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允许他们就这样一直肆无忌惮的快乐生活吗?
答案是否定的!
“本相有急事一定要面见皇上,若尔等再敢阻挠,耽误了重大军情,尔等便是由九条命怕也担待不起!”
凤倾横眉冷对在养心宫前守卫的士兵,自百里流殇在登基大典之上与迷桐重逢。
便一直对他避而不见,视而不见。
几次他进宫想要面见百里流殇,居然都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住了。
看来百里流殇是存心不想见他的。
难道他以为把迷桐找到了,他便失去了利用价值。准备不遵守他们之间的约定,禅位给他了吗?
魔尊烛龙,他以为只凭他一人之力,无须借组上古神剑东皇剑的力量便能打败吗?
看来他是在这个帝位上,被冲昏了脑袋了吗?
今日,他便要他认清形势,禅位给他!
“左相大人,实在对不住了。皇上有令,此刻他正在处理重要事务,任何人不得打扰。左相,您还是回家等待皇上召见吧!”
侍卫们是百里流殇的贴身侍卫,直接听命与百里流殇。
既然百里流殇下的命令是不准凤倾晋见。
那就算凤倾把天说塌了,还是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他们也是不会让凤倾入内。
凤倾看到侍卫们那犹如磐石不可移动的死硬态度。
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了,今天即使是血洗此地,他也一定要见百里流殇。
“让开,不然信不信本相要了你们的狗命!”
也许是百里流殇感应到凤倾怕是要狗急跳墙了。
突然,从养心宫里走出了一个老太监。
老太监抚了抚拂尘,说道:“左相,这天干地燥的,皇帝体恤您劳苦,请您养心宫一叙。请您跟老奴走吧。”
凤倾看到百里流殇终于肯见他了,眼眸中足以焚尽一切的怒火才暂时得到了平息。
他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百里流殇,你终于肯见我了!
希望你莫要飞蛾扑火,不自量力才好。
在老太监的带领下,凤倾进到了养心宫。
此刻,百里流殇正在批阅奏折,看到凤倾进来,他也没有抬头看凤倾而是低头在批阅着手中的奏疏。
老太监把凤倾带到,便俯了俯身退了下去。
看到在认真批阅奏疏的百里流殇,凤倾没有好气的说道。
“哼,难道你还真以为你能在这个皇位上坐多久。真是可笑!”
“不管朕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多久,只要朕一天坐在这个皇位上,便是这大祈的皇帝。而你不过是朕偌大皇朝里的一个臣子便了,见了朕你依旧要行跪礼。”
百里流殇的声音十分的高冷,透着不能忽视的霸气和威严。
而他的眼睛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奏折,仿佛在他眼里,凤倾不过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而受到如此忽视的凤倾怎么能罢休。
“你别忘了,你现在坐着的这把龙椅是我的,我才是这把龙椅的主人。”
“哼。”
百里流殇突然笑了,这时,他蓦地抬眼看了一眼凤倾。
眼神凌厉入冰似刀,看得凤倾心中竟然有几分的不安。
“这大祈至始至终姓的是百里,与你何干?”
凤倾的双眉突然紧紧的蹙起,他眼眸里的狠绝更加的旺盛了。
“难道你想反悔,我们说好的……”
“朕何曾答应过你什么?”
百里流殇的话彻底的激怒了凤倾。确实百里流殇从来都没有正面的答应过他什么,也没有承诺过他,若是他登山帝位,会禅位给他。
一切都只是他的想当然。
他认为百里流殇需要东皇剑去打败烛龙,去营救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认为百里流殇一定会选择跟他合作,因为他是这个世间唯一知道东皇剑下落的人。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切难道只是他的想当然,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而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在百里流殇的登基大典之上。
迷桐居然会从天而降。
难道百里流殇以为他找到了迷桐,便再也不需要东皇剑了吗?
看来,他不能让他如此舒服的抱得美人归,还坐拥万里江山。
“百里流殇,你以为你找到了迷桐便不再需要东皇剑,也不再需要本相的帮忙了吗?那你便错了,你以为魔尊会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放弃迷桐吗?他会再来的,这次若让魔尊再出手,便不止是冰封天坛上的那些人而已。整个人间的都会被他而毁灭。你所谓似为孩子的子民都会命丧在魔尊的手中,而你最爱的女人也会被魔尊带走,而你的下场只会是最悲催的那个!”
凤倾的威胁没有让百里流殇感觉到恐惧,而是让百里流殇仿佛听到一个笑话一般,突然肆无忌惮的狂笑。
看到此刻笑得无法无天的百里流殇,凤倾的心中甚为不解。
难道这百里流殇竟然不怕魔尊烛龙了吗?
难道以他血肉之躯居然有办法不接住东皇剑而有信心打败魔尊烛龙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决定不可能,百里流殇可能有办法制服魔尊烛龙呢?“凤倾,你知道你最致命的地方是什么吗?”百里流殇看着凤倾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你最致命的地方便是你太自负了。你以为你能预测到这世间所有未发生的事情,你以为你能掌控所有人的命运。可是,今日朕便要你知道,这世间的不是事事都能被你主宰的。”
此刻的百里流殇身上散发着肃杀的气息,凤倾的心里蓦地产生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突然,有个巨大的铁笼从天而降,将凤倾困在其中。
“百里流殇,你想做什么?”
凤倾握着铁笼的手,已经爆出了青筋,他的双眼犹如毒蛇一般的凶猛。
百里流殇蓦地站了起来,他缓缓的走向凤倾。
他的脸上一直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也许他越来越像一个帝王了。
百里流殇站在凤倾的面前,他的不怒自威。
凤倾被困在铁笼里,双眼似毒蛇一般凶猛。
两个男人对视的瞬间,目光在空气中似乎被点燃了。空气里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百里流殇,你想杀了本相吗?你莫要忘记,只有我才知道上古神剑东皇剑的下落。若我死,你一辈子也别想找到东皇剑。你就等着被魔尊烛龙赶尽杀绝吧!”
凤倾的语气里充满了危险,上古神剑东皇剑此刻是他唯一的保命符。
他相信百里流殇在没有得到东皇剑是不会杀他的,因此此刻他的气焰依旧十分嚣张。
“凤倾,朕现在就清楚的告诉你。今日朕便要你的命,朕要用你的人头祭被你夺走的,朕的皇儿。”
凤倾当然知道百里流殇说的是什么,便是那日他在桐山之上偷走的半妖灵胎。
他没想到百里流殇居然如此在意那个半妖灵胎。
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百里流殇,你真要为了那个半妖灵胎颠覆整个皇朝吗?上古神剑东皇剑的下落比不上你为那个卑微的半妖灵胎报仇吗?”
百里流殇蓦地出手,一个锋利耀眼的光剑从百里流殇的袖子里发出,重重的击中了凤倾。
凤倾瞬间飞了起来,撞在了厚厚的铁笼上。
而后用跌了下来,他的嘴角溢出了鲜血,他双手撑地,艰难的站了起来。
他没想到百里流殇的法力居然到了这样的地步。
难道是自己低估了他吗?
“朕不准你侮辱朕的皇儿!即使,朕得不到东皇剑又如何,即使魔尊临世又如何,朕永远不会被你所胁迫,因为朕早已经有了制服烛龙的法宝。而今日,朕便要你血债血还!”
百里流殇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蚀骨的恨意。
他的愤怒几近毁天灭地,让凤倾不禁心生畏惧。
他聚集了自己的法力,想要冲破这个困住他的牢笼,可是无论他使出多大的力气,和法力这个牢笼都纹丝不动,仿佛这个牢笼将他所有的法力都吸收了一般。
此刻的凤倾突然感觉到心慌,刺骨的心慌,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已然失控了。
难道百里流殇真的有能力对抗魔尊,而不需要借助东皇剑的力量了吗?
难得他对于百里流殇已经没有价值了。
百里流殇要把他除之后快吗?
凤倾彻底的心慌了。
“凤倾,你就不用再白费力气了。这牢笼是用九天外的玄铁所铸,任凭你有盖世能耐也逃脱不了。”
凤倾的额头渗出了密密的汗水,他知道百里流殇并不是在骗他的。
这个牢笼的确坚不可摧,他的法力是完全无法撼动这个由天外玄铁所铸的牢笼。
“你残害了朕的皇儿,现在你又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你觉得朕还会留着你?”
百里流殇的话让凤倾更加的心慌了,他无法从牢笼里逃脱。
现在他与百里流殇的关系便是他为鱼肉,百里流殇为刀殂,只有任百里流殇宰割的命运了。
不行,他不能死。他要做皇帝,他绝对不要如此简单的就死去。
“百里流殇,你可知魔尊烛龙毁天灭地的能力。你真有信心可以抵挡住魔尊烛龙的来袭。据我所知,现在魔尊烛龙已经在天外村集结魔族,不日就将进犯人间。你确定你能抵挡得住魔族的千军万马?”
“凤倾,朕说过朕是不会受你威胁的,而朕此生最痛恨的也是被人所威胁。”
“不!”凤倾突然激动的说:“我不是想要威胁你,而是想帮助你。”
“帮助?”百里流殇斜长的凤眼微微的眯起,他上下打量着凤倾,似乎在思考凤倾此言的真实性。
“是的,我想帮助你。”
“哈哈。”百里流殇突然笑了,他说:“凤倾,你是火龙一族的后人,换句话,你也是魔尊的一员。你现在说要帮助我,你以为朕会信吗?”
“魔族之人又如何,人各有志,魔也是一样。我,凤倾游走人间百年,我所追求的和那些没有思想只有杀戮的魔可是不一样的。”
“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