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人是欧阳元昊,朱珠立即笑开颜,双手一推便将没有防备的李婉清推到一旁,要不是珍珠和翡翠反应灵敏,李婉清就被她给推倒在地了。
“表哥,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
欧阳元昊却看敢不看她一眼,直接从她身旁走过去,来到李婉清面前,关心地问:“清儿,你有没有摔着?”
李婉清摇头,瞥了眼气得小脸涨红的朱珠,她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朱珠一看她就上来找茬了,感情是将她当成情敌看待了,她就说不能跟欧阳元昊走得太近。
欧阳元昊不信,正想伸手检查李婉清有没有受伤,就听到朱珠大声质问他:“表哥,你为什么要对这个没礼貌又不知羞耻的女人这么好?”
欧阳元昊猛地转头冰冷地看着朱珠,冷声问:“是谁放这个泼妇进来的,给本王轰出去,再去领三十大板。”
一直在一旁当透明人的门房听到欧阳元昊的话,哪里还敢装透明,立即走到朱珠面前客气到:“表小姐,请不要为难小人了。”想起还有三十大板在等着他,门房的脸皱成了苦瓜脸。
“她不是你们表小姐,只是个泼妇,以后谁再放她进来乱咬人,就给本王离开靖王府。”听到门房对朱珠的称呼,欧阳元昊再次冷声道。
“表哥你怎么可以污蔑我?”听到欧阳元昊骂她是泼妇,朱珠很难过,眼眶都红了。
欧阳元昊却已经懒得再跟她多说一句,上前扶着李婉清:“你还能走吗?翡翠去将府医请到昊日院。”
“是,主子。”翡翠领命离开,珍珠和欧阳元昊一人一边小心地扶着李婉清往昊日院走去。
看到欧阳元昊小心地呵护着李婉清,生怕她摔着般,朱珠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朱小姐,你还是快走吧,小人还得去领罚。”房门都快要哭了,朱珠的身份他得罪不起,欧阳元昊他更是得罪不起,这年头,门房难当啊。
“咱们走。”朱珠嫉妒的甜美的五官都扭曲变形了。
在朱珠看来,李婉清是被欧阳元昊和珍珠搀扶着离开的,可是只有李婉清自己才知道,她是被这两个人押着离开的。
“我都说我没事了,你们还不快放开我。”一进昊日院的院门,李婉清立即喊道,这两人这么押着她,是将她当犯人看待吗?
欧阳元昊并没有松手,一直将李婉清押进了客厅,才放开。
“欧阳元昊,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婉清很不喜欢自己像个犯人一样被再次押回来。
“清儿,你看你连靖王府的大门都还没出,就已经有麻烦找上门了,我看你还是先在靖王府暂一段时日,等风平浪静了再离开。”欧阳元昊直接忽视李婉清的抱怨,笑着说。
“那麻烦是你这个祸害给惹来的,关我什么事?”丫的,那明明是他的爱慕者,她才是无辜的好不好?这货说的自己就像是个麻烦精一样。
“不管是谁惹来的,在麻烦没有解决之前,你还是住在靖王府为好,就这么决定了,珍珠马上给小姐在昊日院准备厢房。”好不容易李婉清才来靖王府一趟,这么难得的机会他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既然现在江君曜忙着娶平妻,那他就好好抓住这个机会,掳获清儿的芳心。
“我要离开。”欧阳元昊一点都不顾她的意愿,私自为她做决定,李婉清很生气。
“清儿,听话,刺杀你的幕后主使还没查出来,你这个时候离开靖王府会很危险,翡翠和珍珠武功是不弱,但是她们只有两个人,难道你要看着她们为了你而丢了性命?”看到李婉清这么固执,欧阳元昊直接用翡翠和珍珠的安危来说事,希望能够以此来说服她留下。
不得不说,欧阳元昊这次押对宝了,翡翠和珍珠是除了李如林夫妻和李沐辰外她最在意的两个人,她相信好们的能力,却不能不顾她们的安危,任性行事。
“我不要跟你住同一个院子。”这昊日院是欧阳元昊的住所,她留在靖王府已经很不应该了,要是再和欧阳元昊住在同一个院里落内,她接受不了。
“珍珠,到西厢房为小姐安排吧。”李婉清答应留下,欧阳元昊也不想逼得太紧,虽然去了西厢房,但总归人还在靖王府,既然她不来住昊日院,那就由他搬到西枫院好了,反正这西枫院就在西厢房的隔壁。
“是,主子。”珍珠欠了欠身离开为李婉清安排住处。
客厅里只有李婉清和欧阳元昊两人,本来李婉清不想和欧阳元昊说话人,但是她又抵不过心中的好奇。
“刚才那个女孩子真是你表妹?”想起两次与朱珠见面,朱珠都喊欧阳元昊表哥,可欧阳元昊却对朱珠爱理不理的,这两人的态度相差也太大了。
“嗯。”欧阳元昊只发出一个单音,看来不是很想谈朱珠的事,可李婉清又很好奇。
“她很喜欢你。”朱珠对欧阳元昊的感情太过明显,见到欧阳元昊时那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却也因为欧阳元昊的无视,而难过地红了眼眶。
“这世上喜欢本王的女子多了去,难道本王都要一一娶回府吗?”这世上除了李婉清能得到他全身心的关注外,其它的女子在他眼中那就是麻烦的代名词。
“呃。”看到欧阳元昊有发飙的倾向,李婉清摸摸鼻子,不再追问。
她也弄清楚了欧阳元昊和朱珠的关系,那就是妹有情,郎无意,那个朱小姐看来注定要伤心了。
看到李婉清知趣的不再追问,欧阳元昊更加不悦,她难道除了问别人的事,就不能说说她自己的事吗?与其他的女子相比,他更想听到有关于李婉清的一切,而且是从李婉清的口中说出来,只是没有八卦新闻,李婉清却闭上了嘴巴,一句话也不说了,这让欧阳元昊更加的郁闷。
欧阳元昊很不想不理她,但想到李婉清是他想尽办法才留下的,他不能意气用事,忍着心中的不快,装作好奇地问:“你怎么突然想离开江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