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好等他成亲的时候,再盗钥匙。
闻言,公西冉夏扯了扯唇角,也不跟着附和。
“好啊!好啊!”即墨骏铭一听能去苍域国,立即替即墨斓点头答应。
即墨斓眼底闪过寒意,随即,邪魅一笑:“此次出来是负责保护长孙殿下的安危,所以,本王必需把长孙殿下送回石澜国,再做回苍域国的打算,而且,本王还想把这事先告诉给母妃,让她高兴高兴。”
“好吧!”
公西冉迁没有继续再劝即墨斓来苍域国,反正,乾坤钥匙已经不在他的身上。
而且,他来了苍域国,自己还得跟公西冉夏抽空去陪,以他的古怪性子,实在招架不住。
幸好,即墨斓拒绝他的提议。
即墨骏铭苦着脸看着即墨斓:“斓哥,我想去苍域国!”
即墨斓低斥一声:“胡闹,我们出来多日,皇上与太子必是挂念着,何况,天史国里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们还要赶回石澜国向皇上他们汇报这件事情。”
即墨骏名不甘心:“可是,难得出来一趟!”
公西冉迁见即墨骏铭还孩子心性,忍不住一笑:“长孙殿下也不必着急,待回石澜国之后,可以请求你的父王的同意,与皇叔祖一同来苍域国。”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即墨骏铭高兴一笑,随即,又苦下脸:“父王定不意我去苍域国的!”
公西冉迁见他满脸难过,再次安慰:“不会的,这次必会同意让你去苍域国!”
即墨骏铭嘟嘟嘴:“你又不是我的父王,你怎么知道父王的想法?”
公西冉迁瞟眼唇角带笑不作声的即墨斓:“皇叔祖是我们苍域国的王爷,成亲的时候必是在苍域国的举行,到时,你就可以有理由来到苍域国了!”
“对哦!”即墨骏铭嘻嘻一笑:“斓哥,回石澜之后,即刻跟姑姑说这事儿,不能耽搁了!”
即墨斓没好气看他一眼:“瞧你这么高兴,本王都要怀疑到底是你要成亲,还是本王要成亲啊?”
现在,他可高兴不起来,此刻,他的心里头都在想着:他何时再能与小丫头再相见!
一直陪伴在即墨斓身后的容月瞪大的眸子,之前,听公西冉迁说‘皇叔祖终于愿意成亲了!’他还以为他听错了。
容月弱弱的问道:“王爷,你要成亲了吗?”
为何身为贴身护卫的他,竟然不知道这件事情?
他是不是太失职了?
公西冉迁看向他,温润一笑:“容月,你该不会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容月猛摇摇头:“那……我家未来王妃是……”
公西冉迁、公西冉夏、即墨骏铭都看着即墨斓。
即墨斓漂亮嘴角缓缓地噙起绝魅的笑意,盅媚中带着几分柔和,美到让人感到窒息。
然,许久,他们都等不到答案。
可是,容月看到即墨斓的笑容,犹如看到落在雪地上黑松,心底清清楚楚,也明明白白。
劳隶队伍离开天史国边关的数十里路之外,绛颜领着安亲王与福亲王坐上马车,从怀里掏出小块羊皮卷的递给他们。
“我曾经承诺过,只要护我们安全出关,就给你们第二羊皮卷。”
福亲王接过羊皮卷,安亲王赶紧从怀里掏出数日前拿到的第一块羊皮卷,让两块羊皮卷并合一起。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拼,两块羊皮卷都的合口都对不上。
绛颜靠在车壁上,冷笑望着忙活着的两人。
福亲王与安亲王停下动作,两人愣愣地看着对方,随即,想到了什么,蓦地,转过头,瞪视悠闲自在的少女,咬牙切齿道:“这两块羊皮卷根本就并合不起,你是不是耍我们?”
绛颜懒懒地看着他们手里的羊皮卷,淡淡说道:“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曾把羊皮卷分成四份,你们没有忘记吧?”
两位亲王傻愣愣地点点头:“不错,你是这样说的。”
绛颜扬扬眉:“我还记得自己并没有说会给你们哪块羊皮卷……”
福亲王想起在福满客栈的时候,她的确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绛颜唇角绽开慵懒的笑意:“所以……你们现在手里拿着的只是整块羊皮卷左右两边的最边的那两块。”
也就是说,羊皮卷最重要的中央那块地方还在她的手里。
两位亲王一听,顿时,脸色一黑,气得牙痒痒,直瞪着她,有种想揍她的冲动,却也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拿她无可奈何。
最终的结论,堂堂的两位亲王在被一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而且,还有一种被耍的感觉。
“你们要是不想要,就还给我!”
绛颜望着比锅底还黑的两张面孔,唇角笑意更甚。
两位亲王转念头一想。
她这么做不是防止他们在地图上看出一些什么,所以,才会把中间那部份留在后面才给他们。
如此一来,这份地图的真实性也就多了几分。
想到这里,心底不快顿时消去,换上笑盈盈的面容,小心翼翼的塞回怀里。
绛颜扫眼他们的动作,心里发笑不止。
虽说姜是老的辣,但是,遇到了小辣椒,他们只能靠边站了。
绛颜不过是捏住他们的心态,只要自己表现越谨慎,他们就会越松懈,就会更以为她给他们的是真的地图。
“为了不破坏青海国与他国的和平关系,还得委屈两位王爷与我们‘友好’的再相处两年。”
两位王爷一愣:“什么?”
不是出了关之后,就能回青海国了吗?
绛颜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红唇一牵:“既然要护我们周全,两位亲王就必需留下来,东威国与天史国才不敢轻举乱动,待两年之后,必会放你们离去。”
安亲王冷哼一声:“不行!本王有妻儿,不可能两年里不闻不问,也不回去,对吧?”
跟着劳隶走,他们岂不是要吃苦头?
然后饱一顿,饿一顿,怎么也没有府里吃好用好,还有人伺候的舒舒服服,自游自在!
福亲王也点点头。
绛颜拧眉:“我知道你们离不开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可是,只要你们与我一起走,我可以和保证,你们用的吃的,绝不会比王府的差,当然,想要穿金戴银是不可能的,但是,生活绝对舒适,让你们衣食无忧。”
他们住的地方是靠山靠海,山珍海味是应有尽有,不然,自游城的劳隶怎么会过得这么舒适的生活。
平日里,除了拿织好的布匹去卖,在山上海里找到稀贵之物,也会保存起来,等积到一定的数量,就会拿到各国商市大卖。
如此下来,两年里攒的银两,可是一笔可观的数目,养活两百多万名劳隶,绝对不成问题,况且,他们有手有脚,耕田种地,上山打猎,下海捕鱼,还怕饿着不成?
现今不就多两位亲王,还能把她吃跨?
她就当放在猪圈里的猪,有好吃的都端到他们的面前,吃到他们不愿意吃为止。
安亲王与福亲王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她,瞧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感觉可信度极高,让人无法质疑。
绛颜继续说道:“而且,在你们不露出真面目的前提下,我也不会限制你们的自游,任你们四处走走,只要不离开我们守护的范围内即可。”
福亲王仍有犹豫,两年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思乡心切只会多不会少。
绛颜不等他把话说出来,又打断说道:“只不过是两年,又不是让你们过苦日子,待两年之后,你们就能得到一张完整的地图,何乐而不为?”
福亲王与安亲王对视一眼,好一会过去,仿若达到了共识,两人点了点头。
“好吧!就依你所言!”
绛颜见他们同意,微微一笑,起身,利落走下马车,坐上准备好的马匹,领着庞大的队伍,往劳隶们向往已久的西方走去。
同一日,天史国两皇子争位,发生内战,举国上下的劳隶趁机引起一场爆动,并挟持东威国与青海国劳隶离开天史国的消息,如同满地的蒲公英被大风吹散,飘飞到五国各地,传得沸沸扬扬,让众人津津乐道。
然而,富强天史国经过一次洗涤之后,失去了昔日风采,屹立不倒的数百年皇朝在不可见的角落里,正一点一点的蕴藏起一股衰落气息,将在无法预料的一日,猛然暴发出来,用隐藏在内的力量冲走古老繁华,取而代之的将会是簇新昌盛,领着众人走向光明未来。
就在五国讨论着天史国发生一切的时候,绛颜带着两百多万劳隶回到了自游城,为争取时日,只给劳隶们歇息了两日。接着,率着众人进入扩建自游城的新一轮章程。
建围城、造房屋、练兵、制铠甲、打造各种兵器,开扩土地,由一座大城,变成一个小国,原本藏于阵法中的城镇已经暴露在外,只要经过沿海一带,就会看见崛起新的帝国。
白驹过隙,日月如梭,近一年里,青海国依然信守承诺,护劳隶们周全,无人来犯,劳隶们过着安居乐业,丰衣足食的日子。
现今,自游城已成为一个国度,被劳隶‘掳’走的两国使者见证了它的成长,从满是大树的森林变成一间间的小屋,杂草丛生的草地成为一块块肥沃的土地,山道移成平地,简朴大国变得越来越繁荣,也越来越昌盛,在其他五国人的私底讨论下,它,被人唤为……奴国!
奴国的存在渐渐成为五国的威胁,因为他们拥有彪悍士兵,精良装备及各国从未见过的各种锋锐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