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到底是谁?谁想这么害她?
几个月前,那个时候,容夏好像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她拼命地回想着,难道是花束子?
“花束子,对,一定是花束子!她早就看我不爽,一定是她。”
容夏立马从包里掏出手机,给陈建成看花束子的照片,“是不是这个女的,看清楚,是不是?”
“我当时没看清……”
容夏瞪了他一眼,手掌紧紧握着手机。
霍权玺打了个电话,走到容夏身边,“容夏,这件事交给我去查,我们回家吧。”
“那他们呢?这个人渣呢?”
“马上就会有人来处理的。”
“她们两个是我的同学,”容夏指了指杨潇跟王丽,两个妞红着眼立马点头。
“我知道,会有人送她们回去的,我们走吧。”
霍权玺牵起容夏的手,将她往车上带去。
冷静下来才发觉脸上刺痛得厉害,用镜子照了照,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她对着镜子揉了揉,“嘶!”
那个疼啊!
整张脸通红。
“喝酒了?”
霍权玺从抱着容夏的第一秒钟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嗯,我遇到萧宵的哥哥了。”
“萧瀚升跟你说什么了?洪爷那帮人怎么放你出来的?”
“那个死肥猪会放我啊?他是直接把我送给了萧瀚升,幸好那个姓萧的还算有点人性,让我跟他喝了一杯酒就放我走了,他说他不认得我,你说真的假的?”
容夏撇过脸看向霍权玺,她还是不信萧瀚升真的不认识她。
“怕不怕?萧家一家子都狡猾的很,以后不准再来这种地方,你要玩可以,只能去紫禁城。”男人伸手扶了扶她的头顶,又跟摸小狗似的。
容夏点点头,抱着霍权玺的手臂靠了过来,幸亏打得不是这边的脸,“我都好久没出去玩了,这才头一遭,就这么倒霉,竟然还让我遇上那个罪犯,你说,指使他的人是不是花束子?”
容夏想想心里就有火。
“现在还不知道。”
回到青藤,容夏洗了一把脸,霍权玺拿出消炎药水轻轻地擦在她脸上,容夏一沾到枕头,就眯着眼睛怎么都睁不开,那杯酒的后劲上来了。
不是很醉,容夏只是想睡觉,等她真当醉得七荤八素,她就能掀了房顶,霍权玺对她喝醉后的样子还是记忆犹新啊。
霍权玺将容夏抱到浴室冲了一把,自己又重新洗了个澡这才上床睡觉。
洁癖一万年啊!
翌日。
容夏早早被一串手机铃声给唤醒,眯着眼睛,迷迷糊糊抓起来一看,“喂,杨潇啊。”
嗓子完全是哑的。
“夏夏,你还好吧?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们,那个钱,我会找我爸拿来还给你们的。”
杨潇家境富裕,之前是不知道怎么跟老爸张这个嘴要钱,如今就是被打死也得把钱要来先还了。
“我没事,杨潇,你以后别再跟那种人来往了,钱的事……”容夏看了眼霍权玺,男人闭着眼,但很明显已经醒了,“钱的事就算了吧。”
容夏正想着,他应该也不差钱吧……
“唔!”
“夏夏,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周一再说吧。”
容夏立马挂了电话,拍掉男人的手,“干嘛?好痛啊!”
“你觉得我的钱就是天上掉下来的?”
给出去的钱就是泼出去的钱,霍权玺原本也没想过能收回来,但既然有人说要还,干嘛不拿回来?当他钱多多?
他可没那个闲情闲钱去同情那些不相干的人。
“我以为你不会要他们还。”
男人翻身压了下来,容夏很自然的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的脖子,霍权玺捧着容夏的脸,还是有点肿,“我是不会开口让他们还钱,但既然他们自己说要还,你就不必做这个烂好人。”
“那个洪爷是干什么的?很厉害的吗?你为什么要给他钱啊?”
容夏嘟囔着,霍权玺在她心目中也是很厉害啊,可他为什么要给那死肥猪钱呢?连萧瀚升一进去,死肥猪就把她拱手相让了,小说的男主角明明都应该一进门就霸气地指着死肥猪说,“给你一秒钟,不放人我做了你。”
可是霍权玺竟然真的给了那死肥猪两百万。
“容夏,以后你要记住,凡是能用钱解决的事千万不要跟别人动手,多少钱都无所谓。”
霍权玺不喜欢露面,也不想惹是生非,他只想做个商人,安安稳稳地先活到30岁。
“那人家肯定拿我当软柿子捏,还不被人欺负死啊?”
“不会的,有我在。”
再次醒来,已经是上午10点了,霍权玺套上衣服下了床,一拉窗帘,外面艳阳高照,刺眼的很,他用手背挡了挡。
他什么时候也养成贪睡懒床这个习惯了?
容夏钻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双眼打开一道缝隙,又立马闭了起来,外面的阳光太刺眼了。
“我饿死了……”
容夏嘴里嘟囔着,拖拉着尾音跟在撒娇一样。
“饿死了就起床。”
霍权玺走回到床边,掀起被子拍了一下容夏的屁屁。
“有饭吗?”她撅着嘴翻身,两条手臂伸了出来,男人将她拉了起来,摇头,“没有,等着你去做。”
“为什么不是你?”容夏揉着眼睛,食指纤纤戳了戳男人的胸膛。
“我正在培养你成为下一代厨房掌门,任重道远。”
容夏却没有因为男人的玩笑话笑出声,她指尖抚过男人胸前的那条疤,隔着衣料,基本上感觉不出来,“这道疤是处理过的吧?”
霍权玺身上还有其它的疤,都比这个小,但却比这个明显,这么长的疤,还带有蜈蚣纹,没有处理过不会变得这么淡。
“嗯,”霍权玺应了一声,将话题岔开,“起床了,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既然还是不想说,那她也还是就不问了,反正都是过去的事了。