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丽也没去问,毕竟刚出过不好的事,杨潇周末回家了,今天也请假没来,估计被她家老头训得挺惨。
“对了,丽丽,那个强,那个人渣陈建成后来怎么样了?杨潇没再跟那个人渣待一起吧?”
一早上被成绩弄得七荤八素,害得容夏差点忘记了正题。
“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来了一群人,把我和潇潇送回到宿舍,至于陈建成被他们带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潇潇说不会再跟他联系了,死活都不管了,真没想到陈建成是这种人,看他平时对潇潇还挺不错的。”
“那种人渣,赶紧跟他断绝关系,姑奶奶真想给他大卸八块。”
“你们不会真把他怎么样吧?杀人犯法的啊。”王丽那晚上都被吓得晕乎乎了,被送回宿舍之后脑袋空空,也想不到陈建成会被带去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我没见到,杀他都便宜他了,我家那个说他会处理的,让我不要管,总之他说会找出那个指使他的女人,我相信他。”
想到这里,容夏再次恶狠狠地瞪向霍晟,一定是他家的公主花找人干的,她百分之九九肯定。
下午上课时,老班李魔头将月考成绩在教室里公布了一遍,容夏反正没皮没脸惯了,不就是考砸了嘛,家常便饭啊,她只要不让霍权玺知道就行了。
反正霍权玺也很少管霍晟的事情,只要霍晟不讲他就不会知道。
翌日。
花嘉彭收到霍权玺的邀约,说是一起去打高尔夫,还说带上两个小的。
这可是千百年来头一遭啊。
霍晟到觉得奇怪,莫名其妙要他和花束子向学校请假去打高尔夫?这怎么样都不像是他老哥干的事。
花家到达高尔夫球场时,霍权玺已经到了。
男人身穿一袭深灰色的休闲套装,头戴白色棒球帽,挥动着球杆。
“霍总。”花家夫妇先一步走来。
“花董客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花嘉彭只是笑了笑,霍权玺此番的用意他也能猜到一点,不就是为了城南那块地嘛,竞标单位里也就只有花苑世家够格跟W集团争抢一番。
那可是块宝地,他又怎会轻易相让。
花束子穿着一套黑白相间的嘻哈风格休闲装,拉着霍晟的手臂走过来,俩人都带着黑色棒球帽。
“哥。”
霍晟冲着霍权玺挥手,自从上次闹了订婚典礼后,霍晟倒是变得特别听话。
“大哥,今天怎么这么有闲情跟我们一起打高尔夫啊?”花束子嗲着声问道。
“今儿天气好,恰巧我有点事想向花董请教请教。”
“请教谈不上,花某必当知无不言。”
俩人一来二去客套着,霍权玺的口气已经很明显了,他就是为了城南那块地。
花束子张望着四周也没见容夏的踪影,她心里暗喜,容夏也没那么重要嘛,她跟霍晟都来了,所谓的小嫂子却没来,看到霍权玺也没把她当回事。
花束子不喜欢运动,坐了一会儿,太阳晒得她想睡觉,又觉得口渴,看霍晟正打得起劲,也没喊他。
“妈妈,我去买点喝的。”
“自己小心点。”
花束子点点头,伸了个懒腰离开了位子,她知道右边有间咖啡馆,里面还有鲜榨果汁卖。
双手插着兜,她哼着小歌往咖啡馆走去,厕所也在前面,人有三急,她懒得走来走去,索性一次解决。
花束子走进女厕,将隔间的门落了锁。
一男子随后跟了进来,将厕所里的维修牌子挂了出去,再将女厕大门反锁。
听到一阵冲水声,男人朝着水响的方向轻步走了过去。
花束子穿好裤子,一推门,面前站着一个大男人,她立马吓得惊叫,还未出声,便被男人紧紧捂住了嘴。
“再敢叫一声我就在这做了你。”
容夏手机里的照片都是经过修饰的,陈建成根本无法辨认出来,但花束子戴着帽子的真人出现在他面前,他一眼就将她认了出来。
这顶骷髅头的黑色鸭舌帽就是当时交易时那个女孩头上戴的,分毫不差。
花束子一眼见到女厕里出现男人,只顾着惊慌,现在仔细看男人的脸,她更是睁圆了双眼,男人不准她叫,她听话地点了点头。
陈建成试探性地松了松手,女人果然没有叫。
“你,你,你想干什么?”花束子吓得后退了两步,她当然不敢再叫,万一这个流氓把事情说出去,那她就完了。
“还认得我吧?”陈建成噙着嘴角笑笑,他脸上的红肿淤青都还没退掉,这副样子让人看上去更觉得可怕。
“你到底想干什么?当初你拿了我的钱却没办成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花束子当时被霍晟对容夏那种暧昧不清的态度气得要死,她想不出别的办法,就去找了之前学校里的混混学长,陈建成就是那个学长介绍给她的,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这么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我不想干什么,妹妹,你看看哥哥这脸,我欠了人家200万赌债,人家把我打成了这幅样子,还说我要是一周内不还钱,就废掉我一只手,”陈建成目光狡黠,步步朝着花束子逼近,“哥哥好怕,却没钱还,就想到妹妹你了。”
“你有没有钱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欠你的。”
“不欠?当初妹妹好像只付了一半的钱,”陈建成伸出满是伤痕的大掌靠近花束子的脸颊,指尖轻轻在她脸上画圈,吓得她嘴角发抖,“你你……当初说好是事成之后再付另一半,你没把容夏的****给我,凭什么还来向我要钱?我现在身边没钱。”
“没钱?”陈建成从鼻间哼出两声笑,他拍了拍花束子的脸颊,“那就等你有钱了再说吧。”
男人松开她,开门走了出去。
花束子吓得瘫坐在地上,愣了几秒钟后,她迅速爬了起来,冲到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不断地用冷水泼脸。
双手颤抖着抽了几张纸,胡乱地将脸上的水擦干,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回到了原先的位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