成是自己的一记开心良方,他们似乎忘记了自己平日里的不如意,只要思索着旁人不如他,他自会如意。
这摸样,就好似在自己不如旁人之时,故意诽谤诋毁于旁人,冷着一张脸说瞧不上十分相似,将自己捧得很高,在旁人面前诋毁那个她心中所嫉的,时日久了,也无非是自欺欺人罢了。
所以蓝悦根本就不会在乎他们的闲言碎语,但却有同时会被闲言碎语之中的真实所伤,人用远都会是如此的矛盾,寻不到可以静下心来,不去想不去猜,不去做的事情。
就在蓝悦翩翩而舞,用自己的舞姿,述说这自己的坚强、柔弱,一切的一切之时,在不远处的屋顶之上,一个蒙着面,身穿黑色衣袍隐在夜色之中的男子,望着蓝悦所在的方向出神,他不曾想到,来寻丽雅却能看到蓝悦一舞。
平日里看着蓝悦好似并不像是会舞的女子,却是他小觑了她,他心中所记挂的女子又怎会一般,欧阳锦眼中不禁泛出了一丝的柔光,不知在他寻到丽雅之后,将她身上的毒解开之后,还有没有那个机会再见面。
他望着蓝悦,就在那一瞬他好似忆起了什么,心中泛出一丝担忧,不管何时蓝悦都是这般的美丽,只不过却不知蓝悦这般而舞腹中的孩子可能受的住,每当他想到蓝悦怀有身孕一事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但是却有是无可奈何,他此刻在思索着,等蓝悦身旁无人之时,向蓝悦讨要丽雅的下落。
此刻他倒是有几分的庆幸,庆幸蓝悦在这皇宫之中,不然怕是寻遍整个皇宫,他也定然寻不到丽雅的下落,对于只知其名,不知其,其它而言,要寻到她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他终归是高估了自己罢了。
蓝悦一舞作罢,四下无声,只是蓝悦从那石台上走出,这些人才会过神来,为其鼓掌,蓝悦就算是平时舞之也属不凡,而今虽然穿的十分的厚重,但是却是极其的用心,在家上风陌那好似专为其而谱的曲子,更是平添了一分难得韵味。
这些人之中,要属邪陨尘最为惊奇,他在看到蓝悦这一舞之后,心中竟有一丝莫名的不安,他竟有一种蓝悦真的会是蓝悦之感,他寻来扮蓝悦那人他且是十分的了解的,虽然在才艺上并不差,但也绝对不会那般的好。
不,那儿的女子所舞都已不该用好字来去形容,在这世间很难在寻到这么一个能用自己的身子去表达一切悲伤离合的人了,若不是她的那张脸不过完美怕是真的便在也寻不到如此完美的人了。
越是这等残缺的完美,越是会让邪陨尘感到不安,他不禁在怀疑是否有人将原来的那个蓝悦给替换了去,但是随即他便打消了这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