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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们都是野蛮人(2)

其实我虚构的所有人物都已经出场了,他们排着队站在水泥场上,那些断断续续的树阴使他们的影子更加模糊了。这我没有办法,树阴它先于他们的脚步到来时已经存在了,被风吹着,在白白的地面上哗动。我向来对于已经固有的事实毫无办法,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陆陆续续穿过水泥球场,站到了树阴中去。我只是看清楚其中的一部分人,事实上,我愿意看清楚他们中的每一个人的脸庞。

有人开始朝他们喊道,你们站的近一点,紧一点。队伍很快收缩了起来。

那个人手上正端着照相机,他是晚报社的摄影记者,名字叫余德利,他也随着这个考察团一起出发了,他将为晚报的读者提供一张张真切可信的图片。也就是说,他不仅是一个参与者,而且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见证人。今天的晚报上将刊登出野人跟踪考察团的整装待发的照片。事实上,就在他熟练的按下快门的时候还有很多人打来电话,或者干脆亲自来到晚报社报名。

傍晚时分,人们同样在报纸的显眼位置上看见了那十三个人的面孔。从照片上看,在他们的身后有树,在树的身后,人们看见了晚报社的围墙。在这十三张面孔中,三个女的,年龄都不是太大,十个男的中有两三个岁数应该在五十岁左右。其中有一个个头最高的瘦老头说他已经年近七旬似乎一点也不勉强。而在他的旁边的那些小伙子自然显得很有活力,他们的汗衫里显出了饱满的胸大肌的影子。他们或者曲臂抱在胸前,或者操手在裤口袋里,看上去十分闲适和自信,比较而言,那几个脸有沧桑感的老者就显得僵硬多了。那几个站在一起的姑娘的脸上沾着树阴,她们听见对面的摄影师说,看着,我这边,这边。笑一点,笑一笑。事实上,她们的表情没有一丝笑意,相反倒有一丝茫然。其实不光是她们,包括另外的那些男的,都是带着一幅心事上路的。尽管这点我是多么的不愿意,但是他们从某种意义上说终究得逞了。他们终于坐进了那辆由晚报社专门配置的车里。车子在报社门口的那个电轨门槽上颠跳了一下,然后就使劲的驶了出去,一驶出去很快就远了下去,车的影子消失进更多的车影人流中。

车子不知疲倦的行驶着,而胡澈已经在位置上睡醒了几回了。他第四次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行进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很显然,经过数小时的路程,车子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胡澈看了看窗外,城市的楼厦和人影,车流的喧嚣早已经没有了,只有一个静谧的山坡,上面有些不知名的野花摇着它们蓝色的影子。在山上的那些枝枝杈杈的树丛中,还有一些更为鬼魅的影子。谁也不知道在需抬头仰望的山顶上有些什么。坐在胡澈旁边的是黄萍,报社大楼电梯工老黄的女儿,她正歪着头睡着了,她的白白的脖子露在他的视线里,在接近锁骨这里有一枚小小的红痣,胡澈认为这枚小小的红痣使得这么一截白皙有点迷人,有点性感。车子行进着,由于偶尔的颠簸,那枚醒目的小痣也跟着跳动,让人心跳的是黄萍高挺的胸部在不断的起伏。胡澈在他的观望中,感到了自己的心尖在收缩,在跳动。从弯曲的衣边缝隙里他还看见了她的那个淡粉色的乳罩,姑娘在均匀的呼吸,她的整个身体似乎轻轻的抬动着。

胡澈看了看旁边的座位上,那位报名处的小伙子也睡着了,他的嘴角流下了长长的口水,亮亮的,犹如鱼涎一样。而和他同座的是一名瘦高个的老头,看样子,他的精神很好,他正偏着头看着窗外。那边的窗外景色一览无余,可以看见很多的田地,以及稀稀朗朗的屋舍。更多的路边杂树挡住了他的视线。有的树枝甚至向他的脸部扫了过来,尽管隔着窗户玻璃,胡澈看见他本能的将头避了避。他看见前面的人大概也陷入了睡眠。他只看见前面的人大张着腿,支在过道上,那显然是一个舒服的睡姿。在他的视线里前面的人只有一些黑色的发丛露在椅背上,他相信他们无一例外的进入了梦乡。而后面的人,他更是无需站起身去回头看了,那里正响着此起彼伏的酣声,在经过一座桥梁的时候,胡澈听见后面的人说起了很响的梦话。

桥梁过后,紧接着又进入到了更为深入的地方,莽莽的丛林,山石,向道路两边分开而去。

车子的引擎低低的响着,胡澈感觉到仿佛就在自己的屁股下面,他能感受到那种轻微的振幅。就在这种轻微而舒服的起伏中他也合上了眼睛。车子拖着它的尾气稳稳当当的行进着,经过山坡,丛林,桥梁,不知名的地点,一个个的逝去。他不知道,在他的前面究竟是什么。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点,总之车子将会把他们带到他们所关注的野人出没的地方。他只有等昏昏欲睡醒来后,所有的一切只有等到那一刻再说。他对渐渐而至的倦意有点抵挡不住了。

当他被一声尖叫声惊醒的时候,天已经临近傍晚了。

好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听徐岣给他们讲解掌上的纹路和命运的关系。靠他很近的是那两个姑娘,她们将手交给徐岣,脸上是那种莫名的兴奋和紧张感的表情。其实这是徐岣自己透露自己会看手相的,他根本无需担心,他的话一出口後,立即就有人将玉手伸过来,横躺在他的手心里。没有一个人不想自己的命运好一点。而女孩子尤其迷信于此,这毫无办法。徐岣将那个女孩子的手翻来覆去的研究着,或许在他的眼里确实有什么在上面显示着,但是旁边的人就是看不出来其中的玄奥,只是看见女孩的手被翻过来翻过去。然后,徐岣开始说话了,而那个女孩子的手还在他的手里,她能感受到他的握力中含着一丝暧昧的东西。徐岣觉得他从《易经》《神算子》《麻衣相术》等等杂书中带来的东西派上了用场,因此在他的所有出外的旅历中他都能够很快的抓住别人的心,一举成为大家的中心。徐岣甚至还觉得自己还从来没有自己失望过,他所执手的一只只玉手也从没有失望过。女孩子开始频频点头了。由于女孩子的首肯,好奇的人就更多了。在这个所谓的野人跟踪考察团中几乎所有的人都被他一一算过,包括司机小刘在内。他还变通着手法,譬如用草茎,硬币来进行占卜。应该来说,这个相对来说要难得多,这是一种更为古老的占卜术,事实上,这出乎我的预料。我不知道他还会这些。看来我对他的了解,和对日常生活中真实的任何一个人的了解一样,显得局促而有限。车子早已经停了下来,有人看见司机小刘手上拿着扳手或者其他什么工具跳下了车,有的人则认为他下车撒尿了。随后,陆续的有几个人下了车,车子几乎占据了整个道路的路面,旁边是斜斜的草坡,草坡上荆棘丛生,下车的几个人中有两个人几乎在枯叶上打了几个趔趄,差一点摔倒在危险的斜坡上。车上的几个人开始围过去听徐岣开始给他们算命,他们很清楚的听见了他们脚下打滑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悉悉簌簌的尿水冲刷到草叶和树枝上的声音。侯力看见车窗外那些青黄的杂草和那些枝枝杈杈上挂满了亮晶晶的尿。他仿佛闻到了那股臊味,于是他不得不别过头去。

事实上,司机小刘确实是带着他的工具下了车,因为车上的人听见隐隐约约的传来铁器的敲打声,好几分钟后,小刘回到了车内,他的手上沾满了黑色的油污。他用车上的备用的毛巾揩了很久仍没有揩净。他将手伸给徐岣的时候,他们都看见了上面顽固的油污,黑黑的,像是长进了他的肌肤。黄萍还闻见了他手上的那股难闻的汽油味。这个时候,黄萍无法知道,这只令她不由自主掩鼻的手,还将会在她的光滑如鱼的脊背上摸来摸去的。

小刘硬是要徐岣给他算一卦,徐岣笑着从黄萍的的手上抬起脸来说,今天算得够多了,明天吧。算多了,就不灵了。这样算下去,会不准的。司机小刘偏偏不答应,他要挟徐岣说,如果不算,我就不开了,大家就在山腰这路上过宿了。这一招显然就灵了,徐岣不答应的话,旁边的摄影记者余德利他们是不会答应的。按照规定,他们必须今晚赶到目的地。那是一个前站,在那休息安扎下来,然后伺机由那个地点步行出发前往野人出没的地点。前站确切的说是一个招待所,在它的附近是一个很生态的自然区域,还没有怎么开发,不知什么原因生态保护区的开发没有进一步进行下去。同样也是据说,那个写报道的人就住在那个招待所里,他们赶到目的地后迎接他们的肯定会有他。

余德利事实上成了这个考察团的团长,晚报社一共来了三个人(司机小刘除外),其中他的年龄和经验要远远的超过侯力和黄萍。他自然义不容辞,理所当然。他边笑边带有不可商量的语气对徐岣说,

你给他算一卦,算完我们就开路了。

徐岣不得不答应他,给小刘算完命后,车子并没有立即前行。车子并没有因为小刘用扳手敲打两下就好了,就像徐岣的两句仅仅安慰了而已,事实上他的内心还是忐忑不安的。他从驾驶室跳下车后心里仿佛还悬着一块石头。车子上的人还围在徐岣的身边,似乎每个人的命运都揣他的手中。

冯岫开始将头靠在窗玻璃上,他对那点江湖术道毫无兴趣,困倦如风在他的体内上下的刮动着,而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难于抑制的自我谴责。他问自己,我来遭这个罪干什么呢。我可以到张家园公园湖去遛遛鸟,下下棋,看看报纸,或者还可以和几个谈得拢的老太聊聊天。至退休以来他已经养成了这个不错的习惯。要不,他会去罗城大学的,那几乎是他一生相关联的地方。他喜欢校园里的一草一木,喜欢一草一木后面的那朗朗的读书声,甚至是男女生草地上的窃窃私语,他也喜欢。他喜欢校园那条红砖石甬道上走来走去的那群鲜活儿富有青春气息的身体,他们胁下夹书,或说或笑。夏天的时候,那些花花绿绿的裙子从他身边飘过。与他们相逢在路上,湖边,教室,他感到那前所未有的喜悦,那是他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东西。

现在的情形显然使他有点失望,从考察团的组成人员就看得出,这与他的想象大相径庭。他甚至觉得这十几个人简直就是乌合之众,包括那报社的三个人,他都认为嘻嘻哈哈失之严肃了。总的来说,这一次所谓的野人跟踪考察团并没有他所期望的那样,严肃且富有一定意义的学术性,相反倒象是一群人无趣的旅行。但无论怎么说,他已经上了贼船了,后悔谴责显然于事无补。活到今天的年纪,应该明了这一点。他对自己说,权当一次旅行有何妨呢,不较真也罢。车子动了两下,然后终于开动了。路旁的那些树杈枝条向着反方向而去了,他们击打着窗户玻璃的声音持续的响着。车子依然行进的很平稳,即使在上坡下坡的时候也是如此。

夜色已经徐徐的降临了,冯岫的视野里也随之慢慢的模糊起来。但是那些不安稳的枝条还是霹雳帕拉轻微的响着,尽管如此,冯岫还是睡着了。起初的时候,他还能东看西瞧的,后来几乎全是千篇一律,树,水,岩石。很快就厌倦了,这时候眼睛无事了就真的无事可做了,加之车子的平稳行进使他不得不产生昏昏欲睡的感觉。再说,几乎全车的人(除了司机小刘)都进入了梦乡。他的头歪在他身边的那个小伙子的肩上,小伙子浑然无觉,因为他也睡着了。直到那声尖叫声响起他们同时醒了过来为止。小伙子醒来后起初的表情是惊愕,他和车上所有的处在懵懵懂懂状态的人一样张开着嘴巴,转眼找寻着那声尖叫声的来源。然后待一切明了之后,冯岫看见小伙子向他发出歉意的微笑。他的嘴角明显的还有两个小酒窝,但不是太深。小伙子的口水像一条黑线从他的肩膀斜了下去。冯岫感觉到了他的口水在自己衣领上的凉意。鉴于此,他又不好发作。但是他也不想说什么,只是自然的将头偏了过去,对肩上的那股液体的存在只好装聋作哑,假装不知。车子这个时候已经停了下来,外面已经黑乎乎的了。已经有人将张小蛮围住,向她询问怎么了。那一声尖叫的确猛然中听见叫人不寒而栗。她肯定是做到什么噩梦了。冯岫听见后面有人这么说,还有更为细微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用手抚她后背的声音。在这声音前面还有微微的叹息和低泣声。很显然,这个梦肯定非同寻常。它竟然使这个姑娘哭了下来。

张小蛮对她的梦支支吾吾,一直不肯说。她红着眼圈对他们说,没什么,没什么。然后就开始收拾着下车了。车子停的地方象是一个废弃的校园里,事实上到处长着的荒草,放眼看去的确有点荒凉。有一两根小草很快的将张小蛮白嫩的细腿拉了一个小口子,甚至沁出了红红的血点。车上的人全跳下了车,他们站在草地上,看着远处有鸟飞向黑下来的树林,草虫在他们的脚面上蹦蹦跳跳。那个废旧的招待所就蜷缩在那边浓重的树阴中,由于黄昏暗淡的光线使得它看上去一点也不真实。

四周都是黑下了的树木和山的影子,人说话的时候,还能够听得见很清晰的回音。有人已经爬上了车顶,他大声的吆喝着每个人的名字,然后扔下了一个包又一个包。

下车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这样,寻找自己的行李。张小蛮看见他们绞成一团,就像那些混合的行李一样,不分彼此。好在她的包轻巧,易认,从所有的包堆上滚落下来,几乎就滚到了她的脚边。张小蛮迟迟疑疑着拎起她的包,她的内心里还回旋着那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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