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波塞冬的请求,如果说达龙那没有心动那是假的,苏迪克的天赋就这样的摆在面前,是个傻子都看的出来,可是达龙还是拒绝了,至于理由那就是,如果自己带走了苏迪克,就等于是在杀死了波塞冬,达龙笑着看着波塞冬,说:“我不想苏迪克一生都活在悔恨里面,也不想你个傻帽白白的去死,懂了吗?”
“你的命不是不一个人的,所以在做傻事之前,给我想想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我在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你那几个兄弟的尸首了,他们现在就被挂在常春藤商会的营地的柱子上,你以为就凭你的实力能做什么,只不过是在那根柱子上多了一具让苏迪克哭泣的理由。”达龙把波塞冬骂的狗血喷头,可是波塞冬一句也不敢回,因为他知道达龙说的都是对的,可是他实在是不能就这样的放弃,如果自己什么也不做,那些人迟早会找到自己,结果还是死,不如拼一把。
苏迪克看着达龙这样的羞辱这波塞冬,愤怒的盯着达龙吼道:“滚,我们的事不用你管,仇我们会自己报的。”
结果,达龙上前一脚把苏迪克踢翻在地,突然拿出了破灭的红蔷薇指着波塞冬说:“如果,你这么想死的话,我完全可以帮你,我会让你死的没有痛苦,就像是一场梦一样,悄然的死去,你的仇人不会在乎你是怎么死的,反正你现在冲过去,也不过是几个杂兵乱刀砍死,也许连仇人的脸也见不到,与其这样,不如让这个和你喝过酒的人,送你上路。”
达龙把枪递到了波塞冬的面前,没有用多少的力气,只要波塞冬愿意随时都可以躲开,达龙是在告诉他,这不是我达龙要不要杀你,而是你要不要死。
最后,波塞冬没有让达龙失望,他握着破灭的红蔷薇的墙头说:“帮我。”
达龙满意的把破灭的红蔷薇收进了契约空间,拿出一瓶金黄的液体,对着波塞冬说:“忍着点,可能有点疼。”
当达龙把那瓶圣水洒在波塞冬的身上的时候,剧烈的疼痛感让波塞冬的神智都出现了幻觉,全身不停的痉挛,一根根青筋暴起,整个都在不停的抽搐,整张脸都变的有点扭曲,现在波塞冬唯一记得就是不可睡着,不可叫出声来,也不可以咬舌头,因为达龙那个混蛋没有给他塞毛巾或者木棍,而苏迪克已经吓傻了,如果不是之前波塞冬有吩咐,也许这个时候,他早就在找达龙拼命了。
一切搞定,达龙带着受尽折磨的波塞冬以及拖油瓶苏迪克一起踏上了回常春藤商会的路上,在路上神气活现的波塞冬一直在追问达龙是用什么东西治好自己的时候,达龙随口说了一句:“圣水。”
马上就招致了波塞冬和苏迪克共同的鄙视,其实像波塞冬这样的人,可能一辈子也不可能进一次神殿,更不要说得到圣水了,在他们的世界,圣水早就神化成可以起死回生的神物,所以波塞冬认为达龙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用在自己的身上是一种浪费,是可耻的。
可波塞冬那里知道,在真正的贵族圈里,可没有回去用这样的东西,所谓的圣水其实大多数都是魔法炼金的产品,只不过因为那点疗伤效果才被神殿的人拿来给那些穷人治病,以示恩德,最主要的原因是如果让一个牧师一下子用那么多的神术的话,还没救几个人,就要先救治这些神棍了。
所以在圣水第一时间出现,就被各个教会当作机密给封锁了,于是乎这种只有各个神殿才有的东西,成了一种平民百姓眼中的神物。至于达龙的那瓶,其实算不上是真正的圣水,因为那是达龙无聊的时候,自己仿造的一瓶伪圣水。
这个当然不会和波塞冬说,于是多年后当波塞冬问起这件事的时候,达龙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让波塞冬吐血的话:“大概,是过期了。”
“你真的决定了吗?达龙站在常春藤商会的门口问波塞冬,这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决定,这关乎到波塞冬和苏迪克的一生,也决定了达龙即将做的事情。
波塞冬看看苏迪克,然后和苏迪克一起半跪在达龙的面前说:“我波塞冬从今天起,向我主达龙·阿克曼宣誓效忠,你的意志,就是我的前进的方向,愿为你的披坚执锐,杀尽一切来犯之敌,矢志不渝,不离左右。”
“我苏迪克从今天起,向我主达龙·阿克曼宣誓效忠,你的意志,就是我的前进的方向,愿为你的披坚执锐,杀尽一切来犯之敌,矢志不渝,不离左右。”
达龙没有像一般的领主样的用剑拍在波塞冬和苏迪克的后背说一些陈词滥调,而是走到了侍卫的面前,抽出了他的佩剑,走到了那几根挂着波塞冬同伴的柱子,用手中的长剑斩断了绳索,把几个一一的放下来说:“我的第一个命令,波塞冬,好好厚葬他们。”
那几个侍卫一动也没有动,因为在一边的黑金,早早就示意他们不要动,于是他们只好任由达龙放下了哈瓦夫少爷命令吊上去的几个暴徒。更何况,就拼他们那点三脚猫功夫,也不敢去找本来就是杀人不眨眼的达龙的霉头,谁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把艾伦男爵给秒的,到现在魁北克那里一个字也不敢说,也许还在战战兢兢地祈求达龙不要去找他们的麻烦。
流着眼泪的苏迪克趴在几个人身上,哭的撕心裂肺,这几人虽然平时里没干什么好事,可是对苏迪克是真的好,都是宁可不喝酒也要隔三差五给苏迪克买一些好吃好玩的东西,苏迪克和他们的感情一直很深,对于达龙这样的效忠礼物,波塞冬实在找不不推辞的理由。
这时候,黑金也走了过来,和那几个侍卫说:“你们也搭把手。”
“不要,谁都不要碰,我自己来。”苏迪克吼着,推开几个侍卫,一时间不知所措的侍卫只好求助黑金。
黑金摆了摆手,让他们回自己的岗位去,既然苏迪克不愿意,那就由着他好了。这时候,达龙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借着火光看到有一个人骑着马,赶了过来,达龙问黑金说:“那个人就是哈瓦夫·斯塔克,对吗?”
“你们继续。”达龙拿了一把长枪,就站在了哈瓦夫必经之路上,静静地等他的靠近。
大老远的哈瓦夫就在喊:“都放下,谁让你们把这些暴徒给放下来的,你们这些侍卫是干什么吃的,都不想混了吗,还不给我把几个暴徒给我也找起来·······。”哈瓦夫的声音越来越近,那些侍卫想动不敢动,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是苦了他们,两边都是大人物,他们一个也惹不起,一个个开始装聋作哑,今夜真的很不太平,日子不好混啊!
“啊!”刚刚还在慷慨激昂的大声吼叫的哈瓦夫已经连人带马的摔在了地上,原来是达龙用长枪打击在了马腿上,把哈瓦夫连人带马一起掀翻在地,看了看折断的长枪,又看了看那几呆若木鸡的侍卫,达龙喊道:“你们几个笨蛋,没看到哈瓦夫少爷摔下马了,还不过来扶一下。”
“啊!”达龙在走过去的时候,又在哈瓦夫的手背上踩了一脚,疼的哈瓦夫直接就不顾形象的杀猪叫起来,达龙才回过头,看着哈瓦夫一脸坏笑的说:“哟,哈瓦夫少爷这是怎么了,地上凉,还是早点起来回家休息,不然出什么事情,就不知道了。”
这时候苏迪克和波塞冬也把自己同伴装上了马车,说:“我们去去,就回来。”
“路上小心,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就说是哈瓦夫少爷让你们去的,有谁敢拦着,就给我砍了。”达龙又看了一眼哈瓦夫,笑着说:“是不是啊!”
早就被库克敲打过的哈瓦夫可不想在现在和达龙起什么冲突,不然事情又会变得很麻烦,只好忍着痛。赔着笑说:“这是当然的,你们几个也去,给我好好的护送,出了什么差池,我拿你们是问,还不快滚,滚啊!”
几个侍卫连忙上马,去追波塞冬他们,真怕出了什么事,哈瓦夫会拿他们当替罪羊。
站在夜色里,看着渐行渐远的波塞冬他们,达龙忽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了,抬头望着满天的星空,一闪一闪的小星星,你是否也在思念谁,在同一片星空下我们也许会有一样的想念。
在黎明半岛,一艘船停靠在维多利亚港,在甲板上,迎着海风的苏海伦,任由长发在风中肆意的飘散,抬头望天,四十五度的仰角真的会让眼泪不容易掉下来吗?
“到了,阿卡丽我们下船。”吉安娜的声音从苏海伦的耳后,起初的时候,她还一时不能缓不过来这样的叫法,对于阿卡丽这样的名字,还是有些生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