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绛城外的乡村边,坐落着一座别院,它很宽敞雅致,栽种着许多的花草,风吹过都会带着一股花香。
作夜风雨太急,花儿在风吹雨打中折枝雕瓣,十分凌乱。
一位中年妇人在一个青年男子的搀扶下顺着石板路走到一丛粉色月季前。
“这花怎么都凋落了?”妇人指着地上凋落的月季问。
男子说:“因为昨天下雨了啊。”
妇人怜惜地捡起一只粉色的花骨朵,眼中无限惆怅:“你看这花骨朵,还没开就凋落了,就像你妹妹,还没长大,就去了。”
男子小心翼翼地说:“娘,您可以再生一个啊……”有些能生的女人50岁还在生孩子,而且还顺顺利利的,45岁算什么?
“不可能了,”夫人按着自己的胸口说:“医师说过了,我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男子不敢再说话了。
绛水边,一位穿着白色葛衣的中年男子神情低落地握着钓鱼竿,鱼饵根本没有垂到水里去,他却没注意到。他身边懒洋洋趴着一只很大的狗,闷闷着看着河面。
树林子里藏着侍卫,主人叫他们不要跟随,但他们不敢懈怠,所以就只好这样把自己掩藏起来。
一位神色凝重的青衣老人气冲冲地走到河边钓鱼的白衣中年男子身边,说道:“主公,恕我直言,您是带主母出来散心的,现在您就自己出来钓鱼,把她丢在别院,这像话吗?”
中年男子申请木讷:“我这也是苦恼没办法才出来走走的。女儿去世,我伤心不亚于她,可是能让我伤心的时间却没有她那么多。以前如果遇到别的悲伤和不愉快,我会去找个女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这一年来,我宁可独自哀伤。”
老年人说:“不如领养一个好了。”
“要是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中年男子说:“我也试过那么做,那个年龄的孩子是最需要母亲的,离开自己的亲生母亲之后孩子很难接受新的母亲,看到她们哭闹,我妻子就心软了,然后就让把孩子送回去了。”
突然,身边的大狗站了起来,跳进了河里。
“这狗……”主仆愣愣地看着。
狗潜下河去,背上来一个像人一样的东西。
老仆人眼神不好,问道:“这是不是个人啊?”
主人对那些藏在树丛的侍卫说:“你们别藏着了,都出来吧!”侍卫们遵命先生。
一位高大的侍卫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回禀主公说:“是个男娃!”
而且还穿的稀奇古怪的小屁孩……五六岁的样子。“”
主公问:“活的么?”
“有气儿。”侍卫说着。把孩子倒提起来,拍了两下,水从孩子的嘴里和鼻孔里一起喷了出来。孩子呛得咳嗽不止,侍卫赶紧把他横抱过来,脸朝下这孩子咳完之后又睡着了。
侍卫呆呆地问:“这孩子怎么办?”
主公不假思索地说:“带走。”
侍卫对老人说:“渠老,给他取个名儿呗!”
渠老皱眉:“取名?”
侍卫说:“他总得有个名字吧?是狗把他救起来的,就叫他狗娃好了。”
渠老立即表示十二分嫌弃:“俗!”
侍卫问:“那你给他取啥名?”
渠老说:“我才懒得给他取名,我可以等他醒了问他叫啥名呀!万一人家有名字呢?你想过没?”
“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