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放心,我们两人必定忠心耿耿,不会辜负小姐对我们两人的恩德。”花娘与素颜同言齐跪。
非梦赶紧扶着她们起来在心中松了口气,虽然不知真假,至少目前为止她们的表现令她还算满意。
“从此以后,在外人面前才你们与我三人才与主仆身份相称,没人的时候也不要自称奴婢奴婢的,你们曾经也都是有自我的人,所以在我面前无需太多礼仪与面具。”非梦话中有话的说着,虽说看似布恩,实则警告与让她们释怀。
花娘与素颜抬眸眼中闪过惊讶之色,这小姐果然不简单,她的聪慧令她们望尘莫及,在她身边,也许可以学到许多东西,若是以心相交,也未必是坏事“是,小姐,我等一定尽心服侍小姐,以命起誓。”
非梦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便挥了挥手“我们走吧。”大步跨出房门离开李府,花娘与素颜也紧跟其后。
三人匆匆的来到了雪中楼门外,花娘与素颜脸上的纠结越发明显,到底该不该进去呢?
“走吧。”非梦看她们拖拖拉拉的,便开口道;花娘与素颜扯出勉强的笑容尴尬的问道“小。。公子,真的要进去吗?这。”
“怕什么,我们现在是男儿身。”非梦其实也有考虑到这点,云烟知道她是女儿身了。
素颜与花娘对看了一眼,相视一笑,花娘逗趣道“哈哈,果然如此,素颜好像男子”
“收声”非梦比了个收声的手势,两人顿时不在笑了,毕竟她们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的,惹来路人炽热的视线。
“快点吧。”非梦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好像昨日的惨状不是发生在她身上一般。
非梦一踏入雪中楼,云烟便看到了她,立马走上前,在她耳边悄悄的说着句话,非梦先是一愣,便问道:“没骗我,你可知人在何方?”
“嗯,千真万确,主子的行踪我一干人等皆不清楚,如果在街上逛逛,些许可能会遇见。”看着云烟认真的表情,非梦决定相信她一回,便转身对着花娘与素颜说道:“走吧,我们回去。”
花娘与素颜十分不解,才刚踏进来,看见里面的美景,两人也有点流连忘返了,还没看够就立马要离开了,甚是可惜,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进来仔细观赏一番。
三人走出雪中楼,素颜与花娘便忍不住提问“公子,为什么我们才刚进去就立马出来了呢?”
“人不在。”非梦只是简单的解释,先四处逛逛,也许真能如云烟所说,巧遇他呢。
“哦~”素颜与花娘了然的点了点头,明白了其中深意,小姐打算四处逛逛,赌运气,看能不能遇见乔大少爷,没想到小姐对此青楼如此钟爱。
她们走了一段路,看到前面拥挤的人群,本打算绕路而行。
“放开!”一声严厉的喝声引来非梦的回头,这个舒适的声音她怎么可能忘记是谁?虽然声音中带了恼怒的腔调。
非梦勾起朱唇,淡淡的说道:“找到了。”话语一毕便挤进人群,还来不及听花娘说话。
“诶。。小姐。。等等我们呀!”花娘都顾不及称呼,直接唤道,与素颜一同挤进去,好不容易才跟上步伐,已经到了看戏的最前头的“特等位”。
非梦颇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抱着乔正梁的大腿死死不放,乔任梁黑着脸,似乎不想说话,他身边没有任何的一个随从。
“诶诶,大叔,请问一下,这儿发生什么事?”花娘聪慧的看了小姐一眼,便开始打听着。
非梦也竖起耳朵,等待那位大叔的回答。
“噢,这啊,不就是乔府大少爷嘛,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结果不承认孩子是他的,这人家姑娘死缠烂打的粘着他,希望他可以负责,这不,就是现在这样子了,哎,乔大少爷的风流债大家都知道,这也是司空见惯了。”大叔感叹的说道,这白白一黄花大闺女就这么被糟蹋了。
“呜呜,乔大少爷,您不认我可以,但是您不能不认您的孩子啊,这可是我们的结晶啊!呜呜呜。”那女人泪眼婆娑,看似要奔溃一般,十分真实。
但是非梦却注意到她说这话时一瞬间闪烁而过的心虚。
“我从未碰过你,放开。”乔正梁眉头一皱,已接近受不了状态,要不是看她是女人,又有孕在身,他早已不客气了。
非梦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挑起双眉,眼睛看着地上想了个坏坏的主意。
“唉哟,小梁梁,你怎么在这儿呢?”此时非梦是男儿装扮,屁颠屁颠的往上凑了上去,一上去便是搂着他的胳膊,嗲声嗲气的挨着乔正梁,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
乔正梁的眉头与黑线皱得越深,描得越黑,这女人还嫌这儿不够乱?还来添乱?到底想干嘛?
他低声沙哑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警告的问“女人,你现在过来添乱?”
“是又怎么样?”非梦毫不隐瞒的答道;“你最好。”乔正梁话还未说完,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住了。
“啵。”一声大家都听得见的声音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非梦居然直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花娘与素颜的嘴巴已经呈O字型,快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了。
“主人,那儿好像很热闹,去看看?”一身看似庄严的黑衣护卫的人,对着他身旁的人问道;视线转向旁边的人儿,定眼一看,移不开眼,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天使,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断袖罢了,忙正事。”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
护卫立马恭敬惭愧似的俯身握拳:“主人说得是。”
两人准备离开之际,白衣男子多看了非梦一眼,却又立马收回了视线转身离去。
非梦好像感觉到刚刚又道令她感到不适的视线看着她,却又转瞬即逝,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吧,又接着入戏,这场断袖戏,可得有始有终啊。
“你。”乔正梁吃惊的撇过脸,捂住她亲的地方,说话支支吾吾,抱着她大腿的女人也呆若木鸡。
“怎么了吗?小梁梁,你可说只爱我一个人的,这个女人是谁呀?”非梦瞪大水灵灵的大眼,理直气壮地指着地上的女人气嘟嘟似的问道。
那女人随即抱着乔正梁的大腿松了松,没有在抱得那么紧了,难怪这个乔大少爷打死都不碰她,原来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