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那你知道夕若她现在去哪里了吗?”流光忍不住出声打断,他急切的想知道夕若的去向,想快点找到她,再也不会大意的放她离开!
“现在知道急了,以后可别欺负人家姑娘了!”老婆婆指了指河上方的位置,苍老的容颜上,满是饱经世事了然的笑意,“先前我是在北河边的绸缎庄门口看到的她,后来就不清楚了,你去那边找找,应该走不远的。”
流光道一声谢后,急忙赶去老婆婆说的地方。该死的,等他找到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来到绸缎庄门口,流光左右打探,却没有夕若的影子,他懊恼的想,难道夕若离开了吗?是他晚了一步啊,为什么不快点找到这里呢!
不行,他一定要快点找到夕若!
“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白衣,长的很漂亮的姑娘,她先前一直蹲在你门口的?”流光期待的向绸缎庄老板打探,如果夕若呆在这里过,他一定会有印象的!
“噢,有印象!”老板淳朴的笑着,指了指邻近的刺绣庄说,“你说的那位姑娘是不是青丝白衣,清容丽颜的,像天上的仙女般,我先前看见她去绣庄了!”
“谢谢!”流光快速向绣庄奔去,生怕去的慢了,夕若便又不见了。
绣庄内分上下二楼,楼内整齐的摆满绣架,每个绣架前都坐着一位埋头苦绣的绣娘,对于流光的到来,众人皆没过于注意。
流光放慢脚步,目光远远便锁定了那个正坐于绣架前的那名白衣女子。
是她,哪怕只是背影,流光亦不会认错!
此刻夕若她竟然在学做刺绣,身旁一位女子正指点着她什么。夕若点头倾听,却在穿针引线间扎破了手指。看她生疏的模样,恐怕不是第一下被扎了吧。
看着夕若抬起指间吸允的模样,流光的心微微的莫名刺痛,却还是怒意难平的走近她。
“如果不是我找到了你,你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安静中,流光恼怒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引来全部人的目光。
夕若心里咯噔一下,针尖滑落,缓缓转头,看着流光,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说啊,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流光一路的焦急担心,此刻终于放下,看着眼前的女子,他只想紧紧的拥入怀中再也不放开!
“流光…”夕若底下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眸中噙着泪,闪烁着目光不敢看流光。
“谁让你乱跑的,谁让你丢下我一个人…”流光终究忍不住一把拉起夕若,将她扣在怀中,力道一阵强过一阵,彷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体内,再也无处可逃。
“对不起,流光…对不起…”夕若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到底怎样做才是正确的?依偎在流光怀中,流出心底的委屈与挣扎,不管了,她什么也不管了,她只要跟流光在一起!
“嫁给我!夕若,嫁给我!”良久流光推开夕若,拭去她的泪痕,认真的望着她的眼眸,真诚的道。
此刻绣庄的人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原来是小两口闹矛盾了!
“嫁给他!嫁给他!…”众人众口一词,大声高呼在一起!声音强烈的在夕若心底跳动,搅动着她的内心深处,牵引她答应般。
终于在幸福的眼泪下,夕若浅笑着轻轻点头。看着众人兴奋的拍手叫好声,夕若红了脸,低下了头。
“嫁给我!以后再也不许说离开!”看着答应他求婚的夕若,流光激动的一把抱起她匆匆离开,众人皆喜颜欢送。
流光抱着夕若来到绸缎庄,在店门口将她放下。快步走近屋内。
“老板,我要做嫁衣!”流光好听的声音响起,老板看一眼门前的夕若,立马明了。
接触老板的目光,夕若立马低下了头,脸上娇红一片,灵动妩媚。
他们的婚礼订在三天后。
这两天,夕若在院子栽花培草,本来杂乱的院子立时条条有序起来。夕若还新栽了几株夕颜花,以后这里便是她和流光的家了,她一定要把这里打理的温馨些!
流光则出门置办些婚礼所需物件以及一些日常所需。
买好东西后,流光路过一家糕点店,想着夕若爱吃红枣糕,便准备替夕若打包点回去。
却突然瞅见前方两个不同寻常的人,扮作凡人的模样,却仙气缭绕,这个档口,想必是来捉拿他和夕若的天兵了。
终于还是找来了么。
流光隐在一方小巷的转角处,半眯起眼睛,脸上一片狠厉,看着他们走远,流光才回家。
这里只怕是不能久待了,等明日他们成了婚便离开这里罢。
回到家正看到坐在院子发呆的夕若。见流光回来,她立马围了上来。
“流光!”夕若盈盈望着流光,替他接下手中物品,像足了待夫而归的妻子。
流光浅笑着摸摸夕若的头,对于先前所见便先不告诉她了吧!流光想成婚后再带跟她说罢!
流光从怀中拿出红枣糕,看着夕若惊喜开怀的模样,他也轻柔的笑了。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留住这简单温馨的幸福…
终于,这一天终于来了。
流光把小居布置的大红喜气,整个院子,房间都挂满了红绫,温馨又浪漫。
夕若一身修身的嫁衣,将身形勾勒的玲珑有至,妖娆的红装脱显惊艳的面容。人间的喜服和天界不同,尽管没有那般华丽,却自有一丝灵气。
夕若走至大厅,对上一身红衣的流光,夕若着实惊艳了一番。本以为流光穿白衣便仙气无双,却不曾想,红色也是那般适合他。一身红衣拖显的他美艳的不像话,惊为天人已经不能形容他绝世的容颜。
而惊艳的远不止夕若一人,流光亦呆呆的望着她,痴迷沉醉。这次,夕若是他的新娘,这次她一身红衣只为他!
“没有天帝主婚,没有礼杖司仪,没有三书六聘…夕若,你悔吗?”流光执起夕若的手,无限情深,缓缓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