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转身看了眼狼王,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声音虽小,但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大家都惊讶的看着王云儿胜利的笑脸,惊叹,这女子是何方神圣,竟能让缅甸,神一样存在的吴海,给她道歉。
“把那天那几个人交由她处理。”吴海烦躁的说。
王云儿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微笑,斜瞥着吴海说:“为了照顾老黑,我要住在这里,我看你这里蛮大的,象皇宫一样,分给我一个院子,我也好安心为它疗伤。”
吴海苦闷的点头,看了一眼管家,管家恭敬的点头后,出去安排了。
王云儿这才满意的走回大床边上,说:“给我准备,酒精灯,手术刀,剪子,镊子,消毒棉,纱布,倒药罐,还有一壶温水。”
吴海吩咐侍俾们一一拿来,整齐的放在王云儿身边。
王云儿在盆中洗了手后,又用酒精棉在手上消毒,她先是在自己的草药袋中拿了已干枯成黑红色的罂粟花,在倒药罐中倒碎,再合了点水,让几个侍俾过来帮她给狼王喂下。
她一边做准备工作,一边看着狼王的反应,一会儿狼王象很舒服的哼叽着。
她开始为它清理感染的伤口,她拿起锋利的手术刀。吴海突然抓住王云儿拿手术刀的手:“你不给它打麻药吗,这样不等你治好它,它也被痛死了。”王云儿一个刀眼看过去说:“你看它这样子,是象痛的样吗?”
吴海一看狼王那享受的哼叽样,尴尬的闭了嘴。
王云儿一点一点刮掉受到感染的地方,一直看到有鲜血流出的白肉露出,才用消毒棉在伤口周遭再次消毒,再把药罐中的药敷在伤口上,再用纱布盖上面贴好胶条固定。她又麻利的处理第二个伤口。
吴海一直在旁边紧张的看着,慢慢的他的眼睛,由狼王伤口,转移到王云儿的脸上。
他看着她脸上细密的汗珠,很想伸手为她擦拭,可是想着她对他的敌意,他有些沮丧。
当一切都完成,王云儿长长输了口气,看着定神看着自己的吴海说:“好了,老黑没事了,不过,它要一直在我身边,至到它康复。它的心病就是我,我会适当与它多接触,它很快就会好的。”王云儿这样说,一方面是为自己的安全,她可是被吴海抓来为弟弟报仇的,有了狼王这一保护伞,也许会有转机。而另一方面,也是她说的,她打败了狼王,这是狼王的心结,狼王在她细心的照顾下,一定会接受她,不再那么抗拒被打败的耻辱。
“好,管家已经帮你安排了后面的小庭院,一会儿,我会让人把宝贝送过去。”吴海面无表情的说。他又叫来一个侍俾还王云儿去为她安排的住处。
王云儿撇嘴小声嘀咕着:“一个大男人,还宝贝宝贝的,真恶心。”
她随侍者来到那小庭院里,那是一处很雅致的院落。
她正欣赏着庭院,身后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她转身,管家带着那天那几个大汉,走进了院子。
他们都胆战心惊的低垂着头。
王云儿阴戾的看着他们,嘴角一丝冷笑浮现。
她让侍俾拿来了九个水杯,分别盛满水,她从草药袋里,拿出一个小塑料口袋,分别在那九个杯中,捏了一小撮粉未放在里面。
抬头看向九个人说:“把它喝掉。”
那九个人谁也不敢上前,全都浑身颤抖的向后退。
王云儿走到他们面前,突然面目扭曲的呲牙“嗷……”,“你们不喝了它,我就吃了你们。”
那几人面对着王云儿狰狞的脸,眼睛都撇向一边,脚下马上行动,痛快的喝下了,那杯不知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命运的水。不过他们宁愿选择被毒死,也不要被这狼女吸干了血,啃食他们的肉。
王云儿走到院中石制的桌椅那,坐下,欣赏着他们面临死亡,恐惧的表情。若说邪恶,这会王云儿那张脸就是这个词的代言人。
好一会儿,九个极度紧张的人,安然无事,他们面面相觑的看着彼此,不相信,这狼女会这么轻松的放过他们。
“别看了,这药三小时后见效。这个毒,是我王云儿的独家秘制。想要活命,就乖乖听我的话。”王云儿为自己倒了杯茶水,自在的畅饮着。
“你们走吧。七天后来见我,这七天,你们会很享受的。对了,不到七天谁要是来了,我就吸干他的血。”王云儿邪媚的笑着。
她一挥手,那九个人,立刻消失在庭院中。
她开心的在这庭院中,欣赏着每一个房间。
这王云儿也真算一大奇葩了,只身在这毒枭老巢,还是因为杀弟之仇被掳来的,她竟能笑的这么开心,还真是天下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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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冰城。
严世伟已接近于崩溃边缘,向辉向军区请求去缅甸,营救人质,军区首长驳回了他的请求,说他身为一个军人,竟如此冲动行事,简直是胡闹。
眼看半月时间过去了,严世伟人已憔悴的不行,他不要再等,他叫来了凌锋,与他商量去缅甸营救云儿的方案。
凌锋来了,高明远与萧志也来了,他们也要加入这次的行动。严世伟歉疚的回绝他们,可是高明远与萧志执意要一起去,严世伟无奈也好答应他们。
原本严世伟想,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埃布尔不是可雇用的国际杀手吗?他要出巨资请雇佣兵团,去缅甸营救王云儿,这次他那怕倾家荡产,也要把王云儿救回来。
他已知道爷爷有个神秘组织的事,他通过那个组织的电脑黑客组,侵入雇佣兵公司,请到了世界最顶极的雇佣兵团---猎豹小组。
当他要从军火商那购买武器时,柳承安来了,承诺要参加这次的活动,并为这次行动提供很多时下最先进的武器及战斗装备。
严世伟担心的说:“小安,你这样是偷用国家的武器,要是被发现了,你会上军事法庭的。这绝对不行。”
最后柳承安说:“这些当我卖给你们的,本来这军火买卖,就是我在负责。但凡我无权借出的,你就买,我给你最低价,等回来你不用了,再经周大军给倒出去,还能赚一笔。”
严世伟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不再说。
他们正要分开时,房间门开了,向辉走进来说:“你们的行动为什么不带我,怎么瞧不上我这个大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