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易云却是无语了,这是要强行拉郎配啊,“不就是总管吗,做就做。”
“这就对了嘛。”青衣老妪微笑道。
“你确定我这总管不是样子货?”易云嘿嘿笑问道。
“当然不是,教中除了教主之外都得听你的。”老妪笑道:“连我也不例外。”
“好,这就好。”易云微微一笑,转而对那七花仙中的花翎道:“那个谁,花翎、把你那六个姐妹叫回来,那个本、本总管大人要看歌舞表演、对就是你们刚才跳的那个。”
“你说什么?”穿着一层薄纱的花翎怒气冲冲的瞪着易云,颤抖不已的身躯带动着半透明薄纱的抖动,却是凭添了一股迷人的风情,让人小心肝禁不住一颤。
七花仙在迁花教中可是除了几大玄皇境护法之外最具权势的人物,七姐妹一体、每个人都是玄王境中的佼佼者。
在平时,就连教主大人对她们也是爱护有加,轻易不会责难她们的,而这个该死的小子,现在竟然要迁花教最出色的七大花仙一起给他献舞,却是混蛋至极……
“要看舞曲有专门的舞姬,我们是迁花教长老……”
“长老怎么了?长老大还是我这总管大?”易云嘿嘿笑道:“啧啧,我说前辈、看来教徒们不是很懂规矩啊。”
“花翎,按照易总管的吩咐,献上舞曲。”青衣老妪微微一笑,语气平淡得很。
“是,婆婆。”花翎很是幽怨,恨恨的瞪了易云一眼,转身去叫姐妹们了。
“这就对了嘛……”易云微微一笑,施施然走到那大殿上首,掀起红色幔帐、然后在迁花教主的大位上坐了下来。
“你做什么?教主大位你怎么能坐得?”小七怒声道。
“注意你的语气,本座现在是总管、不过做错做对,你们都是管不了的。”易云微微一笑指着小七道:“我说,那个小侍女,本总管这腰酸背疼的、你过来给我揉揉。”
“我是教中长老,不是侍女。”小七语气不善的道。
“我管你是长老还是侍女,赶紧的。”易云嘿嘿笑道。
“等着,你会死的很惨的。”小七恨恨的走到易云背后,双指一捏。
“重了,轻点、用心点,小心本总管叫人打你屁股。”
“小人得志”
很快,七花仙怒气冲冲的到位,很是不甘心的冲易云福了一福,开始舞动起来。
“我说你们这是在跳舞吗?冷冰冰的、想杀人啊?刚才的热情似火呢,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易云一边享受着超至尊的服侍、一边对七花仙品头论足。做足了超级大昏君的架势。
你们不是想禁锢我吗,我还就不走了。
很快一曲舞罢,七花仙便要退场。
“等等,继续、谁让你们停的,没让你们停不许停。”易大总管笑道:“本总管还没看过瘾呢。”
七花仙愤恨的看了易云一眼,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那青衣老妪,却见老妪双眸微闭,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只能依言照做。
享受的差不多之后,易云挥手让小七退开,翻手从空间戒指中将丹鼎取出、堂而皇之的在大殿上开始炼丹。
“你要在这里炼丹?”小七就像看怪物一般看着易云,这货也太煞风景了吧。
“我师父说过,这个在美妙的舞曲中炼丹,成丹率会非常的高,以前没试过,现在正好试试。”易云微笑道:“还有,注意你的言辞,下次请记得叫本座为总管大人。”
“是!总、管、大、人!”小七咬牙切齿的道。
“对了,孺子可教,好好跟着本总管混,保准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易云微微一笑,点起玄火,开始旁若无人的修炼起丹术来。
“嘭……嘭……”大殿中不时响起丹药炸炉的闷响,浓浓的焦糊气将原本清雅大气的迁花教大殿弄得一片乌烟瘴气。
舞池中,七花仙一遍接着一遍的跳着柔美的舞曲、几乎把柔软的腰肢都给扭断了,殿上的大昏君还是没有半点想让她们停下来的意思。
“下去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神游物外的青衣老妪终于睁开了双眼,说出了一句让七花仙如释重负的话。
……
就这样,腐败堕落昏聩无比的易大总管就在迁花教住了下来,他的到来让原本平静的迁花教总部很快变的一片乌烟瘴气。
“那小子今天又干了什么?”迁花教所谓的后宫之中,一名身着华贵长裙,面容冷淡至极的女子对身旁的侍女道。
“启禀教主,易总管今天一上午都在炼丹,据花翎长老说他的炼丹术进境神速,出人意料。下午他在小湖庄练剑、剑速精妙异常,花翎总管自称不是对手。”
“还有,他命人去宝库取走了一些炼丹材料,另外、中午练剑完毕之后,总管大人顺手斩杀了残影大护法篆养了七年之久的三品八珍天宝鸡,让小七长老给炖汤喝!”
“噗”迁花教主闻言,刚刚入喉的一口灵茶忍不住喷了出来。
“这小子还真能闹,那八珍天宝鸡可是残影的命根子……”迁花教主很是无语的摇了摇头,“这明显就是个混世无赖嘛。”
“婆婆怎么说?”
“婆婆没有任何表示,残影护法要去找大总管的麻烦、也给她拦了下来,还被狠狠的训斥了一通。”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迁花教主无奈的摇了摇头。
“教主,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迟早他会将咱们迁花教都给拆吧了的。”那侍女很是焦急的道:“得想个办法让他消停一下。”
“有婆婆护着,我能把他怎么样,赌约输了……”迁花教主摇头道:“等等吧,这家伙的底细资料很快就能查清了,到时候再说、你先下去吧”
“是,教主”侍女恭敬的应了一声,乖乖退下。
“我这算是作茧自缚吗?”侍女退走之后,迁花教主却是喟叹道:“没事和婆婆立什么赌约,我这一辈子还有可能喜欢什么男人吗?母亲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