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阎安的这个哈欠声才刚刚落下,他的脑袋马上就反应过来翔子那句“水心流血了”所包含的深刻的极具内涵的信息量了!
水心流血了!能让翔子给他打电话说水心流血了,肯定是因为……那件事情了!
“老大,你不会是跟水心……已经做过了吧?所以水心那里流血了?”
“老大!你真的跟水心做了?”
阎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立刻就开始问翔子了,但翔子那边这会却是沉默不语了。
不过以阎安对翔子的了解,翔子的这个沉默并不是不表态,而是默认。
没想到翔子下手竟然这么快,这才几天啊,他竟然就忍不住跟水心做了!阎安有些不相信地又反问了翔子一句,但是得到的依然是翔子的沉默。
这回不淡定的换成阎安了。
“老大,水心喊疼了没有?会流血,说明是那里的那个膜已经破掉了。你要是把她那个膜都给顶破了,她肯定会很疼的。”
“我没在里面……”
“哎呀,老大,就算是你最后没射在里面,只要你进去了,它该破还得破啊!你不射在里面,只是能避免她怀孕而已。”
“阎老二!我是说我没进去!根本就没进去!我连她的……小裤子都没有托,我就在外面的……”
关于那些具体的细节,翔子本是不打算告诉阎安的,实在是太丢人。
但是听阎安那边越说越离谱,都已经扯到怀孕上了,翔子只能涨红着脸压低声音,对着电话那边吼了一句。
翔子的这句吼叫过后,阎安也愣了。
没进去?没进去,那怎么会流血呢?
“老大,除了流血,她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比如说小肚子疼,怕冷,不想吃东西什么乱七八糟的。”
阎安努力地回想着,好像从大表哥那里听过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他能记住的却不是太多,就捡重要的几件跟翔子说了说。
翔子一听阎安提到“小肚子疼”,一双眼睛都跟着亮了起来:
“对对对,就是肚子疼,水心就是肚子疼呢。阎老二,水心这是怎么了?她是哪里受伤了吗?”
“恩,不是,她这不是受伤了。她这是……嗯……长大了。”
阎安听到翔子在那边连声肯定他的一些猜测,便大概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也就跟着放松了警惕下来,而且还在床榻上翘起了二郎腿。
“长大了?什么意思?水心一直都在长个子呀。”
“哎呀,老大,不是那个意思了。老大,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家以前养着的那条豆豆了?”
“豆豆?你是说你们家养的那条小母狗?”
“对对对对,就是我们家以前养的那条小母狗。我跟你说,你妹妹现在就跟我们家的那条小母狗一样……”
“你妹妹才跟母狗一样呢!”
翔子听到阎安竟然开口把水心比成母狗,立刻脸就变得铁黑了,直接把阎安的话给顶了回去。
阎安被翔子顶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直接提到“母狗”这两个字,好像是让翔子有点儿接受不了。
“咳咳,老大,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水心现在其实是和我们家的豆豆一样……”
“你妹妹才跟你们家的豆豆一样呢!阎老二,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满嘴跑火车,我现在就过去把你揍个狗啃你!”
翔子这次是真真儿的被阎安给气道了,他开口闭口就是水心和豆豆,这人和狗能放在一起比吗?
翔子觉得,阎安这小子一定是皮痒痒了,自己应该什么时候再赏他一顿了。
而阎安这边呢,一大早上就被翔子这么怒冲冲的训了一顿,阎安无语了。
话说女生的那些个事情,他也是两年前问了大表哥才模模糊糊的知道了那么一点儿。
当时大表哥跟他说这是一个严肃的生物学议题,跟他这种小屁孩根本讲不通的,就拿豆豆举了个例子,简单地跟他解释了一下。
现在翔子这边不让他提豆豆,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啊。
阎安想啊,想啊,想啊,也想不出来应该怎么说,于是……阎安沉默了。
“阎老二!你说话啊!”
“老大,我怕我说话就会被你骂。”
“你不说混蛋话,我会骂你吗?”
“老大,我从来就不说混蛋话,我只说好人话……”
“阎老二!你到底知不知道水心为什么会流血?”
跟这小子废了这么久的话,眼看着天色也越来越亮了,都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翔子的耐性已经开始被磨完了,冲着阎安说话的口气也变的越来越不好了。
阎安听到翔子这问他,想了想道:
“老大,我大概知道水心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这是一个严肃的生物学课题,我也是两年前请教我表哥才知道的。
我表哥当时就是拿豆豆跟我举的例子,你现在不让我提豆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了。”
“你先说豆豆,不许提水心!”
听到阎安这么一讲,翔子纠结地紧紧皱着小眉头思考了一会儿,才勉强地答了阎安一句话。
“嗯,那这样也行,我就想说豆豆的事情。老大,你还记得我家的豆豆,每个月身上都会流好几天的血不?”
“嗯……那不是被你家隔壁的大黑咬的吗?”
豆豆流血?阎安家的那条小母狗已经送人很久了,所以翔子关于那条小母狗的记忆不太多。听到阎安说豆豆每个月都流血的事情,翔子只是模模糊糊的有点儿印象而已。
“老大,那是我妈妈那么说的。大黑怎么会咬我家的豆豆呢?”
“大黑为什么不会咬你家的豆豆?大黑它每天都跑出去跟别的狗打架的。有一次,孙爷爷家那条松狮差点儿被它咬的没气儿了呢!”
“老大,孙爷爷家的那条松狮是公狗,我家的豆豆是母狗,公狗只和公狗打架,公狗是不会咬母狗的。
这就像……嗯,男人只和男人打架,男人是不会打女人的。恩……这样才叫男人!”
阎安觉得自己的这个解释非常的合理,虽然又把人和狗放在一起比了,但是只要没提到水心应该就不会有问题的。
果然,这次翔子除了微微皱了皱眉头外,整体上算是接受了阎安的解释。
当然本质上还是因为翔子也跟阎安持一样的观点,男人应该只和男人打架,男人不能打女人,打女人就不叫男人了。
至于女人嘛?女人应该只和女人吵架,女人打男人了,应该也不叫女人了。
“老大?老大?你听着了没?”
“听着呢,听着呢。你接着说,大黑没咬你家的豆豆,你家的豆豆为什么每个月还流血啊?”
“嘿,因为我家豆豆长大了呀。我大表哥说了,只要是母的,长大了都会流血的,人也不例外。
你还记不记得咱俩上次去超市买饼干的时候,有一排花花绿绿的架子,你当时找东西转到那里去了,你还问我上面的都是些什么呢,就是包装很好看的,写着“苏菲”“少女”什么的那些。”
“嗯?对哦,那些是什么?”
“嘿,老大,我告诉你,那些东西就是卫生巾。就是女人每个月流血的时候用的。
那个东西,学问可大了!有长的,有短的;有厚的,有薄的;有白天的,有晚上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有白天的,有晚上的?是不是还有星期一的,星期二的,星期三的?”
翔子搞不明白阎安说的都是些什么,什么这样的,那样的,莫名其妙。难道是分时间的吗?那是不是应该星期一有星期一的,星期二有星期二的?
“呃……这个,老大,我没有研究过这个。不过应该是有少女的,有少妇的,有老妇的,有大妈的吧。”
阎安被翔子的一句话给问到了。他歪着脑袋认认真真地想了想,好像是没见过上面有些星期一专用,星期二专用,星期三专用什么的,不过他没见过并不代表就没有。
所以阎安还是秉持着认真负责地态度,对翔子来了句自己没有研究过,下次他会好好研究一下的。
“阎安,你说的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什么少女的,少妇的,老妇的,大妈的?到底都是些干什么用的啊?”
翔子只一会儿的功夫,就被阎安给绕晕了。完全搞不明白阎安刚刚到底跟他说的是些什么东西,或者说的是种什么东西。
“嗨,老大,说白了吧,应该就是女人专用的创可贴。不过不是贴在身上的,是贴在裤子上的。可能一贴那个,她们就不流血了吧。”
“真的?真的一贴就不流血了?”
“嗯……我想是吧,不然干嘛那么多女人都买那个。老大,你应该也给水心买一个,然后给水心贴上,水心可能就好了。”
“那应该给水心买什么样的呢?”
“呃……既然没有小孩的,那就买少女的吧。
我觉得十岁到三十岁的女人应该都用少女的,然后三十岁到五十岁的女人都用少妇的,五十岁到七十岁的女人都用老夫的,七十岁到九十岁的女人都用老太太的。”
“啊?真的啊?”
“那当然了!还有,白天要用白天的,晚上要用晚上的。嗯……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哦,阎安,你怎么会懂这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