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王云儿?”柳承安一看土里土气的王云儿,惊讶严世伟的眼光是不是出了问题,这么一个象农村大嫂的王云儿哪里值得他迷恋,看来这次严世伟的品味很重啊!
王云儿看着柳承安嫌弃的眼神,无所谓的笑笑说:“既然是远道来的客人就请进屋喝杯茶吧。”说完就率先走进了小楼。
柳承安看着一脸傲气的王云儿,撇了撇嘴假惺惺的扶着张文轩走了进去。
王云儿慢条斯理的沏茶,张文轩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说:“云儿这沏茶的手艺可有和人学过吗?手法虽简单,品起来却是极香浓,啊!嗅觉精新极,尝知骨自轻。”说完他又深深呼吸着飘荡在空气中的茶香。
“我哪里会什么茶道茶艺啊,就是早年雪狼妈妈在春暖花开时总是给我采摘各种花草让我吃,其中有种花看着很普通,晒干了却有一种奇特的香味。我每天春天时都去山中采很多,晒干后放在茶里一起饮用,想来您是闻到这种花草的香气了。”王云儿边说边从茶盒中拿出一种很小的干花给张文轩看。
张文轩研究了半天也没确定那到底是什么花,小睿也跟着装模做样的看着。
柳承安那一双桃花眼如鹰隼般锐利的观察着王云儿,王云儿虽然对穿着不修边幅,但看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野性的魅力。一张未施粉黛的姣好面容,清纯秀丽;说话时的眼眸流转间流露出丝丝妩媚;其中还有一种若有似无的孤傲气质。
短短的接触让柳承安明白了严世伟为之着迷的原因,这明明就是落入凡尘的妖精啊,不用任何多余的陪衬,一颦一笑就足以使人为之倾倒了。
柳承安邪邪的笑了,狼女,你这小妖精看我如何收了你。
中午柳承安在山庄用的午饭,饭后张文轩和小睿去楼上学习了。
王云儿看柳承安没有走的意思,就礼貌性的说自己有事忙让他自便。不再理会他去了后院想要喂狼。
柳承安却跟着她来到了后院,他看着王云儿穿起了罩衣,他马上走上前要帮她系罩衣后面的带子。王云儿在他靠近时就烦感的要躲开,柳承安却突然把他从后面束在怀里说:“别动,只是帮你系下带子,你躲什么啊!”他的声音性感低沉。
王云儿没有动,自打他知道她是王云儿的那一刻,那眼神王云儿就知道他是冲她而来的,她到要看看这严世伟的发小要对她如何。她心中想,这柳承安一定是知道了她爱慕严世伟的事,那严世伟知道他来这里调戏她的事吗?是他们故意来羞辱她的吗?他们把她当什么,在严世伟眼里她就这么贱吗?她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等待着柳承安的意图。
某人还不知死活的得寸进尺,他慢慢的为王云儿系着后背的衣带,他的手指似有似无的碰触着王云儿的身体,他故意紧紧的贴着她。暖热的呼吸轻吐在王云儿的耳边。
柳承安看王云儿乖乖的没动,大了胆子。他一只手搭在王云儿的腰间,一下下轻轻的揉捏着。
他的唇就在王云儿的耳边,他似很满意王云儿的顺服。心中暗喜: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喜欢他的挑逗。
“云儿,你好香啊。”他贪婪的吸吮着王云儿身上的体香,陶醉的眯起眼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兴奋起来,正当他要低下头吻王云儿的脖颈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他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王云儿一脚把他踢飞好远。
柳承安落地后感觉浑身疼痛难忍,他都不知道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遭遇了什么,就受了这么重的伤。亏得他有军人的体质,要是平常人早一命呜呼了。
他艰难的爬起,可怜自己竟没有一点反击的能力,浑身的骨头象断了一样,他强忍着巨痛抬头,看到高高在上的王云儿阴沉暴红的脸,她的眼中充满了杀气。
柳承安这回可感觉到什么叫如临大敌了。那双眼睛明明就是狼的眼睛,直直的要索他的命勾他的魂。
他真后悔了,后悔在来之前与刘安的信誓旦旦,更后悔没能看懂刘安的那丝讥讽意味着什么。这回他可懂了,也惨了。
王云儿慢慢走到他面前,注视着脚下的柳承安说:“严世伟知道你来吗?”她每说出一个字心都如被撕裂的疼痛。
“啊,不,不知道,他不知道,你别生气,我是好奇严世伟为什么对你那么着迷才来试探你的,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柳承安这回可明白王云儿的话了,这回他可是闯了大祸了,他不敢再碰王云儿,双手合起十分可怜的祈求着她。
“我可以不生气,也可以放了你。条件是你能在这过上一晚,我明早就放了你。”王云儿暴红着双眼,她不信他的话,她心痛,那个人可以不爱他,怎么可以这样欺侮她,她强压怒火一只手拎起柳承安来到狼舍边看着他说:“今天我的狼还没喂食呢,如果你幸运的话就和它们过一夜吧。”说完也不看脸色聚变的柳承安,用力一丢,他就被王云儿扔进了狼舍。
柳承安在外面时就感觉不妙,没想王云儿真够狠,真把他扔进了狼窝里。他再也不敢有一丝懈怠,在落地时一个翻身站稳,警惕的注视着周围。
七只狼今天本就没喂食,突看王云儿扔进一个人来,开始还愣了一会儿,看王云儿走开它们都机灵的翻身站起,慢慢接近了这个“大猎物”。
狼盯着猎物时的眼神是很恐怖的,它们都低垂着头,来回踱步。等待和寻找适当的时机冲向猎物。
柳承安小心的注视着狼群,并用余光观察这片场地的所有东西,他看到距离他不远处的狼舍有一棵大杨树,这是目前他最好的逃命目标了。
他慢慢的往那边挪着,狼紧紧跟着他。他突然使出全身还剩余的力气拼命的跑向那棵大树,快到时一个纵身跳起,双手死命的抓住这救命的树杆,向上窜着。
狼在他一转身时就全速追了上去,看他飞扑在大树上时,大狼也一个飞扑,差一点咬到他的脚。大狼艰难的用爪子勾着树杆,可是没多久它就掉了下去。
狼不会爬树只能在树下踱来踱去的盯着那拼命往树上爬的柳承安。
最后柳承安爬上了一条粗壮的树杈上,趴坐在上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斜瞥了一眼树下狂躁的狼群,呼出一口气:“好险啊!这个狠毒的王云儿。”
就这样一群狼一直守在树下盯着柳承安,柳承安看着他们对自己垂涎欲滴的样子真是即后怕又后悔。就期盼着等王云儿消气了会放过他。
可是天都快黑了,也不见王云儿的影子。不光王云儿,没一个人来后院看一眼。他真的怕极了,心想:不会是真想让他在这过一晚吧。
他苦着脸大喊:“王云儿,我错了,你放了我吧。我真的错了。王云儿……”
他的呼叫传过了山野,传过了雪狼峰,可是山庄却没一个人回应他。
他喊了好久,嗓子都嘶哑了,他不再抱希望王云儿会放过她。
他看看天色,大概已进午夜了。没办法。为了不让自己在深夜困倦时掉下大树,他解下腰间皮带,把自己和大树绑了个结实,又把兜里的手拷拿出来把自己的手和一支分杈拷在一起。
柳承安叹了口气:“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我这是何苦啊我。”默默为自己祈祷,但愿能看到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