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冉夏微喘着气,哑声说道:“想不到你倒有一些手段!”
绛颜低低魅笑:“伺候未来的夫君,自要学一些闺房之术。”
绛颜不给他说话机会,垫起脚尘,‘卟通’一声,两人一同沉入泉中,已到忘我的境界。
顿然,绛颜整个人飞出了数尺之外,落在远处的水中。
“不知羞耻!”公西冉夏寒着一张俊脸走出汤泉。
绛颜从水里穿钻了出来,笑着朝着正在穿衣的男子,轻挑吹声口哨:“人长得俊也就罢了,就连小兄弟都这么漂亮!”
站在平地上的公西冉夏险些崴到双脚,眼角不由地暗暗一抽,见她往他双腿间部位投来火辣辣的目光,铁青着脸低咒一声,迅速穿上亵裤立即转身离去。
想他活了二十年,可是头一次遭人调戏,而且对方还是个小丫头!
绛颜望着离去的身影,唇上的笑意随着人影消失而消逝,漂亮的眼眸染上浓浓的失望之色。
在公西冉迁提到公西冉夏时,她有那么一瞬间认为公西冉夏很有可能就是冉夏,这样一来,在这里就不会觉得弧单了!
可是,现在不仅仅希望落空,她还看得出公西冉夏非常的讨厌她。原因很简单,他与公西冉迁向来不和,更是为了皇位而争得你死我活。她身为公西冉迁的表亲,却是公西冉夏的未婚妻,他自然对她厌恶至极。
绛颜勾起一抹嘲讽:“绛颜啊绛颜,你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他们不是讨厌你,就是利用你!”
就如绛天与司璧,分明就知道公西冉夏在竹泉里,还故意安排她到竹泉里沐浴更衣,而且也没有事先跟她商量,可见,绛天与司璧没有把她放在心里。还有公西冉迁,明明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却装成一副温和好人的模样来利用‘绛颜’做他的棋子,也只有‘绛颜’那笨丫头才会把他当神一样供着。
绛颜回过神,见天色暗去,速速清洗身子,然后,起身离开竹泉。
棉儿与软儿见绛颜出来,悄悄互递一个眼色。棉儿立即讪讪一笑,扶着绛颜,小心翼翼问道:“小姐,你还好吧?”
绛颜知道棉儿想问公西冉夏的事情,不由地淡淡睨她一眼:“你们在相府多长时间了?”
棉儿与软儿心生疑惑,但是,仍老实回答:“回小姐,奴婢与软儿在相府当差已经有六、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