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的进行着。雪儿他们继续训练,几位学长也走了。只是,此时身在边境的凤景曜却迎来了一位客人。
白衣急匆匆地来到了凤景曜的书房门前,敲响了凤景曜的书房门。
“主子,府外来了一位客人,说有要事需要立刻见主子您。”白衣回想起刚刚在门外看见的那个人,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下。
“哦?客人,是一位怎样的客人?”凤景曜的声音从房内传了出来,却没有要打开房门的意思。
“是一位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修为,属下看不出。只是,此人气息不稳,身上有多处血迹,突然出现在府外说了一句‘我有要事需立刻见到凤景曜’后,便晕倒了。属下自作主张已命人将此人抬到客房,门外亦有我们的人守着。”白衣将自己刚才所见一一禀告给凤景曜。
白衣刚说完,书房的门便打开了,只见凤景曜一身白衣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边境不是一般之地,他能够只身一人来到这里已属不易。他的修为连你也看不出,证明此人不是一般的人。可是他却身受重伤,气息不稳,定是在来的过程中被人追杀。能伤他之人,一定也不是等闲之辈。你暗中派人注意城中是否有异样,是否有面生之人,注意将军府的警戒。”凤景曜此时想的是此人为何要冒着被人追杀的危险也非要来见自己。
“是,属下遵命。主子,那,现在要不要去看看那位客人?”白衣总觉得似乎这事情真的不简单。
“好,你带我去看看。”凤景曜也觉得必须要看看此人才行。
凤景曜二人来到客房门外就能闻到从里面传出来的一丝血腥味,凤景曜此时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如果只是一般的小事,谁会冒着生命危险来给你送信?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定是有什么大事。
等凤景曜来到此人床边的时候,军医正在给此人包扎。
“军医,他伤势如何?”凤景曜看着地上那一盆血水,出声询问。
“回禀将军,此人身体外的伤口有大约十处,均是刀伤,臣已为此人清理了伤口。只是,此人体内气息极度不稳,属内伤,这只能靠他自己来调理好了。幸好此人自身修为极高,待修养十来日,若能醒来,便无大碍。只是外伤仍需每日换药,待伤口复原才可下地行走。”这军医也是老军医了,文老将军还未卸任的时候已经当了好久的军医了,也不舍得走,便留下来了。
“恩,这些日子,麻烦军医多照顾此人。若哪一日此人醒来也请军医派人来通知一声。”凤景曜对此人很是尊敬,他为南冥国贡献了他的一生,为士兵们医治,疗伤,就这么做了一辈子,从年轻人到如今已有些驼背的老军医,他可谓是为这贡献了自己的一生。
“是,若此人醒来,属下必定会派人去告知将军。”这老军医也对凤景曜是很赏识的,才会对他这么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