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凌的一句“让你滚”,让炼金术士的情绪涨到的极点。看着炼金术士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状态,曹凌有点后怕,现在一无是处的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即将暴走的炼金术士呢。
“自己为何要逞一时之快,激怒炼金术士呢?真是嘴贱”。曹凌在心中暗想。
我们大多数时候都是事与愿违,你想发生什么,可事情却偏偏背道而行,你不希望发生什么事儿,然而事情却偏偏就发生了。
几人静静地站在原地,这时一声嘿嘿的奸笑从炼金术士嘴里发出来。“卡尔,最开始,我还有些疑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可是,现在我知道,你再也不是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卡尔了,现在的你,根本什么都不是。嘿嘿嘿嘿。”
曹凌不知道为什么炼金术士会说自己不再是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卡尔了,可是曹凌可以听懂的是,炼金师是已经知道自己威胁不到他了,这是自己最担心的事情。
曹凌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答炼金术士的话,而一旁的风行者听到炼金师是的话,也同样回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自己。曹凌紧紧攥紧了自己拳头,他的手心里已经开始往出冒着冷汗,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自己现在毫无用处,曹凌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给自己勇气站出来阻止炼金术士,可是现在想这些都没有用了,既然到了这一步,就得找方法去面对。
曹凌用无奈的眼神看了一眼风行者,然而风行者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复。炼金术士慢慢向曹凌走过去,并且一直发出嘿嘿嘿的奸笑。
曹凌心想,这次完蛋了,然而这时,刚才站在原地不动的风行者奥瑞莉亚却向着相反方向疾驰而去,伴随着一支箭芒射向苍穹,绽放出璀璨的光芒。看到这个情形的炼金术士也不再向着曹凌走去,向着相反方向随风行者追去。
看来自己还真是多此一举呢,本来想救风行者,最后却让风行者救了自己一命。曹凌刚才万分紧张,并没有注意到风行者跑出去之前看向自己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思考了一下,还是跟着炼金术士跑去的背景一同向风行者追去,他不是因为勇敢,也不是不害怕,只是,在今天竟然让他看到了另外的继承者,他想明白为什么这些游戏里面的人物会出现在这个他生活了二十年的现实世界当中。
曹凌跑了没有多久,依旧没有看见前方风行者和炼金术士的影子,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曹凌,“卡尔?”这个声音让曹凌想到了炼金术士,不过炼金术士不是去追风行者去了么?怎么会在这里。
“卡尔?”这个声音再一次响起来了。曹凌环顾四周,终于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地面上发现了两个小矮子,竟然是炸弹人?对了,刚才都忘记这两个小家伙的存在了。
曹凌走近这两个小家伙才发现,这俩小蹦豆子竟然长得一模一样。至少在曹凌眼里长得一模一样。
“哎呀,我滴娘呀,真是卡尔啊,你好,我叫斯-布林。”其中一个炸弹人说道,还故意把名字拉的长长地说。看那表情应该是在笑吧,只不过这笑的,也太难看了点吧,就跟哭一个样,曹凌在心中暗想,也没有表现出来,依旧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两个小矮子。
“哎呀,我滴娘呀,还真是卡尔啊,卡尔,能不能给我签个名,我叫斯-布伦。”另一个炸弹人说道。还真是亲兄弟,不只说话声音一样,而且表情都还一样。
这样看来,那炼金术士还就真的是这俩人的大哥,曾经也是炸弹人中一员的斯奎了。想到炼金术士,曹凌突然意识到,他还在追已经逃跑的风行者呢,但是风行者已经逃跑了,为何这两兄弟会在这里叫住自己呢。
“那个,为什么风行者已经逃走了,你俩却还留在这里呢。”曹凌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
“因为他的目标是奥瑞莉亚,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标是奥瑞莉亚,但是他的目标就是奥瑞莉亚。”斯布林说。
“所以他不在乎我俩,但是奥瑞莉亚肯定能走,既然奥瑞莉亚已经发出了信号箭,那么剑圣他们就肯定会赶过去了,那么奥瑞莉亚也就会安全了。斯布伦说。
信号箭?那肯定就是刚才那道射向天空的绿色箭芒了。虽然曹凌对斯布林和斯布伦的口音是在是听不惯,但还是了解到风行者现在已经是安全了。
“那你俩为啥又会在这里呢。”曹凌还是不解为什么斯布林和斯布伦会在这里,难道是在等自己吗?没有理由啊。
“你给我个签名我就告诉你。不过不给我,我也告诉你。”斯布伦的话让曹凌一阵无语,他俩在这里就是为了和自己要签名?可是要自己的签名又有什么用。
“你先跟我俩走吧,等回去了我再告诉你。”斯布林说完,便推着自己装着炸弹的小推车嘎吱嘎吱地向前走去。看到斯布林慢慢走着,斯布伦也推着自己的小迫击炮跟着斯布林一起向前走去。
曹凌现在更无语了,本来还一头雾水,现在更是什么都搞不清楚了。不过,他告诉自己,如果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只能跟着这俩小矮子走了,等到了他们说回去的地方,可能一切就都明了了吧。
虽然曹凌跟着他俩向前走着,可是他俩走得也太慢了点吧,曹凌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俩会在这里等自己,不是因为他俩真的想等自己,而是因为他俩走得太慢了跟不上风行者吧。这俩家伙个头不大,还挺精,曹凌心中感叹道:哎,都特么是心机啊。就这样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曹凌看着前进的方向,却是远离临市的方向,现在已经在临市远郊了。这个地方附近很少有人,以往只有疾驰的汽车跑在通向临市的公路之上,看着远处临市的灯光,曹凌心中荡起了异样的情绪,他不知这情绪从何而来,也不知这情绪为何而来,只是这情绪拉扯着自己,让自己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