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殿,“我们已经消失于人们的视线两百多年了,他们或许早已将我们忘掉了,但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我讨厌什么男尊女卑,我从来对它都是恨,我也永远都不相信。”
“我们是母系社会,女人就是世界的主宰,如果没有女人,哪会有什么狗屁男人?更何谈伟大二字。”
“我们这个国家要世代延续女人的主宰地位,两百年!两百年啊!我们可以忘记,但不允许他们忘记,不允许,决不允许。我们要让我们这个伟大的民族,从新回到他们的视野,将他们俘虏,让他们彻底受我们的统治。对,不只是他们,而是整个全世界都要受我们的统治,并让他们永远成为乖乖听我们指挥的奴隶。哈哈!哈哈!”
“有了他,我就能够制造出无数的精矿石。而有了它,我就可以将那些黑水全都变成酸雨。然后再将这些酸雨,浇灌到全世界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角落。到那时候,整个世界就都是我的了。他们会来哀求我,苦苦的哀求我。哀求我,来换取酸雨的解药。我,凯帝女王,就是地球上最富有的女皇了。哈哈!哈哈!”
看着凯帝女王的表情,坐在大殿椅座上的一位老者,并没有像她一样的得意不已,而是很平静的表情。
“凯帝女王,我知道在这个世上,有一件比精矿石还要珍贵的宝贝!您一定没有见过。”
“哦?还有我没有见过的东西吗?说说看。”
“我说的这种宝贝,它能够让您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控制人们的思维,让人们对您永远都是忠贞不二。”
“你说的,就是传说中的独灵草吧?”
“我们女王真是知识渊博、阅历丰富啊!”
“呵呵!还是你会说话。我也只是听说过,但究竟这个独灵草是个什么样子,我还真没有见过。难道,在这个世上真有独灵草?”
“是的。我伟大的女王。现在这个东西,就在一个小女孩的手中。”
“小女孩?看来你很清楚啊!”
“这个嘛!我也是听一位欧洲的朋友告诉我的。”
“真的吗?”
“千真万确。”
“既然如此,那你就把你的这位好朋友,请到这里来吧!我很想听听这个故事。”
“哎!”
“叹气是什么意思?”
“不瞒您说,一提起她,我的心里就十分的伤心。”
“你的意思是,难道你的这位朋友???”
“是的。我这位好朋友,被这个小女孩给残忍的杀死了。然后,她又卑鄙无耻从我朋友的手中,抢走了这独灵草。”
“哦?看来这个小女孩,有些手段啊!她是哪国人?”
“是中国人。”
“我听说独灵草,本就源自于中国。这个小女孩夺走它,那应该算是物归原主吧?”
“女王,那都是人们的一派胡言,您不要相信。像独灵草这种宝贝,怎么可能来自中国呢?它应该,属于我们伟大的凯帝女王啊!”
“呵呵!你真会说话。那你知道这个女孩,现在在哪儿吗?”
“这个,我一直都在为您寻找她的下落。但很惭愧,至今我仍未发现她的半点踪影。”
“诶!这不是你的过错。茫茫世界,寻找一个人岂有这么容易啊!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我让你办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禀告女王,一切都已就绪,只等您的吩咐了。”
“好。你先去忙吧!”
“是,女王。”
看着一空离开的背影,“这个一空先生很狡猾啊!听他的意思,他明明知道那独灵草的下落,却又谎称自己的朋友死了。这样的人留在我们的身边,对于我们来讲,很危险啊!”幻影冷冷的说道。
“你说的一点儿也没错!他只所以撒谎,说明在他的身上,肯定有一个很精彩的故事。但他现在是什么?他就是一条流浪狗。放心吧!他不过是想得到点实惠罢了,但对他一定要继续多加防范。”
“是。”
一天,阿辉和阿南闲来无事,却无意中在电视上看到了一则这样的报道:“今晨,在大洋洲的**小镇,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一座塔,忽然一夜之间从一口枯井中莫名其妙的冒了出来。此塔高约10米,然而奇怪的是这座塔并没有入口,详细情况还有待调查。”
“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
“不对,阿南,你还记得我们在暗道中的墙壁上,看到的那些图案吗?”
“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好像上面就有这么一幅,也是一座塔从井里面冒了出来。”
“嗯。”
“这难道真是巧合吗?”
“也许是巧合吧!可是如果再有塔冒出来,那就应该不是巧合了。”
转天的清晨,海上升起了水雾。“阿妈,您的眼睛又红了。”
“是啊!阿娘。”
“哦,没事的。”
其实他们知道,阿妈又在思念阿爸了。
这时,听到门外传来几声‘啪啪啪’的敲门声,“阿南!阿南!”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到了客厅里面。
“是阿丽。”阿辉笑着说道。
阿南放下碗筷,‘吱’打开了大门,还真是阿丽。只见阿丽梳着马尾辫,一身粉格裙子,脚下一双黄色凉鞋,显得她很漂亮。
“是阿丽啊!进来吧!”
“嗯。”
来到屋内,“阿婶,你们在吃饭呐!”
看到阿丽进来了,阿妈和阿辉则站起了身。“阿丽来了,快坐吧!你吃饭了吗?”阿妈热情的招呼着。
“我吃过了,阿婶。我找阿南有点儿事儿。”
“找我?”听到她说找自己有事,阿南看了一眼阿妈。
这时的她们,又都相继坐了下来,而阿丽则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是啊!我早晨出去办了点儿事,可等我回来的时候,店门的锁却打不来了。我阿爸和阿妈又都不在家,我是实在没辙了,所以就来找你帮忙了。”
“可是?”阿南又看了一眼阿妈,“可是阿妈让我一会儿,给咱们村外水房的老爷爷送点吃的过去。”
“哦!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