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人真他妈奇怪,一会儿像个魔鬼似的,一会又像个活菩萨,真是变化莫测,不是个好惹的主,想到这儿,我有下意识的看了一下站在前边的刘天水,他正在伸手想拉我起来,脸上满是慈祥,看着有几分诡异。
我拉着他的手起来,拍了一下身上的土,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事情政府闹得欢?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没等刘天水说话,有一个身材中等、留着短发的黑人从车上走下来,到刘天水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镇长,我先走了!”刘天水挥了挥手叫那男人走了,对我说:“刚才那个叫老黑,咱们镇上的医生,”说着话又指了指旁边的茉莉说“你们也认识了吧,以后有个什么事情就问她吧!我先走了。”我看他要走,一把扶住他的肩膀,说:“等一下,那个老黑为什么叫你镇长?”“这件事呀,你去问茉莉吧。”他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就甩掉我的手离开了。
我对他的这一行为也不予理会,只是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感觉有些神秘,便转头望向茉莉,茉莉也正转头看着我,四目相对,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两声就问她:“对了,我问一下,那个老黑为什么要叫刘天水镇长?这个镇是他的吗?”“嗯,”她顿了顿,“说起这个,他还是这里所有人的救世主呢!”讲到这,她就让我先到屋里去,要好好说说话。接着,我在房间里听她回忆了这个小镇和刘天水之间的故事。
“刘天水刚刚开始只是一个小职员,在一个国有企业里工作。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政府已经开始扫荡了市中心了。。”
“等等等等等。。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哦,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整个城市已经沦陷了,人们不知道被什么病毒感染了,变成了丧尸,到处吃人喝血,具体是什么病毒我也不清楚?”
“这样,怪不得你们说有活人不容易。”
“好了,解释清楚了,我也不说那么多,咱接着说。战火蔓延到了那座大厦附近,在楼上就可以看到旁边的大楼轰然倒塌,因为这灾难是没有前兆,突然爆发的,所以每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所吓倒了,刘天水自然也不例外,不过他当时还算是镇定,叫上了有我和老黑在内十几名关系较好的同事一起,先到安保室拿了些枪、弹药和几把刀随着人群冲出了大厦,冲出去不到几十米,就听到一阵直升机和机枪混杂在一起的声音的声音。有几名同事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对,这普通的自然灾害就算预知的再快,也不会到在灾难开始的时间同时实施救援吧!何况又没有天塌地陷,不像是地震,楼怎么就倒了?再加上这机枪的声音,不像是施救,反倒有点像是屠杀,还没等想完,上面的飞机就开始投燃烧弹了,还好刘天水反应快,拉着我和几个同事跳进了下水道里,那里的水管已经崩裂了,所以虽然有些高度但也不至于摔伤,喝了几口臭水就猫着腰躲在墙边上,等着轰炸结束,我只记得当时大家都在喊着什么,看口型好像是救命,我还不想死,因为那声音实在太响,我也听不清楚,只感觉身边热浪滚滚,还好是在下水道里,否则一定会变成一只烤鸡。”说到这儿,她自己却笑了出来,停下来喝了口茶,我急忙说快讲,正听到激烈的部分呢!她咋停了。她说我又不是铁做的,总要停下来喝点水润润嗓子吧!我也不多关心这些,就叫她快点喝,喝完快讲。
她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就继续说道:“后来上面的马路被炸塌了,我们被压在了地下,要不是刘天水、老黑和几个男同事护着我,我早就被压死了,但那件事后,刘天水的后背却留下了一道烧伤,一块十分大的烧伤,而老黑则要好一些,只是胳臂上留下了一道口子,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若不细看的话只回干就像湿用碳素笔划了一道。我们等到轰炸结束了,我已经体力不支了,是刘天水和老黑把我抬出去的。我们一出去,看到的除了轰炸式留下的痕迹就只剩下废墟和弹孔,说不尽的痛心,而下一幕则令我晕了过去,那就是一群丧尸围在一堆尸体旁抓着他们的肉和肠子在空中乱挥,然后塞进嘴里,咀嚼让后咽到肚子里。他们用地上几件烧的不算太厉害的衣服做了个简易担架抬着我小心翼翼的绕过了尸群,然后,有一只丧尸看到了我们,接着我们就是一阵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