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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爱你的妹妹洛尔·德·朗森狄尼(5)

“嘿,”他故作泰然说,“我住得再好有什么用?这事我竟说不上来;我总是说不出两句有头有尾的话。总之,一切都在这儿,”他拍了拍心窝,“我的生活都在我的两个女儿身上了。只要她们能玩得好,穿得好住得好,我的吃穿住,有什么关系?只要她们暖和了,我就不觉冷;她们笑了,我就不会发愁;只有她们伤心我才伤心。你有朝一日做了父亲,听见孩子们叽叽喳喳,你心里就会想:‘这是从我身上出来的!’你觉得这小生命的每滴血都是你的血,是你的精华所在——不是这回事吗?你会觉得心系在她们身上,她们走路,你自己也在动作。无论哪儿都有她们的声音在答应我。她们有点不快活的表情,我的血就凝固了。你总有一天会知道,为了她们的快乐而快乐,比你自己快乐更快乐。我不能向你解释这个,只能说心里有那样一股劲儿,使你浑身舒畅。总之,我的生命里有三个人的存在。我再给你讲一件神奇的事儿好吗?我当了父亲,才懂得上帝。他无处不在,既然世界是他创造的。先生,我对女儿便是如此。不过我爱我的女儿,更胜过上帝爱人类;因为人不像上帝一样的美,我的女儿却比我美得多。我和她们永远心连着心,所以我早预感到,你今晚会遇到她们。我的上帝!如果有个男人使我的小但斐纳快活,把真正的爱情给她,那我宁愿为那个男人擦靴子、跑腿。我从她仆人那里知道,德·玛赛那小子是条恶狗,我真想拧断他的脖颈。哼,他竟不知珍爱一个无价之宝的女人,夜莺般的声音,长得像天仙一样!只怪她没眼力,嫁了个亚尔萨斯死胖子。姐妹俩都应该有俊俏温柔的青年才配得上;可是,她们都是自己挑选丈夫的。”

那时高老头极伟大,奥耶那从没见过他那种慈父的热情。感情有股熏陶的力量;一个人不管多么粗俗,只要表现出一股真实而强烈的感情,他就有一种神奇的光彩,令他容貌为之改观,举止活泼,声音动听。最蠢的家伙,在热情的鼓动之下,即使不能在言语上,至少也能在精神上达到雄辩的境界,他恍若在光明之中活动。老人的声音动作的感染力不亚于一名演员的表现力。一句话,我们美好的感情不正是一首表达意志的颂歌吗?

“听我说,”奥耶那道,“她大概要跟德·玛赛分手了,你听了高兴吗?那花花公子撇下她去追随迦拉蒂沃纳公主。至于我,今晚已经爱上了但斐纳夫人。”

“哦!”高老头叫着。

“真好。她不讨厌我。我们在一起聊了一个小时,后天星期六我要去看她。”

“哦!亲爱的先生,如果她喜欢你,我就喜欢你呢!你心肠好,不会使她受罪。你要是欺骗她,我就跟你拼命。一个女人一生只爱一次,你知道吗?天!我尽说蠢话,奥耶那先生。你在这儿很冷。哎呀!你跟她谈过话喽,她让你对我说些什么呢?”

“一句话也没有。”奥耶那心想,可是他大声回答,“她告诉我,她想给你一个做女儿的热吻。”

“晚安,邻居。希望你睡得好,做美梦。有你刚才那句话,我就会做好梦了。上帝保佑你心想事成!今晚你简直是个好天使,你给我带来我女儿的气息。”

奥耶那想道:“可怜的老头子,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被他感动。可他的女儿一点都没有想到他,像陌路的人一样。”

从这次谈话后,高老头就把他的邻居看做意想不到的知己,一个朋友。他们的关系完全建立在老人的父爱上;没有这一点,高老头跟谁也不会亲近。真正的感情是不掺假的,因为奥耶那受到但斐纳的重视,高老头就觉得跟这个女儿更亲近了些,认为她对自己的确更好些,并且他已经把这个女儿的痛苦告诉了奥耶那,他每天都祝福的但斐纳从没有得到甜蜜的爱情。按照他的说法,奥耶那是他遇到的最可爱的青年,他还似乎预感到,奥耶那会带给但斐纳从来未有过的快乐。老人对这位邻居的友情日益加深,否则,我们就不可能得知这个故事的结局了。

第二天,高老头在饭桌上不自然地看着奥耶那,和他说了几句话。平时同石膏像一样,而此刻完全改变了的神态,使同住的人大为惊讶。佛托拉从密谈后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学生,似乎要摸透他的心思。昨夜睡觉前,奥耶那把眼前广阔的天地憧憬一番,记起佛托拉的计划,自然联想到坦依凡小姐的陪嫁,禁不住瞟了一眼维多莉,像正直的年轻人偷看一位富有的女继承人一样。正巧两人的眼光碰在一起,可怜的姑娘觉得奥耶那穿了新装挺帅气。双方的目光意味深长,朗森狄尼看出自己已成为她心目中的偶象;少女们都有春心大动时,遇到迷人的男人就想渴求满足吗?

奥耶那听见有个声音在耳边响:“80万法郎!80万法郎!”可是突然又想起昨夜的事,认为自己对涅切戈太太别有用心。这的确是一贴消毒剂,能够压制他不经意的邪念。

他说:“意大利剧院昨天上演洛西尼的《赛维尔的理发匠》,我从没听过那样美妙的音乐。呵!在意大利剧院有个包厢真是舒服!”

高老头听了,马上竖起耳朵,仿佛一条狗听到了主人的声音。

“你们真快活,”佛哥太太说,“你们男人就这么随心所欲的。”

“你怎么回来的?”佛托拉问。

“走回来的。”

“哼,”佛托拉说,“要玩就得玩得痛快。我一定得坐自己的车,上自己的包厢,回来时也要有身份。要就要全套,否则就全不要!这是我的原则。”

“说得对。”佛哥太太凑趣说。

“你要到德·涅切戈太太家去吧?”奥耶那轻声问高里奥。

“她一定很高兴看到你,向你打探我的情况。我知道她正设法得到的表姐德·鲍赛昂子爵夫人的接待。别忘了告诉她,我太爱她了,一定满足她的愿望,给她这个机会。”

朗森狄尼急忙去上学,他不愿在公寓里多呆一分钟。他差不多闲荡了一整天,大脑热烘烘的,像抱着热烈的希望的年轻人。他在卢森堡公园里从佛托拉的议论,一直想到社会和人生,忽然遇见他的朋友彼昂逊。

“你怎么这样绷着脸?”医学生说着,挽起他的胳膊向卢森堡宫前走去。

“满脑子的坏念头,烦得很。”

“哪方面的?那些念头嘛,那也是可以消除的。”

“我该怎么办?”

“只要屈服就行了。”

“你不知道情况,就胡说八道。你读过卢梭的著作吗?”

“读过。”

“他的作品中有一段说:要是身在巴黎,能够单凭一臂之力,在中国杀掉一个年老的满清官员,因此发财问他。读者会怎么做?你还记得吗?”

“记得。”

“那你会怎样呢?”

“噢!我已经杀了好几十个满清官员了。”

“别开玩笑,假如真有这样的事——只要你点点头就行,你干不干?”

“那满清官员是不是老得不行了?嗯,老也罢,少也罢,痨病也罢,健康也罢,我嘛?!不干。”

“你是正直的,彼昂逊。可是,如果你爱上了一个女人,爱得愿把灵魂献出,而你非得有钱,很多的钱,供给她衣着、车马,满足她所有的欲望,那你怎么办?”

“哎,你让我抛弃了理性,却要我用理性来思想!”

“彼昂逊,我疯了,你治一治我吧。我有两个妹妹,又美丽又纯洁的天使,我要她们幸福。从现在起五年之内,去哪里弄20万法郎给她们作陪嫁?你瞧,人生有时非放手赌一把不可,总不能为了区区几个法郎去送命吧?”

“每个踏进社会的人都遇到这种问题。而你想快刀斩乱麻,急于求成。朋友,除非有亚历山大那样的雄才大略,否则你会坐牢。我么,我情愿将来在内地过平凡的生活,老老实实接替父亲的位置。人的情感在小圈子里和外界大环境中同样可以能得到满足。拿破仑吃不了两顿晚饭,他的情妇也没比加波桑医院的实习医生多几位。朋友,我们的幸福,离不开我们的肉体;每年100万法郎的代价也罢,2000法郎也罢,实际感觉总是那么回事。所以,我不想要那个中国人的性命。”

“谢谢你,彼昂逊,我舒服多了。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喂,”医学生说,“我刚才在植物园上完居维哀的课出来,看见米茜努和伯瓦拉坐在一张凳上,同一个男人说话。去年国会附近闹事时,我见过那家伙,很像暗探,假装靠利息过活的布尔乔亚。你把米茜努和伯瓦拉琢磨一番,以后我再告诉你为什么。再见,我要去做四点钟的答辩了。”

奥耶那回到公寓,高老头正在等他。

“你看,”那老人说,“她有信给你。看她那一手字写得多好!”

奥耶那拆开信来:

先生,听说你喜欢意大利音乐,要是你肯赏脸光临我的包厢,我将非常欣慰。星期六我们可以听到福杜和班莱葛里尼的演唱,相信你不会拒绝的。德·涅切戈先生和我一致恭请你到寒舍来用便饭。如果你能答应,他定会大为高兴,因为这样他可以摆脱丈夫的苦差,不必再陪我上戏院了。无须回复,等候光临,并请接受我的敬意。

奥耶那念完了信,老人说:“给我瞧瞧。”他闻了闻信纸又说道:“你一定会去的,是不是吗?嗯,好香!她的纤纤玉指碰过这张纸的!”

奥耶那私下思忖:“照理说女人不会这样进攻男人的。她或许是想利用我来挽回德·玛赛,心中有怨恨才这样做的。”

“喂,你想什么呀?”高老头问。

奥耶那不知道,在那个时代,一些女人发疯地追慕虚荣,为踏进圣·日耳曼区贵族世家的大门,一位银行家的太太做什么牺牲都肯。按照那时的风气,能出入圣·日耳曼区贵族社会的妇女,被认为高人一等。大家把那个社会的人叫“小王宫的太太们”,领袖人物就是德·鲍赛昂夫人、德·朗日公爵夫人和德,摩弗里原士公爵夫人。唐打区的妇女想挤进那群星照耀的上流社会的狂热,只有朗森狄尼一个人不知道。他对但斐纳所存的戒心,对他不无好处,所以他能保持冷静,能够向别人提出条件而不至于受人牵制。

“噢!当然,我一定去。”奥耶那对高老头说。

因此,是好奇心驱使他到涅切戈太太家的,要是那女的瞧不起他,他反而要为了热情冲动而去了。尽管如此,他还是很焦急,巴不得出发的时间快点儿来到。

青年人初次玩耍手段也许和初恋一样甜蜜。稳操胜券带来无穷无尽的快乐,这种喜悦男人并不承认,可是的确造就某些妇女的魅力。成功的难易与否同样能刺激人的欲望。两者都可以引起或者培养男子的热情。爱情世界也就分成两大阵地。这种分界是气质促成的,因为气质支配着人和人的关系。无聊的人需要女人若即若离的卖弄风情来提神;神经质或多血质的人遇到女人抵抗太久了,说不定掉头就跑。换一句话说,哀歌主要是淋巴质的表现,正如颂歌是胆质的表现一样。

奥耶那一边装扮,一边体味那些小小的乐趣,青年们怕人取笑,不敢提这种得意,可虚荣心到底得到特别的满足。他梳头发时,想到一个漂亮女子的目光会在他漆黑的头发卷上打转。他做出许多怪模怪样,像个更衣去赴舞会的小姑娘。他解开上衣,沾沾自喜地欣赏着自己的细腰身,心想:“不用怀疑,不如我的还多呢!”公寓里全班人马正围着桌子吃饭,他下楼了,喜洋洋地接受众人喝彩。看见一个人穿扮齐整而大惊小怪,也是包饭公寓的一种风气。只要有人穿了新衣服,其他人定要开口说闲话。

“得,得,得,得。”彼昂逊把舌头抵着上腭作响,好似催马快走一般。

“吓!好个王孙公子的气派!”佛哥太太道。

“先生是去会情人吧?”米茜努小姐表示意见。

“怪模样!”画家叫道。

“代我向你太太向好。”博物院管事说。

“先生有太太了?”伯瓦拉问。

“柜子里的太太,好走水路,包不褪色,起价25法郎,40法郎终止,新式花样,不怕冲洗,上质地好,半丝线,半棉料,半羊毛,包治牙痛,包医王家学会钦定的疑难杂症!对小娃娃尤其管用,头痛、充血、食道病、眼病、耳病,特别灵验,”佛托拉用滑稽的急口令如同江湖郎中的腔调叫嚷着,“这件妙物看一看要多少钱呀?两个铜子吗?不,完全免费。那是替蒙古大皇帝造的,全欧洲的国王都要瞧一眼的!大家来吧!向前走,买票房在前面,喂,奏乐,勃龙,啦,啦,脱冷,啦,啦,蓬!蓬!喂,吹笛子的,你把音符吹走了,等我来揍你!”

“天哪!这个人多好玩,”佛哥太太向古的太太说,“和他在一起永远不会觉得无聊。”

正当大家打诨说笑的时候,奥耶那发现坦依凡小姐偷偷瞅了他一眼,在古的太太耳边嘀咕了几句。

西尔韦说:“车来了。”

彼昂逊问:“他上哪儿吃饭呀?”

“德·涅切戈男爵夫人家里。”

“高里奥先生的女儿府上。”大学生补上一句。

大家听了这个名字,一齐把目光转向老面粉商,他却看着奥耶那,不胜艳羡。

朗森狄尼到了圣·拉查街。一座轻巧的屋子,地道的银行家住宅,单薄的廊杆,毫无气派的回廊,就是巴黎的所谓漂亮。不惜工本的讲究,人造云石的装饰,五彩云石镶嵌的楼梯台。在小客厅布满意大利油画,装饰得像咖啡馆。男爵夫人愁容满面而勉强掩饰的神色,奥耶那看了为之心疼。他自以为一到就能叫女人快乐,不料发现她竟是愁眉不展。失望刺激了他的自尊心,他把她心事重重的神色打趣一番,说道:

“太太,我没有资格要求你信任我。要是我打扰你的话,请你直接告诉我。”

“哦!你别走。你一走就只剩我一人在家了。涅切戈在外边有应酬,我不愿孤零零地呆在家里。我闷得慌,想要散散心。”

“有什么事呢?”

她道:“绝对不能告诉你。”

“我就想知道,如果这样,我也许还能在你内心秘密里发挥些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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